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李先生,希望你能节哀顺变 (第2/3页)
娘了,找不到,他们兴许以为我还活着。找到了,看到这个样子,娘会很伤心。谢谢大哥哥大姐姐。”
写罢,把石子丢在一旁,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呜呜~”
喜妹看完这懂事之言,心都要碎了,抱住周月娘埋头哭了起来。
周围围观的百姓也纷纷唏嘘不已,抹泪的抹泪。
这人间疾苦啊,怎么就这么多呢。
李为舟也动容的看着这个小孩,他闭目一叹,实则神识穿去地球那边,大数据搜索一下,看看到底有救没救……
采生折割他了解的不多,只在一本《红楼春》的里看过,知道是没救的。
可万一是作者啥也不懂瞎哔哔呢?
说不定还有救。
若能得救,他救的不仅仅是这个孩子,也是心中的良善。
李为舟快速的拿出手机,搜索起豆包来……
嗯?!
古代采生折割,是故意将人肢体打断,割伤面部,扭曲身体,制造残疾,甚至用特殊方法使儿童身体畸形,如用重力压迫骨骼生长等。
没提动物皮毛啊……
再搜:能否将小孩的皮揭开,用猴子的皮毛贴合上去,跨物种的融合?
答案:完全不可能!
因为猴子与人类属于不同物种,细胞表面抗原差异极大,免疫系统会将猴皮识别为异物,引发超强烈的免疫排斥反应,通常在几分钟到数小时内,移植皮肤就会迅速坏死,脱落,并且引发全身性感染或器官衰竭,危及生命。
并且,目前没有任何技术能阻断这种排斥。
总结:用动物皮嫁接是古代传说对“采生折割”犯罪的夸张演绎,属于缺乏科学依据的虚构内容。我们应理性看待此类传说,既要认识到“采生折割”作为真实犯罪的残忍本质,也要以科学视角分辨传说与现实,避免被荒诞谣言误导……
也就是说……
那个作者真的是在瞎哔哔?
果然,末尾真的写出了:“这种情节多出现在故事等虚构作品中,目的是突出恐怖效果,或也有警醒世人的作用。”
啧啧!
李为舟意识穿了回来,仔细打量起依旧悲伤落泪,很是病弱的孩童,上前仔细观察起他身上的猴皮,问道:“能取下来么?”
小猴子看着李为舟,摇了摇头……不过又点了点头。
李为舟哑然失笑道:“那些人不准你取下来,必须他们取,不然就会狠狠打你,是么?”
小猴子点了点头。
李为舟忍不住笑了起来,对楼上的司徒晴月道:“多半还是有救的,这些花子作假的,不是真揭皮贴上去,他们没这能耐。”
司徒晴月飘然而下,看了看有些茫然的小猴子,问李为舟道:“果真?”
小猴子自己都不信还有救,因为他亲眼看到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戴上猴皮后,没多久就死了。
现在他好难受,定也是像小卓子他们那样,要死了……
李为舟猜测,多半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感染发烧了。
周月娘、喜妹、冯碧梧三人动情最深,因而有些后知后觉,都极为惊喜的看向李为舟,异口同声问道:“果真?!”
李为舟笑了笑,问小猴子道:“你知道怎么取,是不是?找个地方帮你取下来,治好病,安排人找你爹娘的下落。相逢一场便是缘,帮你小子一把。”
小猴子直直的看着李为舟,当街就开始脱起猴皮来。
他不知道这位大哥哥所言是真是假,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还是希望活下去。
只有活着,就有希望!
随着他的动作,李为舟看清楚了,是没融合,但是也不知那群忘八羔子往里面倒了什么,黑漆漆的粘合着,撕扯下来时,看到小孩脸都狰狞扭曲了,却咬着牙用力撕扯着,到最后,更是发出“啊啊”的叫声,撕了个彻底……
看着黑漆漆的孩子身体,周围远远围观的人一片哗然,总算知道这几个为什么杀人了。
无数人义愤填膺的破口大骂起来,恨不能将那尸体碎尸万段。
路边一个老者走了出来,将身上的皮裘脱了下来,递给李为舟道:“少侠,给这个孩子披上吧,别冻坏了。”
李为舟接过后,拱手道:“多谢老丈。”
而后用皮裘包裹住从地上捡起照片的小猴子,一行人离去。
……
寻了一家客栈,李为舟给这孩子泡了个澡,嗯,刚才就确认了不是姑娘,一个小小子。
又让他吃了点稀粥,服下布洛芬和抗生素后,就看他沉沉睡去。
出了房间,就在客房内看到其他几人拿着拍立得跟稀世珍宝一样把玩着。
饶是司徒晴月这等江湖巨擘,此刻也跟小女孩似的,翻来覆去的看着刚才周月娘给她照的照片。
李为舟嗯哼了声,众人看来时,他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下发型,似不肯弄丢人间仙人的派头。
不过他越是这样玩闹,司徒晴月她们越是觉得好笑。
那种带着“仙”韵的疏离感,也就不翼而飞。
“夫君,如何了?”
周月娘讲拍立得交到喜妹手里后,看着李为舟问道。
李为舟点头笑道:“不烧了。将他留在这,我们先走吧。”
几个女人都摇头,冯碧梧道:“我们在还好,我们走了,莲花帮必然报复。那个帮派,稀烂如泥,狗皮膏药一样恶心人。”
司徒晴月建议道:“带上吧。这个孩子,心性根骨都不错,不如荐入御刑司。”
李为舟乐道:“给老四当师弟?”
