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章 奇异一家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二章 奇异一家 (第2/3页)

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隐辅见到羽离微松口气,对着和清弯腰作揖,“参见王爷,参见相国。”和清急忙扶她起身,“隐寻老师不同客气。”她摇了摇头,“但王爷毕竟是身份尊贵,隐寻乃是一介布衣,怎么能蔑视王爷?”隐辅笑道。

    “要不是隐寻先生救我一命,现在我就不能这么悠闲了,”和清说起满是感叹。因她的话,羽离漠才弄清是怎么回事,原来她欠了个人情,怪不得在普通平民的面前居然自称“我”,想必她对隐辅是很敬佩尊敬。相对与和清的欣喜惊讶,隐辅只是客气的笑着,仿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羽离漠幽深的黑眸里多了几分高深莫测。“对了,王爷,想必相国定和王爷认识了,”刹时,所有的目光又回到离漠的身上。“呵呵,羽相果然不如外界的传言,”和清富含深意答道。

    一番寒暄问礼过后,也是该告辞的时候。离漠率先起身,“谢谢王爷的良药,在府上本相还有事处理,先告辞了,”她有礼貌的笑道。和清王爷只是轻微的颌首,探究的目光被她深藏在心底,看见她们要出去的时候,多了几分玩味。刚要迈出府的时候,侍卫拦住了她,羽离漠挑起了眉,想不到真有这个规矩。凡是出入府中的人都得会作画写诗。外界传言和清之子,舞弄墨是个文痴,也是天下第一的才子。很奇怪,他居然是不跟母亲姓,外人也实在是想不透。才在她恍神之间,面前已经摆上桌子和文房四宝。“隐辅,麻烦磨墨,”她吩咐道。

    侍卫挑着眉看着她,这个公认大字都不识个的羽相真的会作画写诗?恐怕她连毛笔都拿不稳,想到这,侍卫就暗暗闷笑,同时也暗自得意带着一丝不平,在皇家比赛取得胜利的居然是连上马都害怕的羽相?这实在叫人耻辱!“丞相,要是不会别逞强。”瞥见无奈的离漠,她把她的无奈归于不会,在府外看热闹的人也觉得她确实是不会,也在暗暗幸灾乐祸。“士别三日,既更刮目相看。何况,本相既然能武略,当然也能文韬。”羽离漠缓缓展唇,霸气在她身上显露无疑,把门外一干年轻男子迷的不识方向。

    看见门外的人对她是如此的痴迷,侍卫觉得心有不甘,她明明就比这个懦弱的人好上千倍!“哼,自然这样,那么就请丞相令我们大开眼界,”她不满的说道,完全忘记了礼仪,没有把离漠当成本是丞相的人。“想必王府的人都是懂规矩的吧?”低沉柔和嗓音响起,“对于是丞相的贵客,能够自称‘我’吗?”羽离漠扬唇,明明是微笑,却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玉离的规矩还真不是一般的多,而且也严,贵贱之分非常的明显,单是在主子面前自称我,就足以打上大板。

    “小的注意,”侍卫哆嗦着唇,咽咽口水,那个人怎么是那么的可怕。“注意?换着别人,你定是死无葬身之地,这么简单的规矩都不懂,迟早脑袋不保。”温水的声音响起,像小溪流入人心,偶尔碰上石头,激起水花。她说的是那么的自然,却把侍卫吓的一身冷汗,这个羽相怎么不像人说的好脾气很温和?虽然是温和,但是她的话语真的是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她再也不敢惹她了。“相国,墨磨好了,”隐辅说道。

    第十八章 赔礼谢罪

    “不知道这次的题目是什么呢?”羽离漠抬头看着不甘心的侍卫,被她温和无害的双眸一扫,心都突起来了。“应秋景色,”侍卫哆嗦着唇说道,低着头看着鞋尖,目光不敢在她身上停留过久。“应秋?”羽离漠挑着长眉看着砚台,只能用墨调色。“是故意刁难本相?”她低低轻笑捋起袖子,修长白净的手指已经执起毛笔,不久,一副夕阳落山尖图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般似有温度,即使是用墨表达一切色彩,她也轻易做到。优雅放下毛笔,离漠整理袖子的叠痕,嘴角噙着抹醉春风的微笑,离开了王府。

    “相国,府上来了客人。”隐辅恭敬的说道,离漠虽然是温和的牵起嘴角,却无视街上行人投来的异样眼神。“客人?这么快就到了,”她明显是玩味,深邃的目光中多了丝算计精明。“还真是迫不及待呢,”离漠低声呢喃着,淡如蔷薇的薄唇微微上扯,恍若是迷人的秋景令她沉醉。“那就不要怠慢客人,”离漠沉稳的步伐快速迈开,沉淀在眸底的深沉更加教人分不清她的思绪心态。

    “太尉大人,你怎么有时间光临寒舍?”远远就瞧见穿着便服的太尉段常金坐在椅子上,满是不耐烦。她是皇帝的宠臣,她的哥哥则是帝王的宠后,手里有能够调动御林军令牌,虽然不及不问政事和清手上的军权强大,但也足以干掉一些人,羽离漠颇具深意想到。“哎呀,羽相,你总是回来了。”段常金一见到羽离漠。脸上的皱纹顿时挤到一旁,圆滚滚的身躯连忙起身,肥脸上顿满了微笑。而羽离漠听见那怪声怪腔,则是不着痕迹在眼中掠过厌恶。但她依旧客套的说道:“太尉大人应该与本相约个时间,就不会怠慢大人。”羽离漠扬手,丫鬟立刻奉上沏好的茶水点心,段常金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些。

    “不知道太尉有何要事?”羽离漠问的漫不经心,显然是很不清楚她的来意。段常金浓眉一皱,但依旧是讨好的送上红色的木檀小礼盒。“这是?”离漠放下茶杯,佯装不懂看着她,段常金急忙把礼品塞入她的手中。“前日本尉的侄女不小心射伤羽相有性命之危,着实是令做姑母的汗颜,这个礼物当成是赔礼谢罪吧。”段常金意味不明看了她一样,分明在向她暗示些什么。“羽相不妨打开看看,”她催促着她,离漠翩然一笑,打开盒盖。是雕刻成竹的水胆玛瑙佩饰,色泽灰白透亮,仿佛欲滴的水隐藏在玛瑙之中。雕刻如此精细一丝不苟,实乃极品珍宝。

