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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布局落子,“闹出人命”(为雪糕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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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八十二章 布局落子,“闹出人命”(为雪糕加更) (第2/3页)

次见缝插针的落子和布局,关于人艺和更上层的文艺界权力体系。

    包括妻子刘伊妃在内,她其实是最值得培养的对象。

    根正苗红、从无绯闻、立场端正。

    三代以内都是老革命和外交官、医务工作者、舞蹈家,正审无虞,家世清白。

    20岁就凭借《历史的天空》这样正的不能再正的电影斩获柏林影后,出道以来一直致力于中国文化的海外宣传,譬如《异域》中的山海经、汉服、中国美食等。

    路老板的身份和财富,决定了他不可能在体质内有什么发展空间,但作为他的妻子,刘伊妃完全不会受到这种桎梏。

    她如果通过人艺,进入国家文艺界的权力体系,未来的发展完全大有可为。

    别忘了,在取得上述所有成就之后的今年,她也才21岁。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过后,某些位置也不是不可以想一想。

    嘴上说着尊重老婆,让少女自己做出选择的洗衣机,已经习惯性地开始想着怎么“利用”她了。

    这种惯性思维,从小姑娘15岁开始就在他的脑子里成为定式。

    路宽摩挲着下巴,看着台上的新婚妻子,脑海中渐渐浮现出20年后的“高干文女主”形象。。。

    “好啊!茜茜演的真好啊!”

    刘晓丽的声音打断了路宽的沉思。

    舞台中央,刘伊妃饰演的陈白露正以芭蕾式后仰的姿势凝固在沙发边缘,雪纺睡袍如垂死的白鸽般铺展,琥珀色灯光从侧幕斜切而下,在她脖颈投下道道勒痕般的阴影。

    这是被被曹禺称为“折颈天鹅”的经典姿势,让小刘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脆弱感演了出来。

    路宽一直在分心想别的事情,但通过最后一幕还是能看出这一年以来刘伊妃在表演上的进益不小。

    就看她在《山楂树之恋》中的表现如何了。

    全场观众起立鼓掌,台上的演员们站成一排谢幕,唯一有些格格不入的是台下憋了一整场不敢应援的粉丝们,举着“天仙姐姐”、“维生素茜”的标牌大声呼喊。

    部分老面孔对此有些腹诽,他们对台上的女演员没意见,但这样的粉丝躁动,是不是让人艺这样的艺术殿堂显得儿戏了?

    这样的想法实属正常,不过张合平不这么认为。

    他是来搞行政运营、玩狂澜于既倒的,都活不下去还管这么多?

    刘伊妃的存在就是票房的保证,这也算戏剧领域的第一次“流量明星”尝试了。

    老张底气最足的是这位流量明星的业务也有保障,不然院内的艺委会就无法通过,这也是小刘能作为路宽这个“高干女养成”战略的重要原因。

    张合平一边鼓掌一边调侃道:“路总,不上去给伊妃送束花?”

    路老板耍无赖:“要送也得你们人艺出钱啊,你看看现场这么多小刘粉丝,看不看得懂另说,是不是给你们大大创收了?”

    “哈哈!要不说你是首富呢,太会做生意了。”张合平转头叫工作人员真去取了一束花来,这下反倒叫路宽骑虎难下了。

    刘晓丽笑道:“去吧小路,自己老婆自己哄啊。”

    丈母娘有命,洗衣机还能说啥呢,所幸是个厚脸皮的,施施然从舞台侧面拾级而上。

    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有几个小刘的“富婆”粉丝买了最贵的前排票现场磕CP,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舞台中央的刘伊妃正跟何冰、吴钢等人一起谢幕,余光瞥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唇角漾起梨涡。

    台上的几个老戏骨闻弦歌而知雅意,往后退了一步,点头跟路老板问好。

    后者来到穿着月白色旗袍的“陈白露”面前送上东拼西凑的花束,看起来倒也鲜艳有趣:“陈小姐,演的很好。”

    “谢谢!”刘伊妃给了丈夫一个拥抱,又在他耳边低声讲了句什么,路老板随即下台,不抢今天台上各位主角的风头。

    台下一个流口水的男粉心情从大好变成大坏:“玛德!洗衣机以前伺候慈禧的吧,这么会来事儿!”

