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写讣告 (第3/3页)
找当时修建堤坝的人,调查一下堤坝究竟是怎么垮的,然后把这些知识积累起来,以后让别人能直接学到,避免再出现这种问题。”
章旷点头:“不错,回去睡觉了。”
原来他是书院的夫子?刚回来对现在局势不熟悉的范仲淹也听说过一些东京的事儿。书院新来的夫子岂不是……范仲淹深吸一口气,拱手:“新科状元章状元公?”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章旷回了一礼:“范大人。”
此时的范仲淹很深刻的反省自己:“在下以后办事,必定先三问自己,对百姓有什么好处,对朝廷有什么好处。”
章旷:“你最好多问自己一句,这事儿对其他大臣有什么坏处,谁会出来使绊子。”
范仲淹哪儿能不知道这个,苦笑:“你为什么不问?”
章旷:“关我屁事,我又不当官。”
范仲淹深吸一口气。
以后自己就掌管这座桥,掌管这一段河道的运输么?那就从这里做起好了。
晏殊坐在地上,颓然,然后抬起头:“章旷,我问你,如果你是我应该怎么做?”
章旷:“如果我是你,我就回家躺着去。”
“如果是你自己,你该做什么别来问我。”
历史上的晏殊在二次被贬后,终于明白了以前的路走不通,随后开始办实事儿。
很快就被调到了关键位置上去。
然后李元昊明牌叛乱,晏殊请战,并且给出了很多切实可行的方案,帮大宋解决了没有武将没法组织西北边防镇住局势的问题。
满朝文武一个懂军事后勤和练兵的都没有,所以他再次被调回中枢,顺利入主枢密院,最终封相。
以他的水平在汉唐当个尉官可以,当个校官都是不及格的,在大宋,被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抓。
但好歹是个救命稻草。
章旷不去干扰他的路线,让他自己去吧,万一把脆弱的大宋提前整凉了,就不好玩儿了。
范仲淹最终对着章旷拱手:“应天书院是我的心血,请状元公好好照看这些孩子们。”
章旷:“我的学生,我当然要教。”
范仲淹点头:“你会教他们什么?主要教他们如何办实事儿?”
章旷笑了笑:“时间差不多可以了,我准备在书院种点生姜大蒜,明天开始,让他们挖地去。”
范仲淹愣了一下,随后也不再多说。
书院已经不是自己的书院了,自己也没权利去管。
这位状元公似乎对朝廷非常不满,连带着这些孩子,恐怕也不会有心思为朝廷效力了。
后半段,赶到桥边的冷亚看了个真切,最终没有上前。
好险,这家伙怎么逮着谁喷谁!?要是自己刚刚上去把陛下的话转达了,陛下免不了又要挨喷。
幸亏自己旁听了,答案也有了,也没找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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