    “不知道合不合羽相的心意?”她迫不及待的问道,离漠笑意吟吟盖好盒盖,“如此珍贵的极品,本相怎么能承受得起呢?”她把礼盒推回去,段常金也呵呵笑着把礼物推到她的手中,“只有羽相能配起它了,天下绝无二人比羽相更能适合它。”离漠挑起了眉,也不好推迟收下来。见目的达到,段常金眉开眼笑看着她,“既然是这样,本尉就不打搅羽相,先告辞了。”羽离漠微微一笑,“那么就不送了,慢走。”

    第十九章 野外过夜

    又是天亮,羽离漠醒后并不急着洗脸出门,便在卧室的窗边把玩着段常金的赔礼水胆玛瑙,这个玩意在手里把玩的触感极佳,嫩滑透露出冰凉。一张清雅的脸蛋浮现在脑中,他那不规矩的举动还真令她印象深刻,尤其是那双醉人高贵的淡金色的眼眸,令人忍不住探究,离漠勾唇展眉,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

    极细腻上等的布料,是以淡绿为边沿,而淡青渲染全部,裙摆下是几支淡雅常青的竹,墨绿的腰带镶嵌上色彩柔和的绿宝石,配着双隐有幽光浮现的长靴,简单的束发,只有通透晶莹的发带绑着,俊美无及的脸是温和的笑容,整人透露出儒雅、清新的气息。及时带上黑色轻巧的面具,幽深的黑眸转眼是茶色的汪洋,泛着水亮的色泽。弯腰用食指勾起那块佩饰,她再度弯唇,琢磨不清的眼眸多了抹难以言语的复杂。

    “想不到羽相这么好的闲情,”温和清澈如溪水的声音响起,把后面来人的脚步顿了顿。“我也想不到东家今个这样的好兴致。”离漠再次是哑然失笑,清浅的笑意呈现在翘起的嘴角,一向忙得不可开交的林家掌柜竟然在悠闲钓鱼?他的家里可是闹翻了天,姐姐因身无银两在发狂找他拿钱。羽离漠坐在整齐看起来已经砌好、专门为钓鱼而坐的石板上,兴致盎然的拿起一旁放着的嫩青色渔竿,“难道东家是早就知晓我会来?”将盘子里放着的蚯蚓串在钩上,她没有想到,原来这个朝代已经是用弯钩钓鱼,真令她感到惊讶。

    静心垂钓的林君只是轻微勾唇,默然的并不作答。抛竿完的离漠晓有兴致看向前方,那是丛灌木,而现在地点是在郊林野外,地上长满了生机勃勃的野草。而现在正是临近深秋,时不时拂过一阵凉爽的秋风,赶走在野外丛林的闷热。平静的湖水是倒影着波澜不惊的面庞,两人就这样的沉默不语钓了半日,总共八个时辰。“羽相难得出门趟,天色已晚,不如让林君显显身手烤鱼让尝尝,如何?”如清风凉爽的声音从纱幔逸出。“我期待。”离漠瞥了眼戴着斗笠的林君。

    夜色已深,隐隐显露出闪烁的星光。离漠抱头倚着树干,她悠然自得阖上眼眸享受。安静下来的郊林显得格外清爽,不时凉风吹过,拂过她额前飘逸的发,绑着的头发迎风扬起,缠绕着她浅然休息的双眸,一身雅竹色的衣袍显得如一潭淡绿的湖水,静谧着一切,时间在她的身边刹那静止。柴火把她恬静淡然的脸旁照的平添丝红晕,纤长的睫毛在面颊下投下阴影,唇边浅浅的笑意从未变过。那金色胜火的眼眸瞥向她时也怔然会儿,这个人,美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弯长的睫毛向上翘起,离漠缓缓睁开那双清冷的眸,疼惜的暖然在她眼里闪过,随后恢复如常。用手支撑着额,她抬头看着深蓝夜幕的天空,那双洋溢着柔情的双眸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楚......”她轻微呢喃着,叹气着,包含难以察觉的关心。

    忽然,用树枝插住的烤鱼送她的面前,散发着浓浓的香气,“喏,已经烤好了,要不要尝尝?”清脆的声音传入她耳,回神的离漠习惯性扬起微笑掩饰自己的失态,“谢谢。”她伸手接过,挑眉看着烤得金黄的鱼,上面涂了层油与香料,令人食指大动。“想不到你出门钓鱼竟然连调料也带来了。”离漠咬了口鱼肉,确实是美味,不亚于大厨的手艺。“是吃不惯无味的东西,所以习惯了而已,”坐在她旁边的林君耸耸肩回答,把纱缦挑高些,露出一张不涂却朱的红唇,熟练吃起了鱼。

    “难道就在这里过夜?”离漠到湖边洗完手回来,问着叼着根野草、翘着二郎腿的林君。林君依旧是吊儿郎当模样,懒懒的回答,“要去羽相就回去吧,相信羽相是习惯了柔软的大床,习惯檀香染鼻,不像我们这些平民。”林君斜睨了她眼,然后漫不经心的看向别处。

    离漠坐在他身旁,肩膀靠着肩膀,风清云淡,“偶尔来点刺激的更好,毕竟高枕无优也会无趣。”她朝向他,微微笑着,让他有片刻的失神。“羽相还真是个祸水,让我处处失神。”他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异色的眸对望,“真没有想到羽相的眼睛居然是可以变换两种颜色,”他唇角咧起。离漠攫住他纤细的手腕,“怎么,不喜欢我碰你?”他挑起了眉,语气似乎浪荡媚骨。“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洗下手,”离漠含笑着,把下巴的油用叶子擦干净。“原来羽相有洁癖。”他恍然大悟摸了摸下巴。

