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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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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

    “没有欠据就不算数吗?我告诉你小良子,你他妈敢跟我打赖,我绝饶不了你!”

    “还有啊,左叔,白元打死人的那两万元奖金,我倒是查着了,这个不符合财会制度啊!您给我汇过来。”

    “我操你妈,小良子,你想干什么?”

    “别骂人,左叔,哪有打死人还给发奖金的?你说是不是?”

    “那是你爸指使的,你找你爸去!”

    “哈哈,我爸不是死了嘛!”

    “死,锉骨扬灰也是他指使的,你他妈的敢扯犊子,我踏平你金梁大酒楼!”

    “总得讲个道理嘛,您要是实在不答应,我也只能在你的女儿身上找平衡啦!”程惠良说着一摆手,说,“上!”

    两位丑星早已*燃烧,听见主人下令,像两只癞蛤蟆捕蝴蝶,一前一后,抱住左薇,嘴手并用,左薇哪里挣扎得脱?她拼命呼叫,程惠良把手机拿到左薇面前,嘻嘻地笑着,说:你听到了吧!他们现在只是扒她的衣服,”“左叔,接下来更精彩!

    “救命啊!杜再军,快来呀!老爸!”

    左云飞听得真切,气得狂呼乱骂。无奈山水相隔,他就是一架飞机也无济于事。

    听见喊声的杜再军,像一颗炮弹飞出炮膛,成精的耗子见有人来,扭头看了一眼。几乎是同时,一只比砖头还要坚硬的拳头直击面门。他正抱着左薇,所以,他跌倒,左薇也被他牵扯着跌倒在地。地上倒下的是三个人,还有那个豁牙子。手是都撒开了,耗子精发现鼻子歪了。手一扭,亲自扶正,但发现自己的出彩的门牙不知去向。爬起来找,捂着嘴,呜呜哝哝。杜再军随后在他的腮帮子上又补了一拳,耗子精飘飞一般撞到墙上,又弹回来,随即吐出一口血水。两颗尖利的牙齿在鲜红的血水中蹦跳着,快乐地跳进墙角。

    矮胖子也爬起来,惊恐地张大嘴巴,那枚菠菜叶依然挂在牙齿上舍命相随。趁着杜再军的注意力集中在耗子精身上的时候,他爬起来,企图借助体重的优势把胆大包天地破坏他幸福的杜再军扑倒。他也是程惠良手下的重要打手,人称戆头。他看似笨重,实则身手敏捷。他扑过来时,脚下又用了一个绊子。这一招被他用上,杜再军必倒无疑。左薇大喊:“身后!”杜再军来不及转身,用了一个老马弹蹄,脚往身后踹去,就势转身,这向后的一脚正中戆头的裆下。他“哎呀”一声,捂着他的命根子呼号:“完了完了,我要断子绝孙哪!”转过身的杜再军另一脚飞起,又中他的面门。这是一个连贯的动作,多少有点像武松醉打蒋门神用过的鸳鸯脚。戆头仰面朝天,像摔倒一堵土墙。他疼得满地打滚,面如白纸。杜再军不喜欢看他翻滚,抬脚踩住他的脑袋,说:“就你,还想传宗接代?孽种流传?”他踩着他的脑袋,像踩着刚从地里扒出来的马铃薯,牛筋底的皮鞋动了几动,他就脸无完肤了。杜再军说:“小子,我踩扁你信不信?”戆头上气不接下气,说:“你踩吧,它本来,就是,扁的……”

    附近几个房间的门都开了一下,门缝里探出一张张色彩丰富的脸,眼神儿惊慌地一闪,又缩回去了。杜再军凭着以往的经验判断,这里很可能是卖*的住所。

    程惠良看得呆若木鸡,大脑在一瞬间放弃本职工作,不知道干啥去了。手机忘关,嘴巴张开忘记合拢。只有眼睛认真,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下怎么这样不经磕打呢?这天他总算看见猛男风采,心里一半紧张一半欢喜。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杜再军他是绝不能放走。让左云飞有这个人,他的“花衫队”不堪一击。

    左云飞在电话里也听出结果,跺着脚喊:“杜再军,你给我狠狠地打!”程惠良这才想起关机。杜再军余怒未消,居高临下地怒视程惠良:“程经理,你太不仗义了,咱们说好的,不许伤害左薇,你这是干什么?你必须给我个说法!”程惠良说:“对不起杜老弟,这也是工作需要嘛!不让左薇哭喊,左云飞能答应吗?今天晚上,我请你,向你赔礼,行吧!”杜再军拉过左薇,说:“你们谁抢了左薇的手机,还给她!”刚走过来的庆龙看了看程惠良,程惠良说:“给她吧!现在没用了。”杜再军说:“左薇,咱们走。”

