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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那年初见(晚上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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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北侯:那年初见(晚上有二更) (第2/3页)

  “吁——”

    马上的将领勒住绳索,狠狠一震,马啸声刚落,男人大骂:“你找死啊!”

    抬起手,鞭子便向女童挥去,围观路人正是瞠目结舌之时,左侧马上的少年踏马跃起,素手抓住了鞭子。

    定北侯府的世子,果然武艺精绝!

    “游将军。”池修远松手,卸去了鞭子的力道,“这是我府上的侍女,还请留我三分薄面。”

    不过舞勺之年,一身气度,竟不弱一分。

    游将军还欲发作,便听得轿中传来少年的声音:“怎么了?”

    清冷,矜贵,好似与生俱来。

    常青突然便红了眼眶,下意识走近,手却被池修远拉住,他摇头,用唇形示意她不得靠近。

    她便目不转睛,看着流苏遮掩的轿子,怔怔出神。

    游将军回道:“殿下,是定北侯府的侍女惊了马。”

    “可有大碍?”

    声音极是好听,虽冷冽,却不乏温和。

    “尚好,并无大碍。”

    荣德太子道:“启程吧,别误了朝拜的时辰。”

    “诺。”

    游将军一声令下,继续前行。

    常青若怔若忡,池修远拉着她避开前行的人马,她视线跟着那远去的轿子,失魂落魄。

    池修远吩咐府中的侍卫代为随同,便将常青牵到了一边:“常青,你怎生来了?”

    她好似未闻,目光深凝,落在远处。

    池修远又唤了一声:“常青。”

    她这才收回视线,敛下眸,风雪吹得喧嚣,她眼眶很红。

    “怎了?可是身体抱恙?”

    似乎从一月前常青落水后,她便不似从前,让池修远猜不透。

    常青摇头:“无碍。”

    脸色越渐苍白,池修远这才发现,她光着脚,踩在雪里。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当心受了寒气。”他皱着眉,十几岁的少年老气横秋地训她,又将她抱上了自己的马上,将自己外袍脱下裹住常青被冻得通红的脚。

    常青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

    她摇头。只是突然觉得陌生,原来,记忆中那个挥兵南下血染大燕的男人,曾经年少时,这般温柔。

    她坐在马上,池修远牵着马,走在燕军护卫的队尾。

    “父亲前日回京,从挞鞑带来一把青铜剑,是父亲的战利品,他将剑允给了我,我送你可好?”池修远淡淡而语,对常青,他素来亲近。

    “世子,”她转头看他,“你不怕常青将有一日挥剑向你吗?”

    池修远笑,笃定而道:“你不会。”

    不会吗?上世,她便用那把他送的青铜古剑,镇守燕京,与他兵刃相见。

    她道:“世事无常,从来便没有定数。”

    这日戌时,北魏成帝于承阳殿里设宴为荣德太子接风洗尘,满朝文武携家眷出席。

    宴上,成帝最为宠爱的清荣公主以武相挑,放言要一领大燕男儿的风采,成帝允诺,却是荣德太子以身体抱恙为由推辞。

    满座朝臣,自然看得出来,成帝此番纵着清荣公主放肆,是想给远道而来的大燕太子一个下马威。

    战败国的质子,怎可能会受到礼待。

    宴散后,荣德太子暂居衍庆宫,虽不是简陋的宫殿,却十分偏僻,长福公公一路念叨了许久,到了寝殿还余怒未消。

    “殿下,那清荣公主好生无礼,怎能在那大殿之上与你比试。”

    长福是燕惊鸿身边为数不多近侍,是大燕容妃的家生子,自容妃离世,便跟着燕惊鸿,为人急躁,却十分衷心,少有人知,长福公公一手易容术世间难逢敌手。

    长福公公十分恼怒,替自己主子不平:“主子你可是以大燕太子的身份前来朝拜,又不是坊间的杂耍。”

    燕惊鸿轻斥:“多嘴。”又道,“北魏不比燕京,需谨言慎行。”

    年少如他,心性却十分沉敛,可谓深不可测。

    长福诺,福了福身:“奴才知罪。”

    这时,衍庆宫的高墙之上,人影晃动,如风而过。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殿外忽然骚动,火光摇晃,脚步声急促又杂乱。

    寝殿内,荣德太子轻声问道:“外面何人喧哗?”

    殿外,几百护卫严阵以待,男人高声道:“臣魏都御林军总统卫周鸣,奉命捉拿刺客。”

    嗓音慵懒,燕惊鸿道:“本王已经就寝,退下。”

    迟疑沉默了片刻,周统领才尊令:“是。”转而下令御林军,“去别处搜。”

    待到脚步声远,殿外通明的火光撤去,长福公公大喝一声:“大胆贼人,还、还不放开太子殿下。”

    这刺客好生贼胆包天,居然捻灭了灯芯,破窗而入。

    寝殿内一片混黑,只有抵在燕惊鸿腰腹的匕首闪过森森白光,握着匕首的手,在颤抖。

    “还不快放开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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