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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 不育病症现生机 (第1/3页)
庆元历经两场叛乱,加之洪涝天灾,财政吃紧,税赋入不敷出,新帝下令户部举措充盈国库,迟修泽身为户部待郎,应势提出在农桑、水利、冶铁、盐业等多方面开源节流,还有多项的推恩令,其中有一款是为槿淳量身定做,准许以相应数额的银两赎回因受连坐之罪的流囚,庆元的流囚有十万之众,他们本身并无大罪,赦免既不会危害江山社稷与黎民百姓,又能减少口粮,富足银库,更能显示皇帝的宽厚仁慈。
与此同时,兵部李忠敬上呈要兵饷奏折,与以往稍有不同,多了份扩充国库的折子,有一款与迟修泽的不谋而合,不用多说,自然是逸君的刀笔之作,两份折子前后到达,搁上了皇帝的御案。
许是逸君有天相助,正在归期将至时,达答的部落头领溘然病逝,内部分成三股势力相争大汗之位,加之先前对庆元的作战胜少败多,短期内已无力对庆元再作侵扰,西凉边关暂时安宁,新帝着兵部兴办军事太学院,钦点各路兵马中战功卓越的年轻将领为老师、教官,西凉大营的孙子亮和逸君赫然列于名单的前两位,留京任教。
逸君接到圣旨后,便领家人启程回金京复职,临行前,槿蕊安置妥当书坊的生意,向池浩伦道过别,良语交待许多,并答应每月会去信与他,把他的脾气安抚好了,方才举家离开。
迟修泽办好贡茶的采买,随后也归了京,东南郡的茶叶仍由池家贡奉,只是价钱比往年低了两层,池老爷吃了闷亏,不敢言语,好歹是保住了皇家贡池的名号,已是大幸了。
回到金京后,槿蕊先去了傅家,连本带利还了她讹来的二十两银子,赔了理,然后陪着云娘去借燕尾巷拜访老街坊,一家家提礼登门致谢,还清当初所借的银子,并且另外拿出二百两银子做善事,用于修祠堂、捐书塾,兑现她当初对云娘的承诺,把折去的面子补回来,歇息几日后,槿蕊梳装整齐,挑了件月白色素绢罗裙,带着二百零九两五钱的银票子,前去迟家取回她写下的借据,这次,她没告诉家里人,就如那次她孤身前去。
站在曾经常入常出的角门,心中感概万千,“喻小姐。”正要出门办事的抹翠看到槿蕊,喜笑颜开,走到她跟前,如迟修泽一般,她撩开槿蕊额前的刘海,关忧道:“额头的伤好利索了吧?可会头疼?”
槿蕊笑答:“都好了,无碍。我来找玉清,她在吗?”
“在,在的,只是最近身子不大爽利,在歇觉。”抹翠热络的牵起槿蕊的手,一边走,一边笑道:“走,进屋去坐,只是公子不在。”
就是趁他不在才来的,穿过几个庭院,槿蕊终于觉察出异样,开口询问:“抹翠,他们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不妥,还是我脸脏了?”自从她进了大门,走过路过的丫环、婆子、杂役纷纷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瞧,她就是那姑娘。”
“哦,果然比前一位标致水灵,难怪啊。”
“她就是那个?”
“对,对,就是她。”
“是她,是她,原先常来找三小姐。”
“果然长得招人怜惜,那蛮女确实比不过。”
……
他们的嘀嘀咕咕、含糊不清的话语令槿蕊心里发慌,让她又回想起那日白茶被打死的情景,耳窝嗡嗡作响,自打她病愈后,便落下了心悸之症,对于外界声晌、光线变得特别敏感,稍受刺激便出现幻听幻视,手指开始发凉发抖,“他们全在看我,他们都在说我?到底是为什么事?”
“没,没什么,您多心了。”抹翠目光闪烁。
“不,肯定有事,你告诉我。”槿蕊停下脚,抓着抹翠的手腕,颤声追问,“我要知道。”
抹翠稍稍思忖,迟修泽从东南郡回来神情哀伤,本来就寡言的他,更少开口了,常常独自饮酒到深夜,一声不吭,便找方泰问缘故,果然不出所料,还是为了槿蕊,原以为迟修泽的心思她猜得是**错不离,直到与欧阳家解除了婚约,才明白槿蕊在他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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