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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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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虎地 (第2/3页)

就医,无奈之下,叫了几个人,从公社弄了一辆汽车,把赵黑硬性送到了县城医院。

    众多医生看过,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有个中年女大夫,用手在赵黑的布袋脸上慢慢摸索了半天,说这伤疤原来处理的就错误了,结得这个布袋,只是表面结痂而已。里面的血管和组织,没有规则地扩张扭曲,形成了手感上的囊肿,没有外力挤压还能凑合,现在受了外力打击,里边的一些血管就爆裂了,与大脑血管的联系受到损伤,造成了部分大脑血管的阻塞,和相连部分的脑组织的死亡。如果不能及时治疗,除了间歇性头痛外,还会伴随癫痫的发作。发展下去就是脑梗塞,脑痿缩乃至死亡。

    赵黑又被连夜送到了地区医院。赵五子一路跟着,安排好了一切后,返回了一碗村。

    在家门口,赵五子看见一个模样干瘦,一头白发,两绺白须,腰伛背驼的小个子老汉正蹲在一块石头上,抽着一根二尺多长的旱烟锅,挂在下边的烟袋,像大羝的胆囊一样。孙阴阳过来介绍说老汉是自己请来的大师兄,又说了一堆当下要抓紧处理的事情。老汉也不客气,发号司令要赵家人在午时十二点前,赶紧组织村里的青壮劳力,拿好铁锹、镢头、绳索,准备一车干劈柴和一桶柴油,几根结实的杠。

    一切准备到位,一行人跟在两个阴阳后面,出村来到赵老四的墓前。只见炎炎的太阳下,一堆陈旧的黄沙土上,长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野草,墓门前的砖块倒在一边,周围留着许多乱脚印,散落着一些酒瓶碎片,实在看不出有啥的异样。

    白头老汉在坟头左走几步,右走几步,又掐指算了算,踩了几个脚印,让拿锹的人挖了小坑,立了八根木桩,挂了一张有点肮脏的灰色大网。然后把一叠写好的黄裱字符,在每一张上都唾了口水,口里念念有词,上下左右,四面八方贴了十七道。忙完这些,老汉抬头看了看正午的太阳,叫了赵大虎和几个人手,在墓的东南西北对称着开挖沙土。

    很快黑朽的棺木便露了出来。赵大虎害怕了,其他的人也面露惧色。老汉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继续挖,要一直把棺木全挖出来才行。几个人只能硬着头皮用锹头铲挖松软的沙土。随着深挖和对沙土的剥离,赵大虎看见一条蠕动的花蛇,吓得提了锹直往后退。老汉嘲笑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家,胆子却这么小,这还能干成个大事。那花蛇只一闪,顺了朽烂的棺木洞钻到棺里去了。

    黑朽的棺木越挖露出的越多,阳光下有一股隐隐的黑气在上面弥漫着,风吹不散,光照不灭。赵大虎和挖墓的几位都脸色褐红,借口说这么多蛇要是把人咬上一口可麻烦了,相继歇手不干了。老汉没有勉强,与孙阴阳一人各执一锹,在棺木周边进行挖掘。

    随了锹头的深入,更多的蛇在沙土中蠕动,有的被铲成了两截,还直往沙土和棺木中没头没脑地乱钻。棺木完全外露出来,老汉用绳索从两头拴了已经黑朽的棺木板,套进抬杠让人们准备按令发力掀盖子。这时赵家老五被叫到近前,老汉说你现在已是成年人了,棺木里究竟发生了啥变化,可以亲自看一看来定夺。赵家老五也有点畏缩,但还是欠了身子守在棺材头前。随了老汉一声喊,众人发力,棺盖噼噼叭叭吱吱呀呀慢慢拉开一条大缝隙。赵家老五只瞅了一眼,脸色发白,后退不迭。老汉和孙阴阳也探头瞅了两眼,忙让把棺盖复了位。

    一脸惊恐的赵家老五跌跌撞撞跑到一边,哇哇地呕吐起来。孙阴阳跟了过来,拍着赵家老五的后背,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返回来便紧锣密鼓安排开来。赵大虎领人扛来几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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