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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章行长 (第1/3页)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读完此句,就算是最孤高的文人都要叹息写得好。
就算是朝中那些历届状元,都要佩服这种文采。
章旷在应天书院讲课的事情,在晚上,就已经成了东京酒肆的热门话题。
“纸上得来终觉浅……这不就是章旷在鄙夷欧阳修的《卖油翁》么?”
“对也不对,的确是在说《卖油翁》却不是在说写的人,而是在骂读的人。”
“是啊,状元公认为大家只是那么一读,就信了文章里的话,简直是不动脑子。状元公把大家骂了个遍啊。”
是骂也不是骂,不只是骂,也不只是骂卖油翁,也不只是骂读卖油翁的人,而是在教做人。
“欧阳修文采斐然,这次被章旷骂了一通,不知道会不会有后手。”
“或许有,但或许没有,欧阳修此次拿出一篇文章开路,羊子没吃到惹得一身骚,就算发难,估计也会等个一段时日。”
大家聊天之间说起,当然会觉得章旷讲的很有道理。
倒油和射箭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谁要是觉得是一回事还敢喊出来,旁边的人就会学章旷来一句:“拿上你的油瓢和我的弓箭单挑啊!”
虽然大部分人在看《卖油翁》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去验证里面的观点。
但事后附和说章旷说的有道理时,自然是一口一个“我早就想到了”。
虽然依旧有很多人认为:“这文章的风格值得细品。”
但更多人把注意力放到了章旷身上。
聊着聊着,有人传出了应天书院内部的秘闻。
“你们听说了没有,状元公不只是写了一首诗,而且是在闭门写书,听说不久之后可能会刊售。”
“哦?还有这种事情?那到时候一定要买一本看看!”
“这一定要看看,不知道状元公在著什么书。”
他们不知道章旷要写什么书,而此时,章旷正在面临一个难题。
章旷院子里,来了一个谁也拦不住的人。
杨景宗。
杨景宗,杨太妃的堂弟,皇城司皇城使,天雄军副都统,建宁军留后、提举在京诸司库务。
说人话就是,杨景宗这个人是皇帝的叔叔,是大宋特务机构的头头,大宋宫禁唯一负责人,大宋唯一有战斗力边军所在地军政二把手,又是刚刚成为建宁军代理节度使,同时还是大宋朝廷财务审核兼皇宫皇室内库负责人兼地方财政转移支付系统一把手。
不过因为现行的制度,他这个天雄军二把手位置只是个虚职,又刚当上建宁军代理节度使,要不然的话,这套班底造反,够把皇帝弄死五回了。
吴三桂要有这职务,还放清军入关?他自己就跑去坐龙椅了。
就这样一个人,书院的确没人能拦得住他。
章旷:“杨大人,来找我寻仇?还是另外有事?”
杨景宗端起桌上的酒杯:“我来找你可能有三件事情,至于我把哪件事情告诉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他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抬头看了看章旷书桌上的稿子。
传闻章旷在著书,想必就是那一叠纸了。
杨景宗当惯了皇城使,说话神神叨叨的,故意装神秘,装深沉,章旷却不吃这一套:“哦?要我怎么展现本事?我要是不想展现呢?”
杨景宗:“那也是一种选择。”
“你真不想展现的话,本皇城使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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