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胆小 (第2/3页)
放松下来。
如果能让陛下高兴,就……怎么样都很好。
容胤一搂上泓□□的身体,就在脊背上摸了摸。他发现泓不像前两次那样害怕,不由很是意外。他把泓按到床上,支起了身体故意吓唬他,居高临下的冷冷逼视,见泓紧张得直眨眼睛,但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忍不住又想逗他。
他把泓上上下下仔细的摸了一遍,又把手脚都拉过来看过,还恶劣