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五十五章 (第2/3页)
,嗓音尖哑:“就是知道,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白隐砚低笑:“哦,那你好棒哦。”
符柏楠咬牙切齿地捧住白隐砚,轻咬她的唇,面上表情渐缓,片刻又开始舔吻。白隐砚向后躲退,无奈地拍拍他:“翳书,你不要孩子气。”
符柏楠怔了怔,忽然退后些搂住她,头埋在她胸前。
“你再说一遍。”
“嗯?”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白隐砚反应过来,笑揽着他的头低低道:“翳书,你不要孩子气。”
“……”
符柏楠沉默片刻,揽着她闷声道:“我就是孩子气,需得你看着我。”他紧了紧手臂,“记得了么。”
“好——”白隐砚温柔地拖长声:“我记得了。”
“……”
“……”
半顷无人应声,白隐砚向下一望,发觉符柏楠已睡熟了。他眉眼困乏地阖着,睡得毫无预兆,却又在意料之中。
白隐砚望了符柏楠很久。
她心中有很多,眼中也有很多,思绪万千奔马而过,来来去去,最后也只融成太息一声。
良久,白隐砚抵着符柏楠的额也闭上了眼。
再睁目已是四更夜,天方明了。
起身刚扭头便见榻旁一双鹰目死盯着自己,白隐砚呆坐了片刻,头皮迟钝的一炸。
她看清了是谁,低头揉揉脸,对面符柏楠过来给她披上外袍,两人简单说了几句话,白隐砚才渐渐清醒。
符柏楠看上去醒了有一阵了,换了身衣袍,发还是湿的。
扶着床梆弯腰和她腻了几句,符柏楠干脆坐下伸手握住她,掌心燥凉而低温。他语调极柔和的压低,平和中带着女相,远听不辨男女。
“刚起身上发寒,我命人添柴?”
白隐砚摇首。
“身上有不痛快么。”
白隐砚仍旧摇首。
“你二师兄和师妹昨晚都赶来,睡着时来看过你了。”
“嗯。”
“……”
“……”
符柏楠长指细细梳理白隐砚的发,厮磨低语片刻,他轻声道:“起来罢?我给你绾发。”
白隐砚温笑着摇首“不忙。我才想起之前忘问了,你来得这么快,伤着了吧?”她给他拨开脸上一缕湿发,“身上有不方便就躺过来。”
“不碍事。”
“你躺一躺吧,我不睡了。”白隐砚放开他起身,符柏楠一把拉住:“你上哪。”
白隐砚回首:“去泡茶,几天没喝了身上乏得很。”
“我去。”符柏楠也站起来。“我记着叫人捎来了,壶也给你拿了。”
白隐砚笑道:“我知道,你没到时监坊的孩子就同我讲了,他们都好得——”话到一半她忽而一顿,笑意稍减,转而低道:“我去泡茶。”
符柏楠眉心一跳。
两人一前一后提水上炉,取了壶闷火起,白隐砚的脸被红光映照,抿住的唇角淡影烨烨。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往炉中添了块柴,白隐砚走到窗前,未醒的城镇寝在晨曦中,天边淡蓝中有一线极细极细的白。
蓦地,身后贴过来一具暖躯。
他先低头吻过她发旋,指尖将她鬓发塞到耳后,又去吻她的耳廓,白隐砚侧头要躲,他便贴得更紧,把她压在窗前与自己之间。
符柏楠紧贴着她道:“有什么事便说,能办到的我全去办。”他语调自然,不信誓旦旦,也不炫耀邀赏,只陈述的低平着。
“……”
他对她很好。
白隐砚望了会儿远方,忍不住为这种好叹了口气。
符柏楠没有问她这两日中间经历了什么,他自然会查,这并不造成什么隔阂,但他的不问是一种态度,而她说与不说也是一种态度。
她十指互搓,慢慢地讲了几日经历。
如何出城,如何行远,如何饮酒,如何同厨子打听到本城监坊,又是如何跳河夜逃。
她说的一贯简洁,省去了很多缘由,很多猜测和心绪,讲到最后,白隐砚轻笑道:“冬水真凉啊,从今往后我可要拜黄酒为恩公了。”
符柏楠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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