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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 不育病症现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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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 第 70 章 不育病症现生机 (第2/3页)

是如此之重,她把槿蕊扶到偏门的角落处,“喻小姐,三公子归家得知你受辱负伤,先是把小姐责备了一番,他可从没说过小姐一句重话,然后……”

    抹翠把事情从头至尾全说了,迟修泽处处与银月扮体贴,玩暧昧,惹得欧阳锦醋意横生,银月在迟修泽的‘宠爱’下,慢慢娇养出性子,渐渐便不把欧阳锦放进眼里,主仆二人时常因鸡毛蒜皮拌嘴吵架,闹得是合府不安,谁碰到她们都绕道走,银月的声音一天大过一天,最后,欧阳锦安了她的错处罚杖脊五十,她向迟修泽求救,而他犹如换了个人,往日温情荡然无存,半个字都没说转身走开,银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活活打死。

    再接着,他与欧阳锦的亲事便莫明其妙的退了,欧阳锦不笨,事后回过味,迟修泽是借她的手除掉银月,心有不服,闹过几次,质问他是不是为了槿蕊,迟修泽既不否认,也没承认,动静闹得挺大,退亲的事,迟修泽招致迟尚青严厉怒斥,迟府皆知迟修泽怒为红颜,吊诡的是,女儿虽闹腾,作为父亲的欧阳谋却半声不吭,不知道里面又是怎样的名堂,“我知道,三公子是要给你解气,银月害你流血,他就要拿她的命来抵,他对您真真是一门心思啊,虽说银月有时确实让人恨得牙痒痒,得理不饶人,还没怎么样,就端起主子的款,可是死得真惨,欧阳小姐下手不留半点情份,根本不顾及往日的情分,银月被打衣裳都和肉粘在一起,听说给她换寿衣时,连皮带肉一起撕下来,都能见白骨……”

    还未及抹翠说完,槿蕊煞白了脸,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往后直挺挺倒了下去。

    “不要,不要……”槿蕊又在梦里惊恐哭泣,紧闭眼皮满面淌泪,梦里她再次坠入黑茫茫的无尽深渊,阴风嗖嗖刺骨冰冷,白茶、银月肤皮灰败,目发绿光,七窍淌血,五寸的指甲如鹰爪锋利,闪着森寒寒的白光,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向她索命,掐得她喘不过气,“二哥,二哥救我,救我!”

    “不怕,只是惊梦。”迟修泽守在床沿,伸出双臂把她搂入怀里,贪婪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久违的亲密,嘴唇贴上她的耳朵呢喃安哄:“不怕,只是梦,睁开眼就好。”

    槿蕊的臆症又发作了,又犯糊涂了,死死拽住迟修泽的手臂,就像溺水者抓住任何可以飘浮的物件不让自己下沉,又是怕,又是委屈,缩在他的臂弯中嘤嘤抽泣,忏悔自己犯下的过错,“我只想保命,我不想要白茶的命,是她逼我的,逼得我没得选,只是没料想公公会下此重手,我不能有事,我要好好活下去,要是我死了,我娘怎么样办,海棠怎么样办,瑞晴该怎么办,还有奶娘……”

    “如果你不出手,则被视为妖孽,就会被沉塘溺死。你娘,你的家人则会沦落街头、受人欺凌,换我也会这么做。”迟修泽心疼拂去她的泪水,宽慰道:“再来一次,你也一定要这么做,是她先有害人之心,害人终害已,如此下场是咎由自取,与人无怨,想来这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而你阴差阳错恰好当了推手,是天意。人心可逆,天意难为。”

    槿蕊红着鼻头哽咽道:“不是天意,是我害死她的,还有红儿,她们死得很惨,血肉模糊,她们的冤魂要跟着我一辈子了,我……”

    “好了,不说了,过去了。”迟修泽把槿蕊摁向自己的胸膛,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她在梦里哭泣,叫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酸涩窒胸难当,“明日,我请福法寺的高僧为她们的亡灵颂经七七四十九天,让她们早日超渡便罢。魔有心生,这是你自己不放过自己。”

    “可你不知道,白茶死得很惨。”槿蕊揪住迟修泽的衣服,浑身发颤,抖唇道:“断气前凄厉的叫声还清清楚楚印在我的脑子里,被打得皮开肉绽,痛得尖声嘶吼,用她的家乡话一直不停咒骂,虽然我听不懂,可是我知道她在诅我,两条人命,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再也洗不干净了,我要下拔舌地狱了。”

    迟修泽抬手一下接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抚慰道,“地狱怕什么,我陪你,黄泉路上咱们做个伴也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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