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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迈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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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迈向死亡 (第1/3页)

这个,汗一下,第二章有个小尾巴忘发上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修改,所以只好发到第三章来,呵呵。第三章本来应该是从“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大家居然都早早的就起了床,不约而同的说兴奋得一夜没睡好。”这里开始的。^_^这一天我们把小小的龙阳驿疯了个遍,四处闹得鸡飞狗跳,末了又冲到小河里打了一场水仗,也不顾别人侧目摇头的表情,一个个淋得落汤鸡样的才回到陈大伯家中,我倒是还记挂着那画片,好好的没让湿掉。这时天色已晚,换了衣服,吃完晚饭,大家又坐到院子里听陈大伯侃老君山去了。我一直有晚饭后写日记的习惯,便独自回到里屋。

    乡下地方很少用电,稍微拮据一点的人家甚至还用着煤油灯。陈大伯家的情况算好的,可是用的电灯泡估计也只有25瓦左右,里屋的情形也差不多。我走进去推开门,伸手在门边的墙上摸索着开关。就在昏暗的灯光亮起的一刹那,屋子里似乎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心里一惊,全身的血液顿时凝固起来,手也僵硬在开关上。我不敢再动,站在门口,紧张地扫视着这间简陋的房。门被我大打开着,整个房间一览无余,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长凳,没有什么可藏匿的。

    我吁了一口气,努力让心跳恢复正常。可就在我准备跨进房间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一阵风缓缓从后颈窝滑过,不是那种阴冷的风,而是带着一丝湿湿的热气,就好象是有人正站在你的背后很近的地方,往你颈子上吹气一样。我一阵寒颤,只觉得口唇发麻,那种无以言表的恐怖感立即表现为迅速布满全身的鸡皮疙瘩,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啊!--”

    “我的天!你叫什么叫!”一只手从背后迅速地伸过来,慌忙地捂住了我的嘴,许飞赶紧搂住我,哭笑不得。我嘴被他捂住,还兀自呜呜的叫,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糨糊,哪还顾得上思考。院子里一干人闻声也冲了进来,看见我在许飞怀里拼命的挣扎,还以为我俩又闹上了。絮儿杏眼圆睁,跳上来就抓住许飞的衣领,一阵乱踢:“啊!你敢欺负我姐!我打死你!”许飞大叫冤枉,顾天和洪晓等人赶紧上来劝架,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拉开絮儿,许飞才喘了口气,无奈地解释说是他不小心吓着我了。给他们闹一场,我也终于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看着一屋子的人,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的就下来了。

    大家一看这阵势,知趣地闪了。许飞把我抱进里屋,我给他吓得不轻,可看着他一脸既自责又无辜的表情,又发不起脾气,只有不停的掉眼泪。许飞委屈地道:“怎么了啊老婆,我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我没想到会吓着你……”

    “女孩子家,胆子小是难免的。”陈大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盆子。我们差点被她吓一跳,她却径直走过来,把盆放到桌上: “哭成这样,洗把脸吧。” 她的动作和说话的口气缓慢得不像一个才50多岁的人,眼皮沉沉地埋着,却也不望我们一眼。

    没等我们发话,陈大娘又从荷包里掏出两根红线,递到我们面前:“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明天进山时缠在脖子上。就剩你们俩没得到了。”她突然眼皮一翻,望着我笑起来。

    许飞接过红线,连声道谢。陈大娘重新垂下眼皮,慢慢的转身,往外走去。我一直瞪着她昏暗的背影,等她消失在门口,我转头问许飞:“这个陈大娘,你觉得她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没有啊!”许飞头也不抬,忙着解那两根纠缠在一起的红线。“这颜色可红得有点奇怪,很少看到这种正宗的血红色的啊。”

    “红就红吧,什么血红不血红呢!”我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不知道怎么听到这个“血”字,心里就有种极不舒服的感觉。陈大娘拿来的是一种很传统的丝线,女人们通常用来绣花的那种,质地很好,泛着闪闪的亮光。许飞已经将两根线分开,拣了一条,就嬉笑着往我脖子上套来。

    “不要!”我一偏头,将他的手推开去。

    “老婆,这可是用来辟邪的哦。你不戴的话,要是上山遇见鬼,嘿嘿,老公我也救不了你了。”他拿着红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昏暗的灯光下,那红线依然泛着亮亮的光。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不要!我有。”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伸手在脖子上一摸索,拉出一条坠子来。

    许飞一看,啊了一声,嘿嘿地笑着把自己的那条也从衣领里拽了出来。

    大一刚谈恋爱时,许飞的母亲到青城山住了一段时间,给他带回了这对玉坠,说是在一个道观里遇上一位年事极高、形容枯槁的道长,说她是难得的有缘人,所以送给她的。这玉坠的形状极少见,玉质也相当好,两块玉合起来,是一个太极的图形。我的一半是浅绿色的,通体呈半透明,中间有一个点,呈极深的绿色。许飞的那块则刚好相反。许妈妈不知道又在哪里找来两条极好的红线,一一穿好,亲手给我们戴上,还特意叮嘱我们,那老道长说了,戴上后不能再取下。玉有灵性,跟着主人久了,会护主的。从那时起,这对玉已经跟了我们快三年了。

    我横了许飞一眼,没好气的说:“这不是有吗?玉该比你那红线有用吧?何况本来就有红线系着坠子呢。”许飞连连点头,顺手将手中的红线塞到桌上的背包里,说先留着,万一谁的掉了还用得着。我望着他忙碌,突然注意到下午回来换衣服时放在桌上的画片不见了。

    “咦?那张画片哪里去了?”我惊道。

    许飞一愣:“画片?哦,那个君怀美女的。不见了?你确定?”

    “废话!”我着急地站起来,“怎么会呢,我明明放在桌上的!”

    “是不是絮儿或者应雪拿去了?”

    “不知道,我去问问。”

    许飞见我急冲冲的就要往外跳,一把拉住我,奇怪地道:“浅浅,你怎么这么关心那画片啊?按理说,美女应该是男士关心才对哦。”我望着他,想了想,是啊,为什么我会突然这么关心那来路不明的画片呢?奇怪。可是想归想,两人还是决定出去问问。

    那一帮家伙正在院子里闹的起劲,见我们出来了,又起哄起来。絮儿赶紧拿了一小凳子给我:“姐,教训他了吧?来你挨着我坐!嘻嘻!”

    我接过凳子,却没有坐,问道:“你们有谁丢了一幅画的吗?”

    “画?什么画?”大家七嘴八舌地问。洪晓道:“出来探险旅游,谁还随身带着幅画啊。”

    许飞道:“今天我们在院子里发现有一幅被烧了大半的画,画的是一个叫‘君怀’的女人,不要告诉我你们都不知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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