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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宝藏》第十八章 珍木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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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盗王宝藏》第十八章 珍木疑云 (第2/3页)

把重宝送到泉州港附近埋藏起来吗?”

    一姝脸色微红。她刚才还着急去泉州探寻呢。听萧邦一分析,觉得颇有道理。

    萧邦继续说:“既然林道乾不会将宝藏埋在泉州湾,那么为什么张耳东却从你拓印的诗文里解读出‘海上有珍木,美人何所慕’这样的句子?说真的,当时我还真的就信了他,因为我的业余爱好就是学雕刻的,深知老船长的鉴别功夫十分独到,雕刻上的造诣更是炉火纯青。但我后来又仔细过滤了他的话,其中一句是‘雕刻这首诗文的人,手指纤细,思维缜密,心如止水,而且是左手执刀’。从字体中判断作者左手执刀和思维缜密,是有可能的,但他却说作者‘手指纤细’,就太匪夷所思了,因为即便是书法鉴赏大家,能够鉴别王曦之的真迹,但没有人能从王的书法中确定他的手指是粗还是细。鉴定这种学问,有句话叫‘一处假,处处假’。所以,他这四个画蛇添足的字,恰恰暴露了他是在卖弄自己的学问,意在取信于我们,好上他的当。”

    一姝大为吃惊。倒并不是佩服萧邦的分析,而是佩服他过人的记忆力——从默记费教授图章到记住了张耳东的谈话细节,居然丝毫不差!她忍不住说:“难为萧大哥记性这么好,我真是太佩服了。”

    “没有这个本事,怎么会有人出百万年薪请我?”萧邦也开了一句玩笑。

    一姝咯咯一笑:“现在看来,这百万年薪,成了空头支票。”

    萧邦在活跃了气氛后,继续说道:“我们再往前反推。张船长抓住了我对他专业非常了解的这一点,鉴别出在漆盒上雕刻的人的性格特征。因为先前费教授曾向我们介绍过道乾公,那么,张船长再通过专业鉴定加深了这一印象,我们就很容易信以为真。大凡人的思维和认识,总是通过不同的信息得以强化,所以,那些*在危害这个世界时,在他们的思想认识中,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是无比神圣的;还有,中国近年来通过传销骗取钱财的案例时有发生,未加入时多数的人都不会相信,但一旦进入那种洗脑的精神强化环境,就很难摆脱了。同样,如果我们对某个事物关注度过高,那么,凡是与这个事物有关联的信息,都会引起我们的极大兴趣。因此,费教授作了铺垫,张船长再强化这种印象且用专业知识注解,我们就只有顺着张船长的思路,认定‘珍木山’确实存在,因为你拓下的诗文中暗藏了这个信息,两相印证,我们只能相信宝藏很可能就在那里。”

    “你讲的很有道理。”一姝说,“可是,我觉得还是不能足够地证明费教授和张船长就是一伙的。而且,在费教授被杀的当天早上,你就给张船长打电话,请他刻章,他不会怀疑么?”

    “一姝,目前我们只是推测。”萧邦说,“至于你说的张船长有可能怀疑我请他刻章的问题,我也想过。费教授在自己的得意书法上盖章落款,是极其常见的行为,张船长为他刻了章,但张并不能确定教授会什么时候盖章,更不能算定他会在死亡现场盖章。我认为费张二人有联系,是从二人都指向‘珍木山’这一结果得出的判断,因为‘珍木山’也许是个子虚乌有的小岛,就算真的藏了宝,也绝不会在泉州海域。那么,一个错误的结果,被一位学者和一位雕刻家努力证实,这其间必定有诈。我们再往前推——费教授费了很多口舌,绕来绕去,其目的就是想说明一个问题:林道乾的宝藏很可能藏在‘珍木山’上,但‘珍木山’从《筹海图编》后来的版本上消失了,是否存在?不知道。这个‘不知道’的问题,他留给了张船长。张船长利用你提供的拓印诗文的线索,再次确定了‘珍木山’的存在。请注意,费教授在最初讲‘珍木山’时,你尚未出示你的漆盒和拓印诗句,所以你不会疑心这是巧妙的安排。那么,张船长再次的强调和注解,就变得煞有介事,不容我们不信。再加上费教授曾说过《筹海图编》记载了大捕山,那么我们就一定会将书中的图示与现代地图进行比对。这么一来,我们就会沿着他们的指向,前去泉州寻宝。”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教授和张船长的目的都是要我们去也许并不存在的‘珍木岛’,那么,他们为何要费如此大的周折?特别是费教授,从海盗的历史讲起,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呀。”一姝说。

    “这是因为教授深深懂得,人性中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同时对头绪越多、来龙去脉越复杂的事物,越是会信以为真。”萧邦解释说,“教授自然知道我的采访是假,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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