    离漠无奈的摇头,攫住他手腕的手却依旧不放松,她拉着他站起来,向湖边走去。“你要干吗?”他不自觉的问道,这个人的心事越难猜了,不,应该说他从见到她开始他就没有了解到她。作为商人的他拥有双精明犀利的眼睛,为他赚了不少的钱,所谓合格的商人就要看准商机出手,在交易未谈成之前,他就得猜测对方的心意,这样才能稳稳抓住机会。可是在她的面前,他商人的自觉告诉她,她比精明商人更加的危险,善于隐藏伪装自己,掩饰自己的真面目和目的。他可以肯定,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利益,只不过......才这样想着,他们已经在湖边了。

    一真冰凉的触感袭上,接着温和的手掌在他手上摩擦着。林君回神才看见他湿漉漉的手,白瓷般嫩滑的手指在替他搓着。“你带汗巾了吗?”她温和的问道。“没有,”他是呐呐的回答,傻眼看着那双手被她握在手中,他虽然行事作风如女儿般铿锵坚决、雷厉风行。即使如此,面对如此的亲热,他仍然是晕红了脸,半晌才消退。“真不像大家闺秀呢,”低低的轻笑在夜间显得格外轻灵动人,她用衣袖替他擦干净手。

    “真难得呢,林君不过介小小商人,居然有幸能让堂堂威风凛凛的羽相替我洗手,还用自己的衣服擦干净。”他打趣道,试图赶走那暧昧的气氛。“算是我回报你的烤鱼吧,”她说的如此轻松有理,听不出任何的尴尬。林君的视线落到两人牵手的交界处,他的耳垂泛起红晕,似涂上胭脂。“难道羽相喜欢乱牵男子的手吗?”他瞥眼她侧脸揶揄着,只见那一边的唇角微微翘起,听她道:“我可不是谁的手都会牵的哦。”话落音,她已松了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看着他,那微笑扬着几分高深莫测。

    第二十章 姐弟芥蒂

    在郊林野外的早晨醒来,总有些趣味。暖暖的阳光撒落在安详睡熟的两人,清脆悦耳的鸟声开始在林里婉转飘扬,似奏仙乐动听,却也带着惺忪的迷茫。那纤长如蝴蝶翅翼的睫毛微微动下,林君不自觉的嘤咛声,睁开那涣散蒙着雾气的眸子,翠绿的颜色首先映入他的眼帘,薄荷般的清新气息淡淡萦绕着他鼻腔。

    微弱的日光仍让他眯起眼,好会儿才清醒过来,他怔住看着披在他身上的雅绿色华丽外袍,双手揪紧衣襟。他潜意识转头寻找那个给予他衣服的人,却发现她就在他的身旁,脸颊微微擦过触碰,掀起一番波浪。她就这样的静默睡着,恍若是盛开的莲。阳光的照耀,使她的脸镀上层光辉,看起来遥远而不可及。墨般的长发已经散开来,静静垂落在颊边,衬着那白玉的脸越发越透,闪烁着华丽的亮泽。手指抚过那嫩滑如丝绸的头发,他把玩着有弹性的发丝,唇边凝着微笑,把那淡金眼眸染上丝丝笑意。

    转会,醒来的两人已经是在热闹的大街上了。人们纷纷以异样的眼神看着谈笑的离漠与林君,只因两人的眸色都是异样,在这个以黑发黑眸的时代,出现异色都会觉得不容且不舒服,把所有的灾事都嫁祸在那人的身上,多么愚蠢的人,羽离漠嘴角噙着抹淡然的嘲笑,带着不易发觉的厌恶。“林君!”蓦地,一声尖叫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离漠淡然挑挑眉,面前的人穿着上等的丝绸华袍,相貌还勉强能凑合上台面,只是看起来有些气虚,是纵欲过度,一身轻浮酒肉之气令人想远远绕开。她见到林君,烦躁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闪着贪念直盯着他。林君似有厌恶皱着眉,眼神冷然如寒冰刺骨。离漠瞥眼斗笠轻纱下的面容,把他的情绪尽收眼底,扬起唇线平静看着这场姐弟之间的恶化状态。“君君!”女子立刻亲热喊了声,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林君只是轻扯红唇,满是不耐与厌恶看着她假惺惺的演戏。

    “你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林君对她的亲密是视而不见,态度冷硬冰寒,完全没有以女子为姐姐的恭敬尊敬的语气,显得女子是那么令他讨厌。女子听闻,脸色大变,但想到自己未完的事情,硬生生咽下这口恶气,装做是非常疼爱弟弟的语气,“君君现在也已经是二十岁了,也该找个适合的人家依靠生活。”林梦一副完全是为他好的模样劝说着。

    “你替我找了人家?”他脸色愠怒质问着她,商人的精明现在荡然无存,离漠轻微勾唇浅笑。“是呀,是运雨布庄的老板的女儿远尽瑟。尽瑟弟妹已经来提亲了,姐姐也替你应了。你嫁过后,可要好好服侍尽瑟。”那轻柔关心的语气,仿佛她是个好姐姐真有那么回事。他越听越怒,“你凭什么替我做主!”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人烧的殆尽。

    第二一章 他是我夫

    “你也知道你是异色的眼眸,你这么大了才会没有人提亲,尽瑟不嫌弃娶你做她的侧君,这么难得的人你怎么能放弃呢?”林梦那细小的眼珠转动,透露出贪婪得意的光芒,更加尽力游说着他。

    “不嫌弃?她是你的孤朋狗友,我看你们是串通起来的!”林君冷声的说道,不加掩饰数落着她。“你!”听闻,林梦瞪大眼睛,气的发颤想扬手。但仍然咽住这口恶气,握住拳头好声好气的说道:“尽瑟不仅长的一表人才,而且也有孝心,为了你她可以改掉花心,你嫁过去不会吃亏的。”她努力想让他答应。这时人群已经聚集起来,兴致勃勃看着这场免费的戏。

    林君丝毫不给面子,狠命奚落道,“你是眼瞎了吗?她长的又肥又丑,肥头大耳,秃头,而且大字不识,这就是所谓的一表人才?现在她的母亲是卧病不起,她却是整天流连青楼,**之欢天天进行。这样的人,你居然把她赞这样?你是有病看不清吧?”他讽刺般勾起唇,还厌恶的看着她。一旁的人连声叫好,果然米行的最大东家,做事狠辣不留情面!嘴上功夫非常厉害!

