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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相思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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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相思入骨 (第2/3页)

你造孽。”

    “姐姐说的道理我是明白的,所以麻烦姐姐得空能帮忙照看,姐姐可能不知我们家族与依米花有一番奇遇。打我们祖先起,那株依米花便一直长在我们后院里,辈分恐怕比我的祖先还大呢。此次离开和应城心里难免有不舍,心里最牵挂的便是姐姐和它了。”

    我感激羽凌对我这般真心,可我也只能辜负了。

    “并非我不愿意,只是我过些日子也要去其乐城了,你还是托付他人吧。”

    羽凌听后,一双眼睛顿时一闪一闪的。

    “姐姐何时出发?”

    “还不知道呢。”

    “那往后我岂不是还能再见到姐姐?”

    “嗯?嗯……”

    羽凌显然有些兴奋,而我却回答得有些犹豫。

    闲谈间,说书老先生在所有人都入场坐定后才慢悠悠地登场了。只见他清了清嗓,一拍惊堂木,全场肃静,那气势怎么看都像衙门开庭审案。

    “前几日我们说到三日变,今天我们就来说说后续的发展。这八皇子回京后会如何呢?弑兄还朝是否隐含夺位的阴谋呢?滔天大罪是否会被打入死牢呢?诸多疑问大家都先别急。这后续的发展如何,我们就不得不提到一个女子了。该女子何许人也?正是押送八皇子回京请罪的当朝国师的千金,这名讳我们不知,就暂且称之为‘杨小姐’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礼颂的名字和嘉洛的名字放在一起,心头别有一番滋味,当真像一个局外人在茶楼里边品茶边听他们俩的故事。

    老先生顿了顿,短暂的时间里,我听到隔壁桌几位书生把脑袋凑一块积极地讨论着。

    “这请罪是假,夺位才是真吧。”

    另一个赶忙附和:“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下此狠手,还有所谓多加一个弑父之罪吗?”

    “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可是会惹祸上身的。”

    “就是就是,隔墙还有耳呢。”

    我没能多听两句他们的议论,就听到老先生喝完茶水后接着说:“这杨小姐打小跟八皇子可青梅竹马,对八皇子更是死心塌地。这不她父亲要押八皇子回京治罪,她哪里能同意啊,一哭二闹三上吊能耍的都耍了,有用吗?没用的。这不,有日在回京的路上就被八皇子夺了兵刃送她父亲那去了。这国师可是派了人昼夜不分地看守着,怕她万一想不开寻了短见。这杨小姐也是聪明之人,过后想想知道自己这样终究不是法子,帮不了八皇子反而有可能害了他,索性吃好喝好。”

    “说到这就有人要问了,这八皇子何故要将这一心为他的杨小姐送到她父亲身边呢?这岂不是少了一成的胜算了吗?八皇子是不是在杨小姐耳边扇了什么风呢?这些都无从猜测。不过,老夫私心里认为八皇子不是这样的人,也钦佩他过人的胆量。他敢当众砍下太子的头颅并送给国师做见面礼,也敢大开城门放百万大军入城,更是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魄。他这一番举动到底是有何目的呢?也正是在此之后天下人才知道十年来八皇子竟然在民间秘密养了十万死士,在他走后更是一路护主。其用心,或许在座各位应该各有答案了吧。”

    老先生说到这里,就有人义愤填膺地跳出来提问了。

    “不知道你们这些消息哪里得来的,公然在此讨论皇家私事就不怕惹来杀身之祸吗?”

    老先生倒是一脸大无畏,“这位客官如果怕事现在走还来得及,如若你还想听就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老先生此言一出立刻得到响应,那人也只得悻悻地坐下来。

    “从和应城到其乐城必须经过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呢?长珄城,长珄城外有一条连接虞国南北方的河流,名叫麻杆河。也就在他们经过长珄城时,在皇上身边近身伺候的公公就数十里加急传来了一道圣旨,圣旨上写什么呢?大家都先别急,这个我们放到后面来说。”

    “大家都知道国师是太子的心腹,如今太子死了,他往后有什么打算,我们也只能骑驴看唱本,边走边看了。可大家现在又有疑问了,普天百姓都知道皇帝终日昏睡不醒,太子在民间广招能人异士为皇上治病,怎么会突然下有圣旨呢?难道是天意让圣上突然醒来?八皇子回京后又会发生什么事呢?太子又为何命丧和应城?”