    女粉们听得有趣,一边哄堂大笑,一边又对他口诛笔伐,言其羡慕嫉妒恨云云。

    有了刘伊妃的引流,乱是乱糟糟了一点,但人艺总归能一场戏、一场戏地踏实把门票钱收足,这是市场化的基础。

    ——

    下午两点,温榆河府。

    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进衣帽间。

    刘伊妃赤脚踩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正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开衫仔细迭好,放进26寸的Rimowa银色行李箱里。

    Rimowa去年才在北平世贸天阶开了第一家,这个德国牌子的行李箱做工和材料确实都非常精致,很得她的喜爱。

    路宽的行李和衣物很少,就几件衬衫、一身运动服、一双皮鞋和运动鞋,除此之外全是她自己的东西,26寸的行李箱刚好放得下。

    演出反馈良好,排了几个月陈白露的小刘也心情大悦,听着倚着门框的路宽跟自己讲起了张合平的提议。

    少女有些啼笑皆非:“艺委会?那里没有低于50岁的啊?我进去是不是太碍眼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业务过硬,又能给人艺带来票房,其余的老张解决。”

    路宽振振有词:“我为了蹭你的流量都不惜委身于你了,人艺想吃你这碗饭,还能不拿出点儿真东西来吗?”

    “张合平一开始讲起来,我用你要自己拿主意推脱了,不过后来想想,确实是个好提议。”

    “在东大,人人都需要有个组织,我的组织是北电、是中影、是民进,你也得有自己的头衔,这是对你的保护。”

    刘伊妃纳闷道:“在人艺做个一官半职,然后呢?”

    洗衣机刚刚在台底下都想了半天了:“1-2年时间,人艺演员队副队长,接冯远争的班,再进艺委会。”

    “后面的晋升时间不好确定,但总归要在人艺先发光发热,最好做到业务副院长的位置,然后在全国演员协会担任职务。”

    “刘领导在、老张,还有李雪建老师、老田这些老相识在,30岁到北平文联分管个戏剧影视工作不是问题。”

    “往后就很简单了啊,文联这样兼具艺术和行政的部门,提拔人才一看地方文联资历,二看业务能力和行业口碑、地位,这你都不缺。”

    路宽看着一脸懵逼的老婆笑道:“按我说的来,不出意外,40-45岁做到全国文联副主席可期,特别是‘无知少女’提拔最快。”

    “你加入明珠党派就能占两样,有兴趣没?”

    事实上,现任的文联主席就是铁凝女士,2006年她任此职务时59岁,最年轻的副职是88年的夏菊花女士,时年51岁。

    刘伊妃思忖不过两秒就摇头:“没兴趣。”

    少女旋即笑道:“我只想拍拍电影,玩玩洗衣机,遛狗撸猫旅游,干嘛要去当官。”

    她从抽屉中拿出两个La Perla的真丝抽绳袋,分别装自己和丈夫的内衣内裤,对洗衣机提的建议丝毫不感兴趣。

    只是半晌她又贴心地回头瞧了一眼:“还是你需要我这么做?”

    “就像之前去问界做刘主任一样,让我过渡一下,现在做个吉祥物镇压不祥即可?”

    路宽笑道:“没什么需不需要,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只是提一个可能性。”

    东大的人情世故很现实,就像一个小小的饭桌上,主位必然是馆员,艺术工作者和富豪现在算是不分上下,但论及演员,肯定是敬陪末座的所在。

    这么做的好处就是让刘伊妃超脱一个演员的身份,甚至能把路某妻子的标签也摘掉,以她的自己的名头示人。

    当然,这个过程会很长,但以刘伊妃的业务能力、聪明伶俐和某洗衣机的扶持,大有可为。

    小刘失笑:“可他们都叫我泥石流啊,我这种人也能当官的吗?说出来的话得罪人咋办?”

