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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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处置了自己的贴身太监,在后宫里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震荡。要知道我如今既是咸丰皇帝唯一一个儿子的母亲,又是辅助皇帝处理国务的要人,跟在我身边哪个不是大红大紫?如今却因为私自收受贿赂、妄加干涉朝政而被我驱逐,让一干想要从我这儿得到好处的人暗自心里警醒,再不敢鲁莽从事。当然也有高兴的,据我派去监视安德海的人说,没过两天就有人跟他接触了,具体背后老板是谁虽不清楚,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睛里,当然这些对于安德海和香儿来说都是保密的。
咸丰却是大大嘉奖了我一番,说我识大体、有分寸,能为国分忧,对我的警惕又松了几分。甚至他还帮着安德海说项了几句,当然是被我搪塞了。
对于彭蕴章的请求,我还是帮了些忙的。并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是为了保全下一些肃顺的对头人来,否则到时候我和奕訢成了光杆司令,那什么跟肃顺斗?
于是,咸丰九年七月的诏书里,便下令“王大臣续陈审明科场舞弊之大员父子,及递送关节之职员,分别定拟。此案程炳采于伊父程庭桂入闱后,接收关节,令家人转递场内,程庭桂并不举发。程炳采处斩,程庭桂免死,遣戍军台。谢森墀、潘祖同、潘敦俨等俱免死,发遣新疆。”
肃顺等人并不肯罢休,八月,御史陈庆松又参奏了科场案内大员子弟陈景彦等,说他们贪图名利,罪不可恕,要求咸丰一并处罚他们。咸丰被我在耳边一阵吹风,肃顺等人“心胸狭小”、“排斥异己”,当即就气得他大发雷霆,驳回了折子并把肃顺等人指桑骂槐训了一通,弄得他们灰头土脸。这下,我跟他们的梁子可真是越结越深了,不过所谓债多了不愁,我迟早要跟他们翻脸的,倒也不是很在意。
被救下的这些官员自有奕訢出面结纳,虽然真正有本事的人少,但所谓三人成虎,人多了有些事也会好办很多。
大清于是在磕磕碰碰中走入了咸丰十年,这个揪心的年份,丝毫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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