    我听老先生绕来绕去,说一句话就问三个问题感觉无趣,琢磨着没个三两日他是说不完的了,怎么样也得再诓几个满堂喝彩吧。不过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

    嘉洛一定还活着。

    一向听书都有始有终的羽凌这次在正精彩处居然提前走了。她临走之前跟我说,希望我们能在其乐城再度相逢,我问她,去哪里找她,她说,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就能找到她,她定会混迹在其中打发时间。我看着放置在手心里的纸条告诉她,我在没离开和应城的这段时间定会去照看她的依米花。

    羽凌前脚刚走,东煌就挪到我对面坐着。此时老先生也在一阵议论声中将推论和己见在一问一解一答中讲到□□。

    “这圣旨上说什么呢?原来圣旨上命八皇子及国师在内,任何人都不许带一兵一卒进入其乐城,所有兵马均驻扎在长珄城外。当夜八皇子就撇下所有一路跟随他的死士快马加鞭只身赶往其乐城了。这皇宫内外数万御林军层层防守,严密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见八皇子回朝更是得了皇上的口谕,一路放行。话说八皇子自进了宫墙后便再也没出来过,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外头就有人揣测了,皇帝不是真病,恐怕是假病……”

    老先生说到这,我的手突然一抖,茶杯险些落在桌子上,索性被东煌及时接住了,才没溅得我一身的茶渍。

    “石姑娘可曾见过其乐花?”

    “见过,但未曾见过花开。”

    “不见花,不见叶,花叶两不见,这便是其乐花。”

    “那不是长在火照之路上的彼岸花吗?”

    东煌笑了笑,一双琥珀色的瞳孔深不见底,像草原上冬日里结冰的深潭,寒气从眼底冒出。说实在的,有些时候我真不敢直视他。

    “其乐花同彼岸花一般,却不及它长得火红,不过今年是要红过彼岸花了。如果石姑娘去了其乐城,见到其乐花开,便知道那是地狱里长到人间的花,并非祥瑞。”

    “少主如果想以花断人判事未免太过武断。”

    “其乐花是嗜血的花,血越暖则开得越旺。石姑娘如果觉得我的话不中听,那就当我有心挑唆吧。”

    “我相信少主并非使离间计的小人,却坚信少主是狠毒之人。”

    东煌听我过激的言语仍面不改色,我事后也反省,其实我自己对他的偏见多过于他的武断。

    “谢石姑娘抬举,有人找你来了,我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

    我猜想应该是宋慈找来了。果然,东煌走后没多久宋慈就进来了,我的位置极不易隐藏,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数十日不见他已经冒出了青色的胡渣,脸色略有些憔悴,整个人也清瘦了许多,相比我还能喝茶听书实在是天壤之别。我指着对面东煌刚坐过的位置叫他坐下来,倒了杯茶正想递给他,却被他挡住了。

    “我就知道姑娘想去哪没人能拦得住。”

    “今天讲的可是嘉洛的事,正精彩着呢。宋将军既来之则安之,不妨坐下来,其他的话我们回去再说。”

    “姑娘好有闲情,半月下来应该听了不少奇闻异事了吧。”

    “宋将军都知道了,又何须掩耳盗铃地摆些侍卫拦住我的去路。”

    “无非是怕姑娘听了些捕风捉影的无稽之事乱了姑娘的心思。不过眼下公子吉凶难测,姑娘还能在此寻乐,在下佩服。”

    “将军怎知我内心不是为他着急?只希望将军能放我回其乐城。有何事,我能与他共同面对,也无需躲在这蹉跎岁月,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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