    程惠良赔笑,说:晚上我还有一件特别的事情请你欣赏,“杜老弟,你实在要走,明天也不晚嘛!”说:左薇,咱们再住一天。”

    杜再军也有意缓和,“既然程经理盛情,左薇知道反抗也是无益,抱着杜再军的胳膊,腿脚轻飘飘软绵绵,借助杜再军的力量,返回房间。杜再军感到她的身体像热水袋,摸摸她的额头,一样的滚烫,说:“你看看你看看,她病了!”程惠良说:“这好办,我找个大夫来陪她。”

    他见杜再军的眼睛里怒火重燃,笑着说:“你放心吧!我找个女大夫,行不?”

    安排好左薇,女大夫也到了。老一套地检查一遍,说:“她发烧。”杜再军说:“这不用你说,我知道她是发烧,问题是,有问题没有。”女大夫见杜再军态度不够友好,说:发烧本身就是问题,程惠良说:“什么叫问题,发烧能引发多种疾病。比如……”“行啦行啦,你就负责把她的病治好,今天你就陪她!杜老弟,你跟我来。”

    夜里的金梁大酒店才是生意最为火暴的时候,人进人出,楼上楼下,繁忙得像一个巨大的蚂蚁的巢穴。繁忙的人们却不像蚂蚁的勤奋,他们只是忙着消费,娱乐,把用其他方式搞来的钱,慷慨地抛在这里。

    杜再军随着程惠良乘电梯进入17楼,程惠良把他让进自己的“总统套房”。

    地面像大镜子一样,照出人影。墙面上挂着一幅油画,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顶着个水罐,女人身上的一切一览无余。程惠良说:“附庸风雅,附庸风雅,让杜老弟见笑了。”杜再军说:“这有什么,人家欧洲从来都把人体视为一种美。咱们可倒好,包裹得严严实实,其实什么坏事也没少干。”程惠良说:“其实也不是坏事,人之常情嘛!杜老弟,你先去洗个澡,一会儿,我让你看一样东西,对于你来说,这是一个惊天的秘密。”杜再军说:“和洗澡有关系吗?”程惠良笑着说:“当然有,你不去,我也就不想让你看了。”杜再军心里画魂儿,这个人的狼毒箭层出不穷,他又有什么把戏呢?想着,说:“程经理,这又何必呢,我杜再军生死不惧,害怕洗澡?”程惠良拍着手说:“好,娜塔莎,出来,陪你杜哥洗澡!”

    娜塔莎是个俄罗斯姑娘,金发碧眼,皮肤白得让人眼晕。在杜再军情感深处,对俄罗斯的印象依然是苏联的红色记忆。看见娜塔莎,就像看见《钢铁是怎样炼成》中的冬妮娅,有一种近乎天然的亲切感。但他心里清楚,娜塔莎绝不是冬妮娅。他有一点恐慌,忙说:程经理,我自己来。程惠良说:“不不,我不习惯,”“以后你上我这儿来,天天都过着这样日子,所谓不习惯,就是不诚心。”杜再军说:“这是考验啊!”程惠良嘻嘻地笑说:“什么考验,你总得习惯吧!娜塔莎,你还等什么?”

    杜再军来不及反应,娜塔莎过来抱住他的胳膊,说:“杜哥,跟我来!”她的汉语说得不错,但还是有一点怪味儿,给人一种舌头捋不直的感觉。

    娜塔莎把杜再军拉进洗澡间。她只穿一件灯罩一样的短衣,两根细带挂着那短衣在肩膀上晃晃荡荡,她的*确实像吹鼓的气球一样饱满。杜再军心里叫着:“左薇左薇,你保佑我!”他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说:“娜塔莎,我自己来。”他拨开娜塔莎帮他脱衣服的手,心一横,迅速地脱掉衣服,逃一样地跳进那个巨大的浴缸里。娜塔莎扭动几个开关,雪白的温热的水从浴缸的几个部位汹涌地喷出来,像温柔的小拳头捶打着杜再军的腰眼和项背。他以为这样也就完事了,无非是让娜塔莎看见了他的裸体。娜塔莎戴上塑料浴帽,把灯罩服扔往身后,在浴缸外舒展了一下她柔美的身段,然后纵身跳入浴缸,骑在杜再军身上开始搓洗。她的手柔若无骨,却很有力。她的像晴朗天空一样瓦蓝的眼睛燃烧着火一样的欲望,说:“杜哥,程经理说过,你想怎样都是可以的,我很喜欢!”杜再军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想怎样!”娜塔莎却不以为然,手伸过去,叫道:“呀,杜哥,你好雄伟!”杜再军也分不清她说的是胸围还是雄伟,努力想要逃脱,娜塔莎反而像受到刺激,欢快地叫着,亲自动手。杜再军心里叫道,完了完了,果真完了,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竟入了神仙境。