    “得罪就得罪好了,你现在得罪不起的人也不多。”

    “哈!看给你装的!”刘伊妃娇媚地扫了洗衣机一眼,拿了件刚买的衬衫丢给他:“你换这件我看看怎么样,浅蓝色的比较衬肤色。”

    “不过在人艺做点儿什么我倒挺感兴趣的,特别是演员队,完全可以让我实践梅尔辛的教学方法,也有利于斯坦尼的研究。”

    “至于你说的其他的。。。到底对你有没有用?有用我就去做,反正你不怕我是泥石流坏事就行。”小刘自己说着都笑了起来。

    “有没有用这种事——”

    “举个例子吧,现在韩流疯狂吧?”洗衣机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有一天时机成熟了,文联和总局就可以在合适条件下发布限韩令,不允许韩剧在黄金时段播出、限制韩国电影进口、对韩国艺人在国内综艺的出场严格要求。”

    “或者之前对于陆钏、猪大粪等文化败类的处理,文联其实就是最核心的行政单位,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小刘惊讶道:“你个洗衣机,既想当运动员又想当裁判是吧?还指望我去当这个裁判?”

    “那些老学究、老顽固骂起人来可比朱大珂还强?你动他们的蛋糕不是天天都要被蛐蛐?”

    “我这是用私心、办公事,有些沉疴需要猛药来治。”路老板云淡风轻:“至于谁骂我——”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二十年后中国文化产品出口稳居世界第一的时候,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的时候,海外的儿童们以抢购哪吒、孙悟空手办为潮流的时候,你再去看?”

    “待到山花烂漫时,我在丛中笑。”

    小刘一双盈盈的美眸挂在丈夫身上,不舍得离开哪怕一瞬,半晌又噗嗤笑出声来:“装得不赖,可惜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你骗得晕头转向的小女孩子了。”

    她目光下移,隔着内裤弹指神通:“我让你换衬衫给我看看合不合适,你干嘛把裤子都脱掉?嗯?”

    少女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娇嗔。

    “啊?”洗衣机讪讪地把西裤又穿上:“习惯了、习惯了。”

    “不要脸!”刘伊妃轻啐一口,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她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抚过丈夫衬衫上的每一道褶皱。

    阳光透过纱帘,在少女精致的侧脸投下柔和的光晕,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路宽的脖颈:“只要你需要,我就去做。”

    “我喜不喜欢不要紧,但我想跟着你,陪你实现自己的理想。”

    “这远比赚多少钱,住多大的房子,享受多么奢侈的生活有趣。”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的洗衣机龙颜大悦,不过他还是给妻子更多的思考时间,他还没有功利到逼着老婆去做大佬跟自己“管商勾结”的地步。

    “你既然喜欢就先在人艺发展,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提的也只是一个可能性,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来时天地皆同力才行。”

    刘伊妃俏脸笑出梨涡,看着路老板调侃道:“让我做文联主席,第一个拿你洗衣机开刀!先给我做检讨,你当年都是怎么败坏娱乐圈风气的。”

    “放过我吧,到时候我们的儿子都会写作文了,让他写一篇《我的文联主席妈妈》更合适一点。”

    “啊哈哈!你坑他还是坑我啊!”

    小刘脱离了丈夫的怀抱,又看他跟个大老爷似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遂命令道:“去床头柜拿几盒那个,再去浴室拿姨妈巾过来,我一起装。”

    她看了看表:“三点半的飞机,别磨蹭了,今晚先到江城,也算我结了婚回娘家了。”

    “知道了。”

    路老板被老婆支派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倒也没什么怨言,不过在拿工作服的时候特地多拿了几盒。

    再转到浴室的镜前,按照刘伊妃说的地方分门别类拿了几包姨妈巾,什么日用、夜用、加长一套一套的。

    只是他拿着拿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对啊!

    自己在宜昌好几天了,按日子推算小刘应该已经来大姨妈了啊?

