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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五章 夜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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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第五章 夜来都 (第2/3页)

光投向致娇:“致娇,你不是最爱喝茉莉花茶吗?”

    致娇笑着对宁海道:“这两年的生活已不比以往,早已习惯了喝白开水了!”

    宁海听她一讲,立即有些愧疚,再瞧致娇,只见她依旧笑容如常。倒是坐她边上的致双不安地在椅子上挪了两下,显示出了她有点尴尬的心事。

    “上回在‘夜来都’门口时,好像见过姚小姐!”牧为冠抽着刚点好的雪茄,不经意地问道,眼睛却是没抬。

    致娇知他不敢确定看到的是自己还是姐姐致双,故而答道:“上回路过,有急事需要办理,未来得及与恩人打个招呼,实在是失礼!”

    牧为冠这才抬眼,看向致娇:“姚小姐太客气了!”捻了一下烟,接着道:“姚家的事情,我听宁海大概和我说了一些,如果没有记错,姚小姐目前正在找工作?”

    “是!”致娇答。

    “姚小姐若是不嫌弃,牧某倒是可以为你引荐一份工作!”牧为冠有些征询的口吻。

    致娇听闻此言,眼睛立即来了神采:“如今谋一份职真的不易,牧先生总是在困难之时相助,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有嫌弃之礼!”

    “恩,只是这工作~~”牧为冠故意顿一下,等着致娇开口相问,却不料她一脸静候他开口的模样。正沉默间,茶水此时奉上。牧为冠喝了口茶只得继续道:“这工作地点是在‘夜来都’!”

    “什么?在‘夜来都’工作?”边上的致双先一步站起来,生气地大声道。她久不出门,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毕竟在南都城生活了两年,关于‘夜来都’的工作,说的好听点是名媛,说得难听点是交际小姐。宁海见她要发火的模样,拉了她一把,她立即甩开,接着忿忿道:“真看不出来,牧先生堂堂京都学子,什么时候竟也搭上这夜道上的生意,看来这世道真是变化地很快啊!”

    此时,致娇也站起来身来,她先安抚了一下致双,便对着牧为冠缓缓开口道:“多谢牧先生美意!只是我天生福薄,这样的‘好工作’只怕我消受不起!”说完,便拉着致双要离开,走至门口处,宁海伸手拦住了去路。致双这时正好把压抑住的怒火一股脑向宁海发泄出来:“宁海哥,真想不到,你会跟这种人混在了一起!”

    宁海急道:“你们先别急,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致双回道:“什么那样这样,我们才不管哪样,我们现在就是要离开这里,你快放手!”致双拳脚并用,仍无法把宁海的手拿开。

    “嗤,嗤嗤……”致娇听到身后一阵憋屈的笑声,脸色涨得绯红,再忍不住想要发火,转身过来却瞧见强子和阿昌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起来,搞得她莫名其妙。

    只见牧为冠此时已熄了烟,对着阿昌和强子说道:“你们俩个笑够了没?笑够了,都给我闭嘴。”说完,就朝着致娇和致双走过来,在半米处停下,稍稍欠身,即道:“强子和阿昌跟在我身边久了,越发得没有规矩,让两位小姐见笑了!”稍一会,又对致双道:“你还是一如从前,很率真!还有,这件晚礼服真的很适合你!”

    致双和致娇两人互看一眼,更是被弄得不知所措,相互移开目前,同时朝宁海射过去。

    宁海感觉她们的眼光如果能杀死人,自己此时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于是投降道:“好了,我来解释这一切!”

    稍会,致双和致娇听完宁海讲完一切,当即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后悔无比,尤其是致双,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原来,宁海看到致娇整日辛苦地为工作奔波,便求牧为冠为她安排一份工作,牧为冠本就与她有一面之缘,况且对她又有些难以说清的情愫,岂有推让之理,当下便答应下来。只是如今时局,女子谋职当真不易,可巧 ‘夜来都’先前那位管帐的老先生病了,他便向舅舅要了这一份空缺职务来,叫她补上。只是,如果舅舅知道他要将这空缺的职务给的是一位年轻女子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宁海哥,你要是早和我们说清楚!也省得我咬你胳膊啦!”致双依旧口不饶人。

    “呵,这可怪不了宁海,这倒怨我未说清楚!”牧为冠接口道。

    致娇瞧着牧为冠,立即接道:“不,怪我们太鲁莽了些!刚刚对牧先生言语冒犯之处,还望牧先生见谅!”

    “不,是牧某唐突了!”

    致娇见他坚持,于礼,便不再接话。

    牧为冠见她禁声,便开口提议道:“今日晚宴,不知是否有幸请姚小姐共舞一曲?”