    一旁看戏的离漠唇角翘起,伸前手自然搂住林君,却是令他防不胜防踉跄后退几步,清爽飘逸的薄荷香味淡淡钻进鼻腔,恍神之间已被她带进怀里,令旁人惊呼!这可是轻薄!他不解抬起头,映入眼帘确是她洋溢着笑意的眼眸,登时,一阵急促的心跳声在那瘦弱的心腔里回响起来,轻纱覆盖下的长眉顷刻皱起不展。

    “他,是我夫。”羽离漠轻启薄唇,轻声细语,却有坚定如磐石的决心坚持。林梦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此人不凡的气质令人印象深刻,她暗暗惊叹,刚才为了劝说他忽略了他身旁的人。一声惊雷,更是炸的旁人是目瞪口呆!有谁愿意去娶一个煞星回家?这人莫不是傻了吧?离漠波澜不惊,却隐带威胁意味的眼神扫视惊讶的众人,被那双茶色温润的眼触到,众人都呆楞,从来不知道异色的眼睛是那么的好看,忍不住被吸引过去。

    华贵的衣袍彰显她尊贵的地位,贵族的优雅举止足说明不好惹。林梦双眼放光,贪婪在她身上扫视着,暗忖,或许她是个贵人,能为她带来好运,若能与她攀上关系肯定对她日后有利,于是原来的计划被抛到脑后。她向林君好样的笑了笑,对着看起来颇有皇亲国戚尊贵地位的离漠谄媚笑着,心中却幻想着美男满怀的场景,鼻腔一热,流出暖暖的热流,在场人无不是偷偷捂嘴偷笑,看着糗样的林梦。

    “走吧,”揽住他的细腰,离漠扬起宠溺的微笑,令未出嫁的男子心砰然,面纱覆盖下的脸红晕迅速晕上,捏紧着手帕,偷瞄着她。林君默然无语,方才狠辣损人尖利的嘴唇紧紧抿着,双眸低垂,心思满怀。“你家已经到了,”离漠抬眸望了前面的府邸。“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猛然,他抬起头,以商人的目光直视着那双茶色汪洋的眸,那里微微透露着淡漠复杂,企图要探究什么。

    他果然是聪颖冷静,离漠赞赏弯起唇。弯腰伸手探进轻纱之中,轻捏了捏他水嫩的脸蛋,林君怔然,居然没有拍掉她的手拒绝,淡金如菊的眸心中,倒影是她宠溺令人沉醉的眼。但是她俯在他耳边的一句话令他收回了所有的猜测,心如坠下冰窖冷硬。“你是商人,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是吗?”那温热的呵气染红了他的耳根,却依旧无法温暖那冰冷。把手收回,她负手而立,唇边绽出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这个,我想最适合你。”离漠扯下腰间的水胆玛瑙,抓住他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望着远去那抹翠绿,林君再次陷入迷茫,握紧手中的玛瑙,刻意忽略心中的烦躁,那冰凉的触感使他感到瑟缩。“你真的是那样想?”林君兀自喃喃自语,眼前的景象顿时模糊不清,雾气绕在他的周身,使他识不知眼前的状态,他忽然是感到恐慌。

    “你是商人,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是吗?”他一遍一遍重复她的话,嚼着她话中的意思,顿时领悟,随即扬起灿烂的微笑,那迷茫蕴藏的雾气终于被拨开,清亮的眼眸清明一片,他撩起轻纱,露出张清雅绝丽的脸,那金辉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是熠熠生辉。

    第二二章 皇子婚事

    捧着书浏览,离漠长眉轻锁,如夜辰静谧沉稳的眸子轻轻扫过。蓦地,敲门声轻微响起,似乎怕打搅了她。“进来,”离漠应了声,双眼却从未从书移过,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相国。”隐辅恭敬的抱拳。“哦?是隐辅,有何要事?”见到来人,她懒懒的挑眉,放下了书本慵懒仰靠着椅子斜睨着她。“秋紫国。”隐辅简洁的说,她相信她明白她的意思。“秋紫国长皇子的婚事将近,”离漠微微勾唇,荡漾着暗藏玄机的浅笑,意味深长。“那您?”隐辅抬了眼看着她,回答她的只是无语沉默和静笑。

    这天,整天淫于酒色的玉介破天荒要召开早朝,文武百官在暗暗腹诽,肯定是因为秋紫国最受宠爱长皇子的婚期将即。这天,百官忐忑不安,都害怕被选去送礼。“咳咳,想必爱卿们也知道秋紫皇子将要下嫁于火云将军,玉离将选任去送礼的人,不知道那位爱卿想去?”玉介咽了咽口水,眼睛在众大臣面前溜来溜去,大臣纷纷将目光移到别处,装做没看见君王恳求的目光。

    他们可是被秋紫国整的可惨!仗势欺人,处处作弄她们,把去拜访秋紫国的大臣一个个脸色难堪羞愧的回来,就连玉介去的时候也是脸色难看的回来,丝毫不给情面,不顾她是一国之君。但是她们是小国,这只能咽下这口恶气,况且还是她们学艺不精,怪人倒显得是小气了。大臣可不愿意再次自取其辱,被人嘲笑,于是默不做声。“咳咳,难道就没有人愿意去的吗?”玉介的脸色有些尴尬难堪,整整一个国,居然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的。

    瞥见淡定的丞相,玉介心里有了主意,她装做严肃板起了面孔,颇有君王风范。“羽相,就由你去吧,”她说道,得意的笑容不禁蔓延开来,这么个傻子应该不会拒绝吧?被人刺伤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脾气也好,玉介为自己的想法暗自偷笑。大臣也纷纷醒悟,无能爱好酒色的王终于是清醒了会。向羽离漠看去,莫不是取笑的眼神。只见她气定神闲的说道:“本相想不去,”她缓缓吐出她的拒绝,惊愣了众大臣。她只是扬唇笑道,“在场如此多的得力文武大官,本相区区个无能羽相又何得何能?”