    这倒不是他是个多么细心的男人,能把老婆的这些细枝末节都记得牢。

    是他在一年多以前有过一段难忘经历——

    刘伊妃“色诱”洗衣机,以其成功冲浪为条件,暗示可以嗯嗯啊啊。

    结果路老板喝了一下午的水,发现被耍了,她大姨妈来了。

    那一天大概是19、20号左右。

    这一年来算是朝夕相处,她每个月大概就是这个日期,上下误差两三天,可眼前这些姨妈巾,没一个拆封的啊?

    本性还是个渣男的洗衣机,这一刻大脑如同精密运转的超级计算机,瞬间完成各种逻辑链条的推演。

    时间线的回溯!

    环境证据分析!

    还有小刘的一些奇怪特征,譬如在阿根廷的时候就很怕热。

    “路宽?人呢?”

    两道不耐烦的声音由远及近,少女趿拉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口:“我以为你掉马桶里了,怎么拿个姨妈巾这么久,你要用啊?”

    “茜茜,你这个月还没来姨妈?”

    路宽感觉太阳穴直跳,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很异样的期待,是他前世今生没有过的灵魂触感。

    “这两天应该快来了吧?我小腹有点胀痛的。”小刘摸了摸小肚子,又好笑得看着洗衣机:“你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推迟个三四天也不算奇怪啊。”

    刘伊妃推开丈夫,自己收拾起女性用品:“这段时间可能美国、阿根廷飞来飞去太累了,在乌斯怀亚那几天玩得也蛮疯的。”

    “这不奇怪,你不会怀疑。。。”

    “我严重怀疑!”路老板眼皮直跳,猛得攥住小刘的胳膊,轻轻地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家里有验孕棒没?”

    刘伊妃哭笑不得:“当然没有啦,准备那个也太早了吧!我们又没计划。”

    她轻拍了丈夫一记:“不是,姨妈推迟了几天很正常的,而且我这两天胸口有些胀痛,小腹也是,这些都是来姨妈的前兆。”

    “这些也可能是怀孕的前兆啊?”

    路宽心中那股强烈的预感挥之不去,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期冀还能从身体形貌上发现些端倪。

    小刘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也因为那两个字被宣之于口,只觉自己的心脏也突突地跳,似乎真的有些生命的神奇在自己体内孕育。

    可。。。

    那一次是安全期啊?虽然是最后一两天了。

    路宽的面色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般瞬息万变,瞳孔时而收缩、时而放大。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妻子平坦的小腹上,一种既期待又慌张的情绪在脑海中无限放大,这简直比任何一个艺术大成的瞬间,亦或是商业目标达成的喜悦更叫他心悸。。。

    两世为人,路宽还是第一次怀有这种心情。

    “你箱子收拾好了?”

    刘伊妃示意手里的姨妈巾:“不就是等着你呢吗?我妈都在楼下客厅等半天了。”

    “走,下楼。”

    路老板有些罕见的慌张,没走两步又把老婆按到沙发上:“我来收拾箱子,你在这儿坐好了,待会儿一起下去。”

    “至于嘛!”小刘也就刚刚被吓了一跳。

    可转念再一想这几年拍戏紧张压力大的时候,三四天的不规律不是没有过,特别是拍《历史的天空》期间,那种压力和躁郁简直要把她溺死了。

    刘伊妃看着洗衣机着急忙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口中还一直念念有词的模样颇觉好笑,总归是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呵护的。

    直到下了楼,刘晓丽也大惊小怪地各种盘问起来,她才终于笑不出来了。

    “不行,阿飞陪我去买两支验孕棒,测一下再说,这可不能大意啊!”

    刘伊妃起身拿了个橘子剥着吃:“你们这么劳师动众的,估计马上全北平都传遍了。”

    “现在有不少狗仔都知道我们家住这儿了,你要真的就这么去买,不要十分钟网上就传出路透社了。“

    刘小驴语气夸张:“都来看啊!刘伊妃她妈妈去买验孕棒啦!”

