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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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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第 28 章 (第3/3页)

虞仲夜的怀里,低头喘着粗气,全身无力。虞仲夜以伤臂环住刑鸣,将另一手的食指伸进刑鸣的嘴里,细细描摹罢他的牙齿,又反复搅弄起他的舌根。

    嘴里唾液积压,咽之不下,沿着虞仲夜的修长手指淌出嘴角。口涎直流的样子令刑鸣觉得难堪,侧了侧脸,又将虞仲夜手指上的唾液一点点舔尽。

    天边突然一声巨雷,刑鸣想起了自己的《万马齐喑》,急了:“我的画!”

    挣脱虞仲夜的怀抱便跳下了床,菲比不在,他不必羞赧遮掩,可以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跑来跑去。

    特意换了一只藏画用的专属锦盒,哪知锦盒质量不过关,竟有缝隙,好好的一副画湿了大半。刑鸣懊恼不已。

    虞仲夜也起身出了卧室,看似不能理解刑鸣的沮丧,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湿了就湿了,一幅画而已。”

    翻篇不提这画的价值,光是那份一见钟情的心悸感便前所未有,刑鸣仍垂头丧气:“你又不能给我再画一幅。”

    虞仲夜伸手抬起刑鸣的脸,淡淡道:“为什么不能。”

    书房里,刑鸣被虞仲夜脸朝下地压在书桌上。

    他本就腿极长臀奇翘,这么个折着身子的姿势迫使得他腰腹下沉,屁股高高抬起,□□那点风光一览无余。穴口尚红尚湿,于虞仲夜眼里许是秀色颇可餐,于他自己,却极不舒服。

    皮带造成的伤痕还未完全褪去,背上忽红忽白,绛皓驳色,有些伤痕一直延伸至臀部与大腿连结的地方。虞仲夜的手掌把玩起刑鸣带着血痕的雪白臀瓣,将它们揉来搓去,合拢又掰开,声音听来不无惋惜:“下手重了。”

    刑鸣面红耳赤,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被这个男人这样注视,挣扎着打算起来。

    虞仲夜以受伤的右臂摁住刑鸣的头,反以平时不常用的左手取笔运墨,说,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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