    暗带讽刺的话一出,百官纷纷脸色大变且尴尬。玉介的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场面一时僵硬,气氛沉闷。“如果女皇如果能答应本相个条件,那不是问题。”羽离漠斜睨了玉介一眼,刚好把僵硬的氛围给破了。“你说,朕要是做的到就定会答应!”玉介眼神一亮,很想急忙把身上的责任推掉,要是大臣不去,那么就得她这个女皇亲临了,女皇面子是何其重要,她可不想再被人那样的羞辱让自己难堪。“日后选皇,由本相来选人辅佐。”离漠淡然瞥眼如呆头鹅的众君臣。

    此话一去,在每人的心中掀起波浪!大臣们呆楞着瞪大眼看着悠闲的离漠,她居然敢提出这样的条件!玉介更是咋舌,她竟然是如此的大胆!“不答应?那就算本相没说,”离漠挂着轻柔的微笑,丝毫不在意。“等等,羽相可否考虑下?”玉介尽管爱好酒色,但如此的大事她也是知道厉害的,这样来,不就把国家交到不知名的人中了吗?“女皇,本相只有这个要求。”离漠不为之所动坚持着。“羽相,你着实太过分了!”有个文官跳出来指着她骂道。“礼部侍郎,你有何意见?”离漠挑着眉。

    “皇上,臣认为羽相提出的条件不妥,此事万万不可答应!”礼部侍郎恶狠狠横了离漠一眼,挑衅般说道。“如此甚好,那么侍郎可否有计划?”离漠扬唇,她倒看她怎么回答。“对啊,爱卿难道想送礼?”玉介的眼神发亮,令礼部侍郎头皮发麻,“臣没有想到,”她尴尬的说道,退回了原来站的位置,低着头沉默。

    第二三章 雪里初遇

    漫天风雪的雪地上,一队礼车正在缓慢的前进,最为显眼的是带头的极其奢华艳丽的马车,后全部都是礼车。押着礼车的侍卫尽管是行走于雪地上,被风雪侵袭,却依旧脸色不改。“明天就到达秋紫国。”清悦如奏乐好听的声音从那豪华马车传来,如沐春风融化了天地的冰冷。珠帘雅卷被修长的手指拨开,露出张白皙隽秀的脸,眼神柔和带着淡漠疏离,惊愣过路的匆匆行人都忘记赶路。只见她噙着抹淡和的微笑,再次令人迷失,缓缓放下了卷帘,令人兴叹。

    马车在前进,踩在雪地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留下深浅的痕迹。拢紧身上的大衣,拨开卷帘,离漠挑眉看着停驻在迎使馆的大小马车,看样这个皇子婚礼会很热闹,她微微勾唇,随即是闭目养神起来。“相国,已经安排好了,您可以进去休息。”隐辅在车窗边轻声说道。刚下马车,黑发被风雪卷起吹乱,风猛力刮着脸生疼,离漠眯着黑眸,秋紫国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雪之国。不多想,跟着隐辅走进迎使馆。

    选择舒适清净的雅厢,离漠首先是睡了觉,养足精力。在第二天,她准备出去走走,顺便了解下秋紫国的风土人情,尽管她熟悉的不得了,但还是眼见为实。转悠半天,现在正在茶楼间窝着。喝了口热茶,离漠漫不经心转看窗外,那双流转莹莹光泽的黑眸心绪复杂难懂。瞥眼茶楼里讲的正热闹的众人,无非就是皇子与火云将军两情相悦,三日后大婚,根本就探不到什么消息,她轻锁长眉。

    天色已经晕黄,晚霞放肆在渲染着,官道旁一排排瘦弱的树木站的挺直,枯黄的叶子在四处飘散,似游荡想寻找什么,最终却还是无奈飘到地下,入冬的景色,总能让人多多少少感到伤感,尽管在玉离国现在是秋天。离漠却是残忍勾起了微笑,冬天是埋葬的季节。那年的冬天,她的弟弟就要出生了呵,那鲜活的生命就那样停止了跳动,眼神蓦地变的寒冷,她攥紧拳头朝大树揍去!

    察觉有人看着自己,那暴戾的神情变淡,离漠漫不经心收回手。只是那鲜血仍流在黝黑树干上,泛白的指节滴着鲜血,落到雪上,绽放朵朵妖红魅惑的花骨朵。那人一声惊呼,急忙跑上来,用丝帕包住她的手。离漠颇感不耐,这个人多管闲事,但多年的良好优雅修养,她选择静静站着。低头看着他,大约十七岁的模样,如瓷般白嫩的额头,纤长的睫毛低低垂着,遮住他的眼眸,小巧的鼻子,红嫩的唇,足形成一张精致的脸蛋。如瀑布倾流直下的柔发仅用银色发夹当装饰,披着白色的狐裘,融于雪中。

    “你受伤流血了哦,”他抬起了如清泉清澈汪汪的眼眸,与那双幽深神秘的黑眸接触,那粉嫩的脸上浮现浅浅如胭脂般的红晕,低头呐呐的说道:“我有药可以帮你止血。”离漠眯起了眼,正想回答,却被一声尖叫打断。“三公子,您不可以随便握人的手了!”飞奔而来的小侍急忙大喊。完了完了,主子就是那么的善良,而且那么的可爱精致,肯定会送入虎口的啦!她见过这种状况已经不下五十次了!这次更好,居然握住陌生少女的手?!清白肯定是毁了!小侍欲哭无泪,心里懊恼。