    致娇本会跳舞,但刚刚进门后,经过舞场时感觉到一双双向她射过来的贪婪目光,当下有些犹豫起来。牧为冠瞧她有些推捼的意思,也显尴尬起来。

    “不知牧先生可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致双知道致娇有些难为情,便解围道。

    “荣幸之至!”牧为冠笑着对致双回道。

    待到致双和牧为冠进入舞场后,强子和阿昌也径自出去了,只剩致娇和宁海二人尚未离开。

    “宁海哥,你怎么会跟着牧先生?”致娇喝了口水,忍不住问宁海。

    “这事说来也巧!”宁海顿了一下,闭了会眼方又接着道:“当年,少爷带着你们和夫人离开清平的时候,坚持不让我跟着,后来我就随爹、娘和妹妹回了老家。两个月后,我对你们实在是放心不下,这才只身来了南都城,一路寻你们而来。没想到,打听多处,也未得到你们的消息,想着总不能每天坐吃山空,便租了间房,还在码头找了份差,这样可以慢慢找你们。可是,在这南都城,只当个码头工也是混得不易,有一天,我与一工人闹了一架,谁知那人后来竟然找了一群人对我进行报复,幸好五爷救了我,后来他知道我也是在大户人家当过差,正巧他说表弟刚把生意往南都城转入,缺些人手,于是就把我介绍给他的表弟,真没想到,五爷的表弟竟然就是牧先生!”宁海一口气说完。

    致娇替他倒了杯水,接着问:“那你后来怎么找到我们的?”

    只见宁海嘴角一牵,爽朗大笑道:“牧先生人目众多,想要在这南都城找出人还不容易!”

    致娇嘴角一撇:“看样子,今晚你请我和姐姐来这里,都是应了牧先生的意思喽!”

    “致娇你还是那么聪明!”宁海挠了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致娇转而问道:“那,宁叔、宁妈还有珍姐姐他们都还好吧?”

    “爹还好,只是我娘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去年的时候,爹来了封家信,说是妹妹已经嫁人了。”说到这里,宁海似是遗憾:“唯一的妹妹嫁人了,可我这做哥哥的,却不能亲口对她道声祝福!”

    “转眼间,珍姐姐都嫁人了,我们从小玩到大,竟也是未能亲自送上祝福!”致娇低低的声音感叹道。

    宁海见致娇有些低落的神情,便转个话题:“对了,忘了告诉你,少爷现在可是在南都城人人皆知的五爷手下当差!”见致娇依旧低落的神情,接着道:“虽说是当差,可却是人人羡慕地差事。在这南都城,只要是和五爷靠上边的事情,就没有解决不了的!”

    “哦,五爷,我知道了!”致致仍是淡淡地应道。

    宁海有些泄气,正待继续调节气氛时,一曲结束,致双和牧为冠已回到屋内。

    “真是太开心了,好久都没这么尽兴地跳舞了!”致双回来一屁股坐下,尚在擦着汗就大声道。

    牧为冠见她开心模样,竟也忍不住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稍会,便对着宁海和致娇说道:“果然是故交,聊得这么投机!”

    宁海答:“许久不见,自然话多些!”

    致双在一旁对宁海揶揄道:“那可不一定。怎不见宁海哥你对我也有这么多的话呢!”

    宁海被她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强辩道:“你不是去跳舞了吗?我怎么和你说!”

    “啧啧……”致双不置可否。

    牧为冠瞧出些端倪,便忍不住再打量起致娇来,心想:这样的一个妙人,总会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只是自己似乎更喜欢致双那样直爽地性子,真看不出来像宁海这样憨直性子的人却是喜欢致娇的。

    “少爷,尚老爷来了!”强子从外间跑进来对着牧为冠说道。

    牧为冠听了强子的话,稳声道:“知道了!”说罢,便起身前去迎接。宁海也跟至他身后一同出去,关门时,用眼神示意致双和致娇:就在这屋里呆着,哪也别去!

    致娇透过玻璃向外望去,只见场内所有的人,簇拥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向内场高台走去,离得太远,又是侧面,看不太清楚。走至高台处,转身后,远远瞧见那人身形伟岸,自是有一番不怒自威地神态,想必那就是尚老爷了吧!

    致娇目光忽然被他左侧身的一男子吸引住,只见那男子嘴角仍是微微上翘,似是微笑,眼神却清冷。尚老爷似乎在讲话的时候还带到了他,惹得众人忍不住对他投去赞赏的目光!他却仍是那应付式地笑容,只是不知旁人,是否也如她能将这些细节察觉到!致娇此时心道: “他怎么也在这里?”心念一转,忽然想起宁海刚刚说致宣如今在五爷手下当差,而她知道致宣最近是在为一位姓尚的老板做事,上午他救自己时,也说过自己姓尚,难不成他就是这‘南都城’人人敬畏的尚五爷?

    “致娇,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致双在一旁问道。

    致娇有些窘迫的收回目光:“啊?没在看什么!”

    致双顺着她的目前光望过去,见一男子甚是惹人注目,竟惹得自己移不开目光,却仍是笑着道:“原来你是看见中意的男人了!!!”

    致娇有些脸红:“姐姐莫要乱说!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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