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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零章 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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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一零零章 推卸责任 (第3/3页)

要冒险去站队明确立场。

    这一点,他与程咬金一般无二、并无分别。

    但是却漏算了人性。

    陛下登基之后连续两次兵变,不仅长安城沦为战场,就连太极宫都遭受战火,陛下性命一度危在旦夕,在那个时候是几近于绝望之时,譬如人之溺水,谁上前拉一把、谁顺势推一把、谁站在岸边袖手旁观,溺水之人心中之观感可想而知。

    而与自己悬崖勒马、及时止损相比,程咬金跑去凉州也要耍弄脑筋、不肯安分,最终被困囿于长安一隅,名虽统兵大将、实则如同圈禁……

    自诩算计无双却接连遭受沉重打击,只能看着一个后辈呼风唤雨大权在握,程咬金心中之愤懑可想而知。

    长子李震从外头进来,先向程咬金施礼,而后将一封书信递给李勣:“父亲,中书令谴家仆送来的信笺,请您阅览。”

    “刘洎?”

    李勣蹙眉,接过信笺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一目十行。

    看完之后,随手递给程咬金……

    “吏部这事办的不妥,郭孝恪之死朝廷始终未予定性,吏部却为了卖房二面子擅自启动郭家子弟的铨选程序,且在各方未曾关注之时快速授官,御史台必然不肯善罢甘休。”

    程咬金看完信,只觉心情舒爽,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房二这小子嚣张跋扈、阴险狠辣,这回算是捅了马蜂窝!”

    见着房俊倒霉,简直比自己捡钱还要高兴!

    李勣摆手让李震退下,这才呵斥道:“说到底二郎也叫你一声叔父,有些怨气可以理解,但这般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却是过分了!”

    “嘿!这跟叫不叫叔父有甚关系?我一直看好那小子,平素对他也极为亲近,与家中子侄并无区别。但这不妨碍我见着那小子便牙根痒痒,他做错事我怎么就不能幸灾乐祸?当初他联合萧瑀耍了我一回,指不定在家里怎么乐呵呢!”

    李勣道:“二郎虽然拿捏你的把柄,可那毕竟是你自己贪心不足予人可乘之机,但最终那些河西棉田不还是在你家?”

    说起这个,程咬金顿时瞪着眼睛大声喊冤。

    “你也这么看?你们都被他小子给哄骗了啊!那些河西棉田的确依旧在我家,可如今已经落到清河公主名下……爵位家业将来是要给老大继承的,老二尚清河公主必然要分家另过,棉田落在公主名下,你跟我说说我得是多厚的脸皮才能开口让公主将棉田还回来?”

    他不确定这主意是房俊早有预谋还是高阳公主临时发挥,总之,他在河西舍了面皮从萧瑀手里连抢带讹弄回来的万亩棉田,不仅被房俊狠狠拿捏、不得不拒绝陛下调他入京的敕命老老实实蹲在长安城外,还因落户于清河公主名下不好意思去讨要。

    人家小姐妹发大财笑嘻嘻,所有的忍辱负重都归于他一人。

    吐出一口气,这事儿已经掰扯不清楚,他也认了,遂问道:“郭孝恪这件事怎么办?人虽然死了,但当年的交情却不能忘,总归是要拉扯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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