    “哈哈,到时候你猜网友说不定都能猜是你老人家。。。”

    “去!嘴上没个把门的!”刘晓丽气急,毫不留情地想要一巴掌摔在大闺女屁股上,又硬生生停住。

    老母亲是过来人,知道有时候就是邪门得很,你从孕妇身后拍一下她的肩膀都可能把孩子拍掉。

    一门心思想做姥姥的刘晓丽把闺女按到沙发上:“你别掉以轻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以前有推迟的情况不假,但有时候女人怀孕就是福气到了、缘分来了,你是挡不住的!”

    刘伊妃被说得有些无奈,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你老人家我现在已经挡不住了,太兴师动众了。”

    “你们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我建议现在就出发往机场去,别看时间宽裕,路上再遇到狗仔、记者被堵一会儿,可能还真的不赶趟儿了。”

    刘晓丽面露不满之色,又看向女婿,要不说这家里还是得有个男人,关键时刻需要个主心骨在。

    “这样吧,我们先往江城去。”路宽抽了纸巾递给小刘:“妈你联系小姨,让她在那边买验孕棒之类,到了就赶紧让茜茜测一下。”

    “行,那先走吧。”

    刘小驴翻了个白眼,直至此时似乎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实在是在她的人生经验看来,这种姨妈推迟三四天的体验太过稀松平常,而且已经有了来潮的前兆。

    她倒是装了一包姨妈巾在包里,说不定今晚、明早就突然来事儿,暂时性粉碎老母亲的“外婆梦”。

    从北平到宜昌其实是有直飞航班的,约莫两个小时从首都机场到三峡机场。

    只是这个班次较少,加上这次刘晓丽也是想带着女儿、女婿回老家看一看,算是领了证以后回门,所以特意在江城落脚住一晚,第二天再赶往宜昌。

    行程保密工作做得比较好,盖因外界都没想到上午还在人艺演出的小刘,下午就已经赶赴片场。

    落地之后,早有提前到达的刘伊妃助理团队安排好了一切,三辆车前后载着路宽夫妻、刘晓丽和一众工作人员开往盘龙城。

    刘伊妃有些兴奋:“妈妈,姥姥他们已经住进去了吗?”

    “是啊,你小姨回来也住在这里。”刘晓丽心里还想着闺女怀孕的事儿,有些心不在焉:“要不是你回来,他们也不会住进来。”

    盘龙城的这一处别墅区叫宝安山水龙城,是刘伊妃两年前就给他们买的豪华别墅,08年均价在15000左右,也是江城现在规模最大的别墅区。

    刘伊妃姥姥、姥爷一直住在家属区的老房子里不愿挪窝,是这一次在北平见过面后,刘晓丽拿话唬住了两位老人家:

    茜茜回门,你们能叫姑爷住酒店吗?不合适。

    老家属区的房子又没法住这么多人,再者以姑爷的身份而言也略寒酸了些。

    在中国传统婚俗文化中,姑爷在岳家一向是享有贵客待遇的,这种礼遇既是对女儿婚姻幸福的重视,也是对两个家族联姻关系的仪式性确认。

    《礼记》载“婿执雁入,揖让升堂”,现代江浙有些地方讲“姑爷凳比主座高”,都是类似的文化现象传承。

    老一辈人更是认这个理,于是刘晓丽连哄带吓,总算把两位老人家哄到外孙女给置办的房产里颐养天年了。

    从机场到山水龙城20多公里,约莫晚上六点,一行人抵达了700多平的豪华别墅区。

    其实上一世的刘伊妃就喜欢购置房产。

    这一世路老板在发家前期就早早地在北平屯了二十来套四合院,也对刘伊妃的“理财观念”产生了很大影响,她就更加热衷做“房姐”了。

    甚至是不得不信他真的有一定玄学能力的刘晓丽,都支持女儿把早期的收入都拿来买房。

    于是江城这处别墅就应运落袋了。

    “姐!小路,茜茜!”小姨周文琼早早地就站在院前等着众人了,身后的二老也笑呵呵地走出来迎接孙女、孙女婿。

    他们对这个孙女婿的感官太好,是个没得挑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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