    离漠淡然抽回了手,皱眉看着他包扎的手,这丝帕,可是脏了!她该怎么还他?忽然她眼神一怔。察觉她的困扰,少年软软一笑,那张精致娃娃脸上浮现的神情竟然是极其魅惑,“没有关系,你不用在意,”少年的嗓音如棉花般软软,清脆带着稚嫩童音。“我会自己处理,谢谢你。”离漠对着他轻微点点头,唇边展显淡淡的笑意,冬日暖阳,竟然是能融化那冰冷的雪,少年一下看得痴了,他也轻扬起甜甜的微笑。他低低喃道:“其实你笑起来很能迷惑人,让人小鹿乱撞。”离漠挑眉,笑笑装做不知道。

    “我先走了。”离漠轻微的颌首,转身正欲离开,衣角却被人给拉住,“那你,住在那里?”瞥眼少年面红耳赤,离漠弯腰宠溺少年柔顺的头发,用种近乎魅惑的语气,“我们早晚会见的,”她说了句高深莫测的话,少年不懂,但能够见到她就行了,遂笑开眼来。转身走进树林,离漠微翘唇角,抚上那丝帕上绣着的雪狐。

    第二四章 贺礼被盗

    皇子大婚,全国举欢同兴!街道上行人纷纷扰扰,热闹极其,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耀眼大红灯笼晃花人眼。在清雅的房间内,淡淡檀香萦绕稳神,那盛满幽深夜色窗口角落旁倚着人。灿烂迷离的夜光斜斜暖着她半边如羊脂嫩白的侧脸,光辉笼罩她竟然是如此圣!那泛着柔和色泽墨发遮住她的清泉温润清冷的眼眸,那月光在她软唇上跳跃。雅青色的简便和服,边沿上饰着冬日雪花,白袜透露嫩乳色的木屐,紫红色的木屐带。

    瞥见窗口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着各色的和服,离漠默然,淡淡瞄眼自己身上的和服,唇边扯出一丝无奈,眸色深沉。在秋紫国,只要是重大的节日,人们都会穿上庄严的礼服虔诚的来迎接和欢呼,在某些地方,确实颇像日本的礼仪作风,和服,一向是她最讨厌的衣服。

    “砰砰,”纸门被人敲响,离漠微微敛眸,情绪被隐藏。“进来,”她淡淡道。推开门,穿着一身黑色烦琐的和服的隐辅站在门外,“相国,夜晚婚礼快开始了。”离漠闻言,站起身来,掏出发带把头发直接简单绑上,披上狐肩袄。“那就走吧,”她率先走出门。

    大气雄伟的金殿上,到处是红色的布料,红光闪烁醉迷人眼,一片喜庆。在婚礼前奏,各国使臣正忙在殷勤献礼。正轮到穿蓝色和服的使臣,她打开盒盖,一道银光乍现,刺激所有人的眼睛,那红色礼盒中躺着一颗硕大的纯洁水净夜明珠,发出眩目银光带着点点醉紫。

    “皇上,此乃聚集天地灵气的鸳鸯夜珠,百年难求,愿皇子与火云将军共结连理。”使者说道,让小侍呈上给坐在凤椅上的中年女人。她穿着锈着凤凰翱翔的凤袍,金色的光辉自生威严,细细看眼夜明珠,秋完含笑点点头,挥手退下,“灵然国君,改天朕定去拜访!”见秋皇心悦,使者也笑颜退下去,还炫耀般瞥眼其他送礼大臣。

    在殿外,宫女小侍提着喜色灯笼来来往往,忙得不可开交。“你说礼品不见了?”离漠长身挺立,墨般渲染的黑眸眸底是灯笼的嫣红,看得醉人,却无法发现那隐藏的暗冷。“礼品在秋皇安排的仓库中放置,但我们运出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是空白。而且属下还问过守门的侍卫,她们是守口如瓶。”隐辅皱着眉,这下事情可是麻烦复杂了,要是处理不当,肯定要带来许多的麻烦,搞不好还给机会让秋紫国吞并玉离。“你是说,礼品是在仓库中不见呢?”离漠轻挑起眉,唇边凝结着讽刺的微笑。

    “依隐辅之见,这事情肯定是安排好的。在前几次送礼时候,玉离的使者也曾经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别国却没有发生过。”她细细想着分析。“所以说,是专门针对玉离这个小国。”离漠看起来倒是漫不经心,丝毫不着急。“您打算怎么做?”察觉她的心思,隐辅问道,她应该有了头绪。“怎么做?本相倒要看看她们怎么做,走吧,陪本相看场好戏。”离漠笑笑走进殿中,刹时所有的焦点集中在她的身上,无非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眼神,秋完也满是戏谑,果然是早有预谋。

    秋完挥退了贺礼,挑眉故意看向离漠。“贺礼没有带来,”离漠淡然的笑容看不出丝毫的尴尬,反而是悠闲自得,仿佛礼品被盗不是她的。使者们一愣,都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直接。“那?”秋完浓黑的眉毛皱起,眼角却挑着看好戏场,等在她的尴尬出糗,然后好好捉弄。

    “难道玉皇如此的没有诚意吗?不想与秋国和好?”她轻举酒杯啜口酒水,富含深意略带讽刺的看着她。“玉国不是没有诚意,而是秋国没有诚心!”离漠淡扫众人,讥讽的笑容浮现。“本相代表玉国的诚意来到秋国,秋国竟然作弄本国,叫本国的面子往那放?”还没等秋完问罪,离漠就已经开始数落,满意看眼呆楞的众人,秋完更加愣眼,搞不清楚状况。明明是她该生气的?怎么变成另外一方了?!

