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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还朝的路 (第1/3页)
回去的时候宋慈叫我到时候要帮着在嘉洛面前说说好话,我不明白,问他何出此言。他斟酌了一番这才和我说明。
原来,刚刚他的守卫来报,说嘉洛去找了我两次,两次都见我不在,一问沉花才支支吾吾地说,下午见宋慈将军来过。嘉洛立马火急火燎地赶去宋慈那又扑了个空,守卫们三缄其口不敢说我被宋慈带到林子里来了。现下嘉洛正负手等在院子里准备抓我起来兴师问罪呢。
我觉得罕纳,从没见过嘉洛生气呢,不知道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发起火来会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像咬人的兔子。
宋慈听后苦笑,说,“公子一向不发火,发起火来很是厉害,姑娘要是觉得新鲜等下便可领教领教了。”
戌时我回来还没走到院子就看到沉花在院外徘徊,拉长了脖子直盼着我回来,一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一见我回来了,眼泪终于被逼出来了。
“姑娘可算回来了,公子已经在里头等了姑娘好些时辰呢。”
“知道了。”
说实在的,我关注的重点与他们不一样,我关注的是嘉洛发起火来是怎样的,倒有些玩味的味道。
“姑娘你今天是去哪了,公子来了两趟,脸色可不太好呢。”沉花想了想,又不依不饶地补了一句,“现在外头那么乱,姑娘老是到处乱跑,公子不生气才怪呢。”
“没事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我把沉花劝退,见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觉得倍加温暖与感动。
刚走到院子就看到嘉洛一张铁青的脸,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往日那双幽静的眸子现在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水。
从未见他动怒过,今日一见原来他生气也这般不动声色。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去,他一个大步流星就到我面前,一把紧紧地攥住我的双肩,指甲穿透我的衣裳嵌在我的肉里,一对汹涌的眼眸凌厉地看着我。
“你去哪了?”
他愠怒地问我,我咬了咬下唇,讨好地看他。
“我就出去一小会儿,怎么就生气了呢?”
宋慈说嘉洛发起火来很厉害,要我帮他说说情,可嘉洛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我产生了自身难保的错觉,怎么替他说话?
他不过是拿我探探嘉洛对我到底有几分真情,我在嘉洛心中的地位有多重罢了。
“你出去都不跟我说下,如果我要找你,我要上哪里去找你?”
“这次是我不对,别生气了。我会一直呆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不会让你找不到的。”
我主动认错,以为他会就此打住,没想到他不依,更加生气了。
“万一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见他没有要就此打住的意思,我这边索性把话撩开了,“你还想怎么样?”。那边我玩弄着他的五指,有些无赖,也有些闺中女子的羞涩。
河婆跟我说,通常男子最受不得女子这一套,我也曾嗤之以鼻地讽刺说,“做作”,没想到自己竟也矫情了一把。
“算了。”嘉洛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用嗔怪的口气说:“本来还想说说你的,可看到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我不会让你找不到我的,就算你找不到我,我也能找到你的。”
我抱着他的胳膊,嘟着嘴,努力地讨好他。虽说我心里觉得他未免有些小题大做,可还是很高兴他能为我这样生气。
原来我错过了那么多个石昙呀。
“你连出去都不跟我说下,问沉花,沉花还支支吾吾的想瞒过去,这像一家人吗?”
“哦?那怎么样才像一家人?”
我顺着他的话问去,挑起眼睛看他,有些得理不饶人。
“你……”他又叹了一口气,突然坏坏地笑着看我,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你已是我的妻子,你可知道做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我没想到这话竟点燃了他的导火索,他的眼角微微上挑,眯着眼睛看我。我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真是挖坑给自己跳。
“我不知。”
我一下子没有了底气,像一个盗窃犯被抓了个现行,说话的口气瞬间一落千丈,一颗心在胸口七上八下地跳动。
他笑得更得意了,索性一把抱住我的腰,一用力,我整个人撞进他的胸口。
“做妻子的责任就是为丈夫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既然我们已拜了天地,我就有权享受作为丈夫应有的权利。”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拉着脑袋,盯着地面,恨不得地上能立即冒出一个土行孙来把他拉走。
“我说得对不对?”
见我不说话,嘉洛又问。我继续保持沉默,一个脑袋开始变得不太清醒了。
“嗯?”
嘉洛把我的下颌托起来,他的目光好似能把我看进骨头里,揉进骨血里。我的眉头一阵发痒,似有人拿了一根羽毛在挠我。嘉洛的唇沿着眉头落了下来,舌头不安分地撬开我的牙齿,细细地吮吸着我的唇角后恋恋不舍地离开,我抬头看见他凝视我的眼眸里有翻滚的海啸,害得我的脑袋越发迷糊了。
“阿昙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
我赧颜不能启口,嘉洛把我捞进怀里,脸颊摩娑着我的发丝,我听见了火花“滋滋”的声音,空气中暧昧的气氛同渐浓的月色。嘉洛的嘴唇贴着我的耳膜,哈气间带过一句话。
“阿昙,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崩于极限的脑袋这下子彻底懵了,似有人拿了根木棒搅乱了我体内的五味杂陈,我的脑袋被弄得如浆糊那样,傻了。
嘉洛抱起呆若木鸡的我,横抗在肩头上径直地走进屋里,带过一声粗暴的摔门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掠起我心里的一片波澜。琉璃器皿上橘黄的烛光今夜看来带着淡淡的桃粉,情趣到了极致,像是新婚燕尔的洞房花烛。熏香炉里冒起的一缕缕檀香像翩跹起舞的女子,是花香,是果香,更是男女身上激情燃起的荷尔蒙香。
我知道他要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知道那是爱人之间的亲密无间的肌肤相亲。
世易时移,没想到我也会经历这一遭,如果我非完璧,是否还有资格守护三清山圣洁的结界?
小牧童呀小牧童,你是我数百年里开得最旺的桃花,也是唯一的桃花。
今日的嘉洛不似往日的温文尔雅,粗暴地把我扔在床上,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反应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压了下来,浓密的头发垂了下来与我的发丝混合在一起。他俯头咬住我的耳垂,温柔又粗鲁的样子像一只发怒的猫。我只觉得浑身发热,内心更是躁动不安。嘉洛喘急的呼吸声与先前昏睡时的若有若无截然相反。
“怕不怕?”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重得如铅一般,又如热风刮进我耳里,惊起我一身的颤栗。我被他弄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想把他从我身上推开,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手指头的力气也只能勉强了。
我早知会有这一天,可当这天真来的时候,我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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