    事后,杜再军知道自己中了程惠良的狼毒箭,万分沮丧。也说不上悔恨,只是承认糖衣炮弹威力无比,了不得,不得了。程惠良笑道:“杜老弟,滋味如何?”杜再军面红过耳,说:“惭愧!惭愧!我被她强奸了。”程惠良笑得前仰后合,说:“咱们都是人,不是神,包括那些高官,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妈的,装吧!来,我让你看一件东西。”杜再军随着程惠良走进他的办公室,程惠良扔过一盒烟来,说:“你先抽着。”他走到保险柜前,左拧右拧,转动几下,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日记本来,翻过几页,说:“你看这一段。”

    杜再军看出这是个很久的日记本,接过来,被程惠良翻开的这一页上写着:1983年10月15日,天气,阴。与左云飞从洛阳回来,开着大货,一路上我们换班开车。过山海关后,我把方向盘交给左云飞,开始睡觉。快到建阳市时,我醒了。我说:“快到家了?”左云飞说:“是。”进入市区,在黄河大街光明路十字路口,当时街上行人很少,我看见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车货架上拖着一捆菠菜及油条。左云飞突然加速,朝这个人撞去。我说:“哎哎,你干啥?”左云飞说:“撞死他。”那个人扔掉自行车,躲到路旁,左云飞又撞过去,自行车压坏,人被撞出很远。我下车时,人已死。当时我看表是:凌晨四点十五分。

    杜再军问:“这是什么意思?”

    程惠良说:“我听我爸说过,被撞死的这个人就是左薇的父亲。当时,左云飞从监狱出来不久,已经与媳妇离婚。他看中了这个人的妻子,叫王辉;这个人叫陶遇春,高中数学教师,左薇那时还没满周岁。撞死陶遇春后,左云飞以关心请罪为名,不断地献殷勤,不断地大把花钱,王辉根本不知道左云飞是故意撞死她的丈夫,终于被感动。一年以后,他们结婚,你说,左薇知道这个真相之后会怎样呢?”

    杜再军一时无语,这的确是个惊天的秘密。这类案件杜再军听说过也参与过侦破,但发生在左薇身上,他还是遭遇了强烈的震撼和冲击。他又往后翻了几页,某年某月某日某时,送某人钱多少,办什么事,都有详细的记载。公安局长毛峰,副局长柴义五……一个又一个刺眼的名字都像一记记重拳击打着杜再军的神经。这不是什么日记,分明是一本“变天账”。他装傻充愣地说:“这玩意儿有啥用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大行动呢!程惠良似乎有点意外,“左薇的事不算秘”说:密?我看出来,你和她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你和左云飞和左薇的关系,即将发生地震,或者是泥石流。我就不相信,你还会忠于那个左云飞!”杜再军很诚恳地说:“程经理,我原来也没想什么忠于左云飞,我跟左薇是同学。再说,我这次的任务是保护田姨和程桥,还有左薇,就算我离开左云飞,也不能不保护左薇,对吧?”

    程惠良仰着脸,盯着杜再军,似要从他的表情上收集到更多的信息,但收效甚微。他把日记重新放回保险柜里,说:“杜老弟,你可别小看这个本子,这可是我爸几十年的心血。给你是没用,对我,这是我的命。这就是我的先遣图,跟坐山雕那玩意儿差不多,这就是我的关系网,保护神。我要是个蜘蛛,这就是我爸给我织的网。我他妈要扑谁,这个网一动,谁也跑不了。”

    杜再军如恍然大悟,走近前说:“哈,难怪程老一生,业绩如此辉煌,果然是位有心人哪!我绝不是恭维,他左云飞望尘莫及。”

    “我爸这人,不管多忙多累,一天发生大事必须得记下来。当天记不上的,过后也得补记。我看他都闹心,现在怎么样,都用得上。谁不好使,我他妈拽住他这个小尾巴,使劲摔,我摔死他!我爸给他的钱,我让他白花?”

    “可我不明白,左云飞这么多的罪证,只要你告他,他还不像个泥人似的,一下子就倒?跟他费这个劲干啥?”

    “对,你说得没错。但是,实话跟你说,我爸跟他之间肯定也有一些牵连,我爸不能告他,那是两败俱伤的事。但是我可以,他抓不到我的把柄,我却抓着他的把柄。所以说,我整倒他轻而易举。问题是,我现在不想整倒他,我要抽干他身上的血,然后再整倒他。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跟左云飞没有出路。咱哥儿们在一起干,就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说话的时候,程惠良的手机响了。

    是红鹰来的电话。“鹰子啊,咋样?”“老板,彪子,让我们给逮着啦!哈哈……”“哈,咋逮着的?是像我说的那回事不?”“没错,老板,你真是神机妙算!这小子正跟咱楼上的玲子扯犊子,让我们哥儿俩一举擒拿!哈,那家伙的!”“行了,你把他带过去!”“已经带到了!”