    “本国确实资源贫乏,拿不出无价之宝,但如果秋皇不满意也罢,何必要把本国的礼品调换?还想本相出糗,难道秋国对本国就这样不满?”离漠风清云淡,丝毫不留情,完全不管她是不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令秋完脸色不停变换,各国的使者仍处于呆楞状态。这年的送礼,好象是大不一样了,使者们纷纷面面相觑,这个玉国传言懦弱最近变性的羽相,不可小看!“等等!”秋完连忙轻喝,语气不象刚才的戏谑,反而有些咬牙愤怒,“羽相凭什么说是本国将贺礼调换?”她斜眼淡然的离漠。

    离漠沉默半晌,“既然秋皇如此说道,那么不证明不行了,”她抬头,眼里浮现的戏谑教人看好象她是胸有成竹的自信。“那么有请秋皇将守护仓库的侍卫叫来,本相有话要说。”离漠微微一笑。秋完皱起眉,最终也挥手下令把人带来。“羽相,人已经带来了,你尽管问吧,”秋完不耐烦的挥挥手。离漠端起酒杯走到两个侍卫的面前,侍卫们看起来漫不经心,“把手伸出来。”离漠瞥眼她们。

    不情不愿伸出手来,离漠把酒水倒在她们的手心上,侍卫惊呼连忙想跳开,“捧着酒,不准放!”离漠吩咐道,她们也只能照做了。各国使者纷纷伸长脖子,她们倒想看看她要干什么?一柱香过后,众人纷纷不耐烦了,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过后,终于有人觉得不对劲了,有些奇怪的声音在大殿上轻微的回响。“大家,最好不要动!否则后果自负。”离漠说完,退后几步,挑着看戏谑看着。两个侍卫不明所以。

    那些声音更加明显!“嗡嗡嗡,”寂静大殿上更加听清楚这个声音!

    第二五章 反被捉弄

    终于是觉得手心有点痛,看着那扇着翅膀的蜜蜂停在自己的手心,一名侍卫惊呼急忙用手去赶,那酒水被洒到地上,另一名侍卫也瞪大了眼睛倒掉酒水想搓干手,却是吸引来更多的蜜蜂。离漠挑眉端起酒杯轻啄小口,晓有兴致看的被蜜蜂包围的两人,嘴角勾起淡漠的笑,其实如果站着捧着酒水不动,也许蜜蜂只会蛰手。侍卫在大殿上乱窜,推翻了酒席香果,在心里欲哭无泪,这可不是简单的罪名!

    害怕惹蜂上身的使者和秋完纷纷呆立不动,做雕塑状。看得闹的差不多了,离漠漠然说道,“如果想要远离蜜蜂,就必须把惹蜂上身的祸源浸水会。”那些东西只要到水就会融化。“快快,把她们两个拖到水里!”秋完拍着倚柄急忙下令。半晌,湿漉漉的侍卫才被拖了上来,满身狼狈,被蛰成猪头,惨不忍睹,使者们纷纷把目光转向别处。“本相这次前来,就已经知晓了本国前面送礼的几次记录,发现每次送礼的礼品都不翼而飞,因此准备了一招,没有想到还真是奏效。”离漠轻轻说道,略带讽刺,斜眼与她形成对比满头大汗、尴尬的秋完。

    “如果秋皇还不相信是监守自盗的话,本相还有办法找出礼品在那。”瞥眼尴尬十分、心情复杂的众使者,离漠轻拈起糕点嚼着,风清云淡,悠闲自得。“呃,不用了,是朕疏忽了,没有想到她们居然敢私自吞玉离的贺礼。”秋皇故装怒气冲冲,侍卫们委屈的看了眼自己的女皇。“那么,秋皇准备怎么样?”用手帕优雅擦去唇边的残渣,离漠漫不经心的眼神看着秋皇,看样却是种质问,使者一惊。

    “咳,本国自当赔罪,来人,将十万黄金抬到羽相的厢房内,以表示朕的管教不严疏忽,令羽相蒙冤,希望羽相能够原谅。”秋皇扯扯嘴唇,不经意瞥向离漠,这个台阶,她会给吗?只见离漠的视线只锁定瑟瑟发抖跪着的侍卫,秋完立即领会,“你们监守自盗,令玉离的贺礼无法呈上,来人,下去领五十仗!”秋完恶狠狠盯眼侍卫,侍卫们也只好默默心有不甘下去领仗。“既然如此,那贺礼?”离漠挑眉看着秋完,秋完沉思一会,才说道:“出了如此大的篓子,是秋国的管教不严,还望羽相多多海涵。”离漠轻笑,“秋皇严重了,我等自当听从秋皇的吩咐。”秋完才缓和脸色,危襟正坐。

    殿内宫女小侍来来往往,收拾打翻的桌案,铺好红色地毯,重新摆上美酒香果。离漠端着酒杯轻倚着楼栏,漫不经心摇着酒杯。“相国,要人去看管那十万黄金吗?”隐辅立在她身旁问道。“不用了,本相认为,秋皇应该不想再丢面子了。”离漠微微一笑,还真没有想到秋皇出手如此大方。

    不经意抬眼上空,却发现有团白色正急速下降,瞥见那水汪汪的眼眸,离漠展唇一笑旋身准确接住,那具柔软的躯体正落在她的怀抱中。小家伙怯怯抬头,映入眼帘是思念人的微笑以及那幽深的黑眸,不由得松口气,“还以为我要摔个浑身酸痛呢,然后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少年皱了皱可爱的鼻子。

    离漠瞥眼上面的屋顶,“你偷听哦?”她弯腰把他轻柔放下,少年还赖在她的怀里不走,搂住她的胳膊,她无奈一笑,大臣使者们可都在看。“谁叫母皇那么的小气,不让我进去!”少年嘟起红嫩的粉唇,轻轻磨蹭着她的肩膀,亲昵的模样教年轻使者们心神荡漾。“你这着小调皮!”离漠无可奈何,轻啜口烈性强的酒水。“你喝酒?我也要喝!”少年嚷嚷着抢过她的酒杯一口喝下去,然后喷了出来。“好辣哦!”少年眼泪涟涟看着她,伸出粉红可爱的小舌直喘。塞了颗葡萄,少年的脸色才舒缓过来,甜蜜笑着。“我可是没有剥皮的哦!”离漠淡然提醒着他,少年只是一脸的傻笑。

