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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与君厮守 (第1/3页)
最近我有些小烦闷,因为嘉洛老说我傻,到后来连缺少思考的沉花也说我变傻了,这点让我有些苦恼。
于是乎,我开始到处找原因。找来找去原因就出在嘉洛身上,要怪就怪他跟我聊天的内容都太过幼稚。
我们经常会因为一件小事争得面红耳赤,像两个抢糖吃的小孩,而这些小事说起来真是叫人啼笑皆非。比如他不喜欢我出门的时候穿红色的衣裳,原因就是这样会吸引很多异性的眼光,他很不舒服,很嫉妒。他反常的态度让我有些难以理解,喜欢我穿红色衣裳的是他,现在说不要我穿红色衣裳的也是他,就因为这个小事我们争辩了大约一天,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以他主动示弱并抱起我绕屋子走了一圈而结束。
他老说我傻害得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为了扳回一城,我有几次总是很得意地拿出我在和应城随手画的涂鸦之作,颇有些显摆的意思在里头,更多的是希望他能对我刮目相看并得到些赞许。不想有日却被他一盆冷水灌下,我顿时兴致全无。他有很多种理由说我这边描得不好,那边画得敷衍,总之就是一无是处了。为此我差点又跟他急了,却见他笑嘻嘻地问我,为什么只画和应城而不画他。我瞥了一眼他快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不屑地回答他,他全身上下没什么亮点可画,过后还不忘清高地补一句,以后我也不会再画了。嘉洛一听,又笑了,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忽然他蹲下身来,从膝盖处把我高高地举起,一连转了好几圈,清风把裙摆转出一个圆满的圆。我被他转得头晕,只能连连求饶,嘴巴也是抹了蜜的甜。
我与嘉洛几乎两天斗一次嘴,说不过他我就干脆闹性子。也正是因为他,我发现了另一个隐性的自己。可不管怎么样,嘉洛做不到超一天不理我,总之最后妥协的总是他。
爱情是不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傻还不够,得两个人一起傻。
除夕之后天气开始有些回温了,虽说中间有过一次降温,可还是挡不住含苞待放的花朵,这是春天要来了的好兆头。
嘉洛从那日起也在长珄城小住下了,他更是把沉花轰了出去,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住我房间里了。我总在没人的时候对着镜子甜滋滋地想,是呀,我已经为人妻了,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这是正常不过的事。
也就是在嘉洛住下的次日,大年初二时,跟在他身边伺候的海公公带着人马十万火急地赶来了,也从其乐城给他带来了几乎可以堆成山的奏折,紧随其后的还有几位朝中重臣,他们在看到嘉洛借住的客栈时各个都摇头叹息,嫌弃和错愕的表情一览无遗。我躲在屏风后面,心头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孤独和无助,我真害怕自己是个格格的局外人。
海公公是一位岁数比嘉洛大两轮,长得有些结实,走起路来屁股却扭得厉害,说话不阴不阳的老太监。
据说嘉洛还在皇宫里做小皇子,没被遣到和应城时都是他在身边伺候的,从襁褓中的婴儿到牙牙学语。自嘉洛走后,嘉洛母妃病重的这段时间也都是得他照拂,因此嘉洛对他格外尊重与感激。
当他见到嘉洛所住的客栈如此简陋,甚至连一扇像样的窗户都没有时,他不像其他的大臣在背地里偷偷讨论,而是直接跑到嘉洛面前,眼泪几乎都快掉下来了。
“陛下,您怎么能住这么差的客栈啊。老奴这就给你重新安排一家。”
那时我正好从外面回来,也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就当是走自家家门,相当没礼貌地闯进去,见到海公公正偷偷抹去眼角的泪花。嘉洛见我回来,起身直接迎了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他身边。
“阿昙,这边坐。”
我没规没矩地往嘉洛身边的凳子上一坐,海公公则看得目瞪口呆,我抓到了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愕。嘉洛抬起眼皮,懒懒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我都住得你们有什么住不得的?吩咐下去,不许派侍卫把守,不许惊扰百姓。”
“可是陛下您的安全关乎天下安危啊。”
当海公公说这话的时候我在心里思忖着,是不是在宫里呆久了,都会有一种毛病,就是把话说得极其夸张。同时我也没心没肺地想,嘉洛的生死怎么就关乎天下的安危了呢?没了嘉洛,虞国可以有新的君主,这年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做皇帝的人。
“无需多言,退下吧。”
“老奴恳请陛下能换个地方住。”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嘉洛虽说口气不冷不热,可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帝王气势还是让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海公公一怔,不敢多言,弓着腰,垂着头,双手作揖,毕恭毕敬地回:“是。奴才这就退下。”
语毕,嘉洛摆了摆手,海公公规矩得体地倒退出去了。到底是宫里的老人,做人做事都只保留三分清醒。
见海公公退下后,嘉洛迫不及待地拉着我的手往里屋走去。我有些疑惑,他却神秘地冲我眨了眨眼睛。
“有幅极好的画作想与阿昙一起鉴赏鉴赏。”
一听他说起画作,还是添油加醋地说是极好的画作,我立即想起他对我的冷嘲热讽,心里自然很不痛快,直接甩开他的手,黑着一张脸给他看。
“多谢陛下抬举,小女子乃无才之辈,当真不懂书画这玩意儿。”
嘉洛听后一愣,抓起我的手又要把我往里头攥,我决定跟他拗到底,倔强地站在原地,就是不进去。
“蔡师的花鸟之作乃旷世精品之作,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你不是喜欢画风景吗?不去瞅瞅?”
“我不知道蔡师是谁,自然不敢亵渎前辈的高作。”
别说蔡师是谁了,我连嘉洛的祖宗是谁我都不认得。嘉洛见我回答得酸溜溜的,自然知道不对了,只见他又笑嘻嘻地看着我。
“越发的小脾气了不是?”
“奴才不敢。”
我开始学着海公公的口吻说话,我见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觉得更加有趣了。只是嘉洛也毫不示弱,松开我的手,负手而立。
“那不看就不看,如果你以后要想看,求我我也不给你看。”
“我才不稀罕,反正我不看。”
于是这天我们又杠上了,我“哼”了一声甩下他自己跑出去了。用晚膳的时候嘉洛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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