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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 50 章 西风烈烈苍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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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第 50 章 西风烈烈苍鹰起 (第2/3页)

,住进了迟修泽安排的独门小院,迟修泽取回喻家重要的物件,就连白球也被早早牵了过来,另有两个婆子、一个车夫服伺,只是方婶子恐再受喻家牵连之祸,当日就辞别云娘,回了乡下的老家,胖奶娘和海棠依旧守着云娘和槿蕊,不肯离开。

    这日下晌,探望过喻梅勤后,云娘再次哭得昏厥过去,当她得知喻梅勤的案子已可挽回,她的世界彻底塌毁了,槿蕊忙请了郎中,郎中云娘身体虚弱,乃过度哀伤忧郁所至,忧伤脾,郁伤肝,肝脾不合而致中气虚……一大堆药理,是暂无大碍,只是心病非药石可医,若长久如此则年岁不保。

    槿蕊听后心似刀绞,只是不敢表露,好歹才让云娘吃了点稀粥,再为她服药,扶她上床歇息,一番折腾下来,累得四脚乏楚,头胀眼酸,躺到床上想歇个午盹,翻来翻去却怎么也睡不觉,复又起身抚琴静心。

    弹得是喻梅勤最喜欢的《莲荷舞风》,原本好好的家,如今一个即将处死,一个即将流放,虽迟修泽对槿蕊百般体贴,事事小心周全,可是毕竟还未成亲,没名没份,云娘住得不舒坦,总有寄人篱下之感,她昼吟宵哭,每次出刑部的大牢后,必要拐去燕尾巷的家走走,看着对贴的封条,盖着大红的官印,又是泣不可仰,思至此,槿蕊不觉迷蒙了两眼,传心入琴,琴音声声催人泪下。

    正弹至伤情处,一只手抹去槿蕊滑落的泪珠,“琴声太悲了,不好,伤身子。”迟修泽站在槿蕊身后有些时候了。

    槿蕊背倚着他,抓起他的手,紧紧的贴在脸上,想从他身上汲取力量,她在云娘的面前从来不敢哭,他们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谁都不开口。

    此后,迟修泽再没半句话,紧扣槿蕊的肩膀,反反复复抚摸她的长发,接连好几日都是这样,一副欲言又止却难以启齿的模样,眉宇间耸起的川字就没舒展开,从未过见他这般失魂落魄,槿蕊早就查觉不对,转过身,仰额问道:“甫华你有心事,是不是有话要对我?”

    迟修泽望向她良久,张口欲言,忽然脸色一转,笑道:“没有,就是最近公务繁忙,累得,再则家里已有爱哭的清儿了,我不想你也和她一样。”

    槿蕊不作他想,她顾不上迟修泽,拉着他坐在身旁,两人再次携手共奏一曲《莲荷舞风》。

    要与商量槿淳的事情,只是他一连几日没有上门,槿蕊晓得他在忙大事,便直接上迟家来找,省得他两边跑太辛苦,二来也顺便探望玉清,听她最近身子不太爽利,刚刚走近她的院落,听见你们传出话声。

    是乔柔和抹翠的声音。

    印象中乔柔的嗓音特别的轻柔,如午夜的催眠曲,不知为何,今日隔着墙也听得一清两楚,正犹豫要不要进去,乔柔明里暗里挤兑她,她不想与她照面徒增烦躁,正想转头去迟修泽的书房,却被她们的话的内容给绊住了脚,心陡然吊了起来。

    “妹妹,别太过担心,玉清小姐借着公子的喜事,冲走了晦气,身子会好起来的。”

    “小姐就是心思太重,有喻小姐陪她笑解闷还好,如今喻小姐是多灾多难、自顾不暇,哎,这老天怎么不保佑好人呢。”

    “是啊,现想想她真是可怜,不过,提起她,妹妹真是能未卜先知。”

    “我又不是巷口摸骨测相的瞎眼张,哪会未卜先知。”

    “你不是对我过公子与喻小姐虽好,可她能不能进门难,果真一语成谶,想想当初,不过几月的光景,真谓是事世无常,原来欧阳将军的掌上明珠才是我们命里注定的少奶奶,要不是碰上皇帝驾崩,昨日放定怎么草草了事,换成平常,那还不给操办几十桌流水席。”

    “也是没法子,国丧期不许张灯结彩,不许请筵宴,不许烟花炮仗,再聘礼已经相当厚盛了,三公子都把大宅子当成了聘礼,也就是了。”

    槿蕊如遭雷击,支撑世界的最后的一根支柱轰然倒塌,瞬息间全身的血液冲向大脑,耳膜轰轰作响,好像被人掐住了嗓子眼,不能吸气。

    背叛!

    迟修泽背叛了她!

    难怪刚刚进门时,迟家下人瞧她的眼神不对劲,难怪近日都见不到他,原来在忙着跟别人定亲,而她是最后知道的,勉力维持最后一丝清明,踉踉跄跄破门而入,抓起抹翠的手腕,颤声问道:“迟修泽当真定亲了?”

    抹翠万万料不到槿蕊会在门外,脸色惨白不见一丝血色,搭在她腕臂的手指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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