    “对了,要找回贺礼,你是要用什么方法?”少年好奇宝宝问着她,离漠只是耸耸肩膀,刻意压低声音,凑近他的耳根,“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方法。”那呵着的热气让少年粉嫩的脸蛋上熏红,“可是,母皇却是以为你有办法找到的,而且你还让那侍卫认了。”少年咬着嘴唇不解。“偶尔动了手脚,我是骗你母皇的。”离漠实话实说,没打算隐瞒。

    少年挑着纤细的眉,坏心眼的捉弄道,“要是我告诉母皇的,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他咧开唇,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天真如孩子般可爱的表情让人怜爱。“那好呀,以后我就不理你了,你这个坏家伙。”离漠笑笑宠溺捏捏少年小巧的秀鼻。“不要嘛!我不说就是了!”少年见离漠说要不理他,心变的慌乱,急忙扯扯她的衣袖。“骗你的!”离漠微微一笑,恍若是梨花初绽,那柔美洁白的花瓣散发着醉人的芳香,少年迷失了方向。

    第二六章 楚的悲哀

    现代英国。

    “希沃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是酒杯在一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穿着褐色仿古长衫,领口袖口上饰着层层精美的烫金蕾丝,扣着迷雾般白色的纽扣,衬着那白皙肤色,羽色的长裤更显修长,眼眸那醉人的蔚蓝比天空更加广阔,隐隐是贵族般的气质,透过高大的窗户,那金辉洒在他完美邪魅的侧脸,魅力无限。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抚摩着酒杯,透露出微微不耐烦。“夜对这加烈葡萄酒不满意吗?”希沃先生轻轻摇晃着玻璃酒杯。“我只是不沾酒。”夜楚扬起唇角。

    “呵,相信夜是想念爱人了吧?”随意坐在沙发上的希沃先生淡淡开口,带着戏谑的眼神。中年的希沃先生身形削瘦,穿着宽大灰色的长衫,微微发胖的脸,带有睿智的目光透着那透明的薄片熠熠生辉。被说中心事,夜楚也是微微一笑,“她呀,从小就不爱吃东西,非常挑食,我在想她会不会饿着。”那是种无奈的语气,却可听出他无限的宠溺。真不知道她的胃痛有没有发作,林秘书应该很尽职照顾着她吧?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不放心,她是那么倔强的人儿呀。

    飞机正在回法国的空中,夜楚在贵宾舱内的羽垫上坐着,交叉着修长的双腿,在腿上放着个相簿。低垂着眼帘,那睫毛覆盖下的双眸是认真与专注,深深的爱恋。翻过一面,那桃花色的薄唇微微翘起,白净的手指抚着相片上米色花裙迎风飞扬的女孩,那双淡漠的眸子是正是别扭,那是在她四岁时候,她第一次穿着裙子照相。不停抚着,那涌现的爱怜更加将他眸淹没。“我是那么的在意你,”叹了口气,他把相簿紧紧拥在怀里,那般轻柔。怔怔愣了许久,“可是你却要把我排斥在外......”低不可闻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一下飞机,顾不得时差,急忙招车去离漠的别墅。不知道为什么,从他下飞机开始,他的心就变的慌乱极其。这十天内,她过的还好不好?稳定了心绪,夜楚强装笑脸,扭转钥匙开了房门。干净整齐的房间静悄悄的,夜楚蹙起俊眉,看着窗外的夜色,隐星在天空高挂,空气中清爽的感觉令人沉醉。夜楚无奈摇摇头,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她还真是令人担心,睡觉不关窗户可是会着凉的。沉默了半晌,夜楚陷入柔软高级沙发上,不时瞄眼打开的门口,看她回来了没有。

    一夜,他等了一夜,可是却没有等到她,他心慌了,她怎么不回家?整夜未眠的夜楚急忙拨通林秘书的电话。“总裁吗?她昨晚去陪轻夜小姐参加聚会。”林秘书从合同上抬起头,听着电话。“可是她整天晚上都没有回来,”夜楚的声音有些慌乱和疲惫,暗哑着嗓子。结束了电话,夜楚疲惫瘫在沙发上,无力喘着气,昨晚打开大门透来的凉风使他有些头痛。“漠...”缓缓叹气,夜楚抚着发烫的额昏昏欲睡。

    到了中午,手机铃声响起,夜楚头痛欲裂的坐正身体接电话。“她不见了吗?”欣喜若狂的表情立即被水熄灭,“砰”的一声,那昂贵的手机摔落地上,那精致的外壳破裂了。“是,从昨晚总裁就开始不见了,她......”手机通讲还没有结束,夜楚就已经懵了。他发狂般冲出门,在街上一遍遍徘徊寻找,从中午找到隔天,却始终看不见那双茶色淡漠极其的眼眸。面对着蔚蓝浅浅的天空,深沉的大海,他静静蜷缩在沙滩上,一言不发。凌乱的黑发,憔悴的双眼,那尖刻的下巴已经长出茶青色的胡渣。英贵的黑色西装满是叠痕水迹,早已经不见当初的英俊。

    “你到底去那里了?!”夜楚痛苦的嘶叫,如野兽在做困兽之斗,想要爆发。那细长的眼角竟然是透明的液体,静静划过他的脸,滴落到柔软的沙滩,漾开一个小圆圈,那是他爱的弧度。打开手机,他迅速留下一句,“林秘书,我要漠离开之前接触过的人名单。”然后迅速关机!他的眼眸忧伤是仇恨和敌意无法遮掩的,夜楚卷起疯狂的笑容,“敢让漠消失的人,我绝对不放过。”夜楚暗暗咬牙,眼神蓦地变冷,嗜血,竟然比那阎王更加可怕!

    轻易消灭完一个又一个的作怪蚂蚁,夜楚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凝视着她变空的房间,心不由酸起来。真是可悲,他竟然只能够睹物思人?默然坐在存有她气息的沙发上,再一次翻开了相簿,回味夏天之前的心动,穿米色花裙的她轻易夺取他的视线,第一次教他心动。指尖抚过她那双茶色深邃的眼眸,再次的心跳加速,指尖上,却是冰冷的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