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没标题…… (第2/3页)
要负责的。
李旭升点头,“江南啊……其实这首歌和江南也有联系的。”
随即,李旭升也没多说,把取出来的乐器二胡弄好。
……
而王芸也是期待着,和江南有关吗?
云幕月也是如此。
随后,李旭升开始
眉头轻蹙,眼眸染上一抹哀愁,飘渺的碎雨轻吻她风中的青丝如梦似幻,亦惆怅,亦寂寥,亦惘然。
流连忘返的曲声,犹如老旧唱机缓缓响起。
这是京剧的调。
衰败的荒草连成一片,和晚到的夕阳相应成章。
一个临近暮年的戏子,斜倚藤椅对夕阳。
柳色青青,笛声阵阵,逐渐黯淡的霞光倾泻,就这样拉长他的身影。
满座人唱着笑着闹着,
却没有思念的那个人。
旁边的唱片机咿咿呀呀唱着,如同忆不清的陈年旧事空凭吊不复的往昔。
面对着此情此景他有些恍惚。
时光,来而复去。
不知道多少载而过。
一直到到半分钟过去了!
曲声之意,宛如那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暗淡的光影,重彩的朱漆,斑驳的记忆。
虞姬柔柔地环着霸王,缓缓地走进幽幽长长地通道。
大门缓缓关上,灯光渐渐暗了。
大红的幔幕扯起。
幕起,戏始。
他是谁?
是段小楼,扮演霸王。
她是谁?
是程蝶衣,扮演虞姬。
虞姬妩媚,项羽威仪。
他身着一袭红衣,一悲一喜一抖袖,一跪一拜一叩首。
一颦一笑一回眸,一生一世一瞬休。
所谓风华绝代,也不过如此。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那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不是人间。
人间,是脂粉下的脸。
这会儿,王芸和云幕月在曲声中,就好像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而演奏中的李旭升又何尝不是呢?
台上一唱一和,台下已几经风雨。
曾经的脂粉还在,曾经的曲子还唱。
旧城烟柳一如旧时雨,可那个在台上一颦一笑的人在已不在。
段小楼莽撞,过得糊涂。
而程蝶衣内敛,活得清醒。
而在那个时代下,活得清楚才会痛苦,多是悲剧。
戏是什么?
戏就是虞姬对霸王从一而终的爱。
陪伴左右,出生入死,从一而终。
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秒,都不是一辈子。
就像小石头抄起张府的一把宝剑,对小豆子说:“霸王要有这把剑,早就把刘邦给宰了,当上了皇上,那你就是正宫娘娘了!“
小豆子听言想都不想,即道:“师哥,我准送你这把剑。“
很多故事的伏笔很早就埋下了。
程蝶衣一生坎坷。
他只有在台上作为虞姬时,在为霸王斟酒舞剑时,才是最圆满的幸福。
他的柔情百媚,他的情深意重,都只是为了霸王。
可惜虞姬依旧在戏里,而霸王早已醒来。
他只是一个尊随俗是规矩的普通男人。
他去窑子里找乐,和菊仙成婚。
“我是假霸王,而你是真虞姬。“
得知段小楼被日军抓去,蝶衣不顾自身安危,即刻动身解救。
怎料救出小楼后,反被啐了一脸口水,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
受菊仙挑唆,小楼和蝶衣立字断绝来往。
蝶衣万念俱灰,法庭上放弃为自己辩护,大呼:“你们杀了我吧“。
霸王不要虞姬了,那么活着又有何意义?
在红卫兵批斗时,段小楼为自保彻底被判蝶衣。
他苦言“你们都在骗我,都骗我!“。
借《牡丹亭》里袁四爷的话说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文化,感情,亲情,都没了。
那一瞬间程蝶衣才恍然大悟,钟爱的霸王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连同这京戏也都是一场游园惊梦罢了。
他想通了那把宝剑;他想通了正宫娘娘;他想通了京剧之亡。
那一瞬间,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表情。
那是绝望。
即便台下掌声再多,观众再多,
却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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