司徒晴月横他一眼,道:“可与李长宁做弟子。”
周月娘点头道:“这么点大,就识字,还能写出那样的话来,确实不是一般门第能养出来的。”
李为舟无所谓,道:“也行。名师难求,好的弟子也难寻,送四郎一个大礼。吃完晚饭咱们就走。”
众人自无他意,反正车上有的睡。
……
“咦,这里真可以躺一个人耶!”
看着李为舟将睡的昏沉不醒的小猴子放在铺了被褥的后备厢里,喜妹惊喜说道。
冯碧梧笑道:“里面挺宽敞,你要不要进去睡?”
喜妹当然不肯:“这么神奇的马车,我还没坐够呢!”
李为舟轻轻关上后备厢后,笑道:“以后机会多的是,等到了夏天,我们在北地出去游玩,到平地上你们也可以开着玩儿。走咯!”
上了驾驶室,打火前行。
一人发一块巧克力,一杯沪上阿姨,啧,开心~~
……
神京南城。
延福坊,西斜街。
都过了子时了,李德隆才一身疲倦的穿着公服回到家中。
曹氏还未歇息,桌上摆着些饭菜,她在油灯下做些阵线活,给两个孙子备春衫。
虽然离开青州城来京时,侄儿李为舟塞给了次子李长安好大一包金银,可李家并未大手大脚的置办家业,而是留存了起来。
李德隆让四郎李长宁托御刑司的关系,给他在落脚坊内寻了个简单差事,武侯捕,本只想寻个正经差事消遣时光,多少也能添些进项。
可没想到,刚一上任,就赶上了前所未有的大案。
“老爷回来了!”
见李德隆进屋,曹氏忙起身相迎,道:“我给老爷去把饭菜热一热。”
李德隆摆摆手,道:“不用,就这么对付两口。在外面和同僚吃过一碗羊杂汤,不饿。”
曹氏叹息道:“这差事要不就不干了,怎比在青州城做典狱还累?”
李德隆气笑道:“这能比么?在青州城高低是个官儿,在这……勉强算个捕快。不过也是时运不济,也不知这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京城一百单八坊,悉数严查细访。已经有几百个武侯捕因为敷衍了事,被查出后论罪了,论重罪!现在就算想撂挑子都不成。早知道是这个运道,他娘的当初就晚些再来,在家里过了年再来,还轻省些。”
曹氏知道自家丈夫又开始想老家了,宽慰道:“算算日子,三郎也快来了吧?”
李德隆一边大口咬着炊饼吃,一边摇头道:“哪是那么好来的?两千里路,还要带着喜妹……”
想起侄儿、侄女的艰难,他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并且懊悔道:“我真是老糊涂了,非让孩子来看我们做甚?这天寒地冻的,路上又多匪盗,万一出了点事,我……”
没等他说完,就见多日未归家的四郎李长宁一身风尘仆仆的进门,看着李德隆高兴道:“爹,三哥、三嫂、喜妹他们快要到了!御刑司传令校尉刚传回来的消息,明天下午大概就能到城外码头了!”
……
“四郎!此言可当真?!”
李德隆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站起身来声如洪钟般振奋道。
李长宁点头道:“错不了,我师父跟着一道回来的。”
虽然他素来少言寡语,不苟言笑,但看得出他此刻很是高兴。
李德隆高兴的搓着双手,来回踱步了两圈后忽然停住,疑惑道:“你师父一道?”
李长宁道:“离开青州城前,三哥就叮嘱我,尽快给我师父送信,说他有十万火急之事寻她。后来我就动用了御刑司的传信校尉,紧急传信给我师父。算算日子,我师父在那待了……一个多月?”
他也迷惑起来。
连他都忙成猎犬了,御刑司内位高权重的师父,怎会在青州城那边耽搁那么久?
不对,或许是师父最近才过去,顺道过来的。
逻辑自洽后,李长宁对李德隆道:“许是师父去迟了,最近正好一道过来。爹、娘,三哥三嫂的住处要准备起了。被褥虽都是新的,可也要拿出去晾晒一番。”
曹氏嗔怪道:“这孩子,这些细碎事,还用你来提?四郎,最近你爹忙的看不见脚后跟,可问他他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你可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什么时候才能了结,都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一直这么熬下去吧?”
对妇人来说,终究是眼前人更要紧些。
李长宁闻言迟疑起来,李德隆忙道:“不该说的不要说。”而后责备老伴儿道:“若是容易开口的,四郎能不提?京中不比青州城,一言一行都当谨慎,祸从口出,不是闹着玩的。”
曹氏忙道:“是是是,我就是心疼老爷,熬的狠了。”
李长宁轻叹一声,道:“如今也快要瞒不下去了,早已是满城风雨。消息公告出去,想来也就这一两日的事。不过爹娘知道后,万莫与人多言。东宫贵人遭人暗算,内外勾结,将皇孙盗了出去,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无子的魏王,和东宫最大的差距,也只剩下这个皇孙了。
……
青灵渡口。
“小猴子,你认得这里么?”
临上船前,喜妹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还很羞怯的孩子问道。
之前已经在成衣铺给这孩子买了两身衣服,喜妹做主,打扮成了小姑娘的样子,还挺好看~
因为大家都想帮他找到家,所以每到一处,喜妹总是会问他认不认得。
虽是冯碧梧救了他,可冯阿姨不喜欢理人,喜妹姐姐就热情多了。
可小猴子总是摇头,让喜妹很有些失望。
小猴子见了忙“啊啊”了两声,就不敢再开口了,因为痛的厉害,火烧火燎的。
已经算不错了,也不知是他福大命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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