    程惠良关上手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杜老弟,可都是为了你。”

    说:这一切,杜再军说:“谢谢程经理,这回,我跟定你了!”

    程惠良说:“这就对了!走,我让你听听彪子的口供。”

    杜再军随着程惠良走进电梯,从灯红酒绿歌舞喧嚣人欲横流的楼上直到地下停车场,像从神仙洞府一下子掉进妖怪魔窟。这里停摆着数百辆各色车辆。灯光清白,却悄无声响。阴冷的潮湿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凉彻骨髓。程惠良领着杜再军从停车的过道中走过去,走进一间更为阴冷的密室。程惠良说:“杜老弟,为了取得更好的效果,请你把这个面具戴上。”杜再军在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拿出这个面具,却不知何意,原来是给他预备的。他说:“好吧!”就戴上了。

    彪子当上收购站经理,穷汉子得了狗头金,就得瑟。回忆和白元一起时的幸福时光,心旌摇曳,不能禁制。第一次来的时候,担心程惠良找他的麻烦,是悄悄地溜进来的。和玲子幸福得死去活来,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程惠良不但没有找他的麻烦,还主动和他打招呼:你用不着躲躲闪闪的,“彪子,你上我这儿来,就是消费者,我欢迎。咱们就事论事,一码是一码,对不对?”彪子心想,程惠良这小子还真是个明白人,就说:你这儿的条件真不错。说着匆匆上楼去了。

    “对对,”这一次,程惠良为了彻底留住杜再军,他要让彪子亲口说出杀害杜百山的真相,为此,他已经派人看守了三天。现在,彪子已经被绑在密室的椅子上。他只穿了一件裤头,胖大的身躯压得单薄的椅子不断地*,他义正词严地指出:“我是消费者,你们残酷地对待一个消费者,是要负责任的,我要去消协告你们!”庆龙说:“你告我们啥呀?”彪子说:“我他妈的还没完事呢,我要是得了回马毒,你们得巨额赔偿!”正在据理力争,程惠良走进来,说:“你他妈还逼逼啥?有理啦?”他见杜再军已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说:“我今天没工夫跟你扯犊子,你赶紧说是谁派你去打死杜百山的!快说!”

    彪子最怕的就是这件事,嚣张的气焰灰飞烟灭,说:“这事我在法庭上都交代了,打死杜百山是白元干的,我去找他回家。”

    “不说实话,是吧!我早知道你会来这一套,动手!”

    庆龙手里拿着一把瑞士军刀,质量相当好。但是使用时间长了,锋利的程度有所下降。他捏住彪子肩膀上的一块肥肉,像拉锯一样,锯割半天才割下一块和彪子耳朵大小相仿的肥肉来,“吧唧”扔到地上。彪子像被劁的猪一样号叫,声音嘹亮,震动整个停车场。程惠良笑着说:“完蛋操的玩意儿,叫啥呀?再他妈叫,割下你的零件来!快说!”彪子说:“我说啥呀,就是这么回事!”

    程惠良走到彪子跟前说:“彪子,我知道你怕判刑,但你不说,我去告你,照样能判你的刑;你说了,配合我,我保证不去告你。”彪子疼得五官挪位,吼道:“你拿我当小孩子啊!放开我,不然我去告你!”程惠良说:“好啊,够条汉子!红鹰,这一刀你来。”

    红鹰二话不说,操起刀,刷!一刀下去,手掌大的一块肉割下来,“吧唧”扔到一边,又一刀下去……红鹰超额完成任务。彪子的脸已经不像活人的脸,嘴也不像嘴了。当红鹰抓住他的和女人一样肥大的*时,彪子号着说:“还往下整啊?一会儿整没了!”程惠良说:“你不说,今天就是割没你!”彪子说:“我说,但是你不能告发。”程惠良说:“我肯定不会。”他特别强调一个“我”字,意思非常明确,他不去告发,但他相信,杜再军不会饶过他。

    杜再军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反复多次,他想阻止这样的非法行为,又怕暴露自己。这些人哪一天不在干违法的勾当?他们是逍遥于法律之外的人渣,在法律的阳光还没有照射到的角落里,违法的人比守法的人要强大得多,在这里用恶人制裁恶人也是杜再军唯一的选择。

    彪子开始叙述,这些和杜再军的想象差不多。但他想到当时的情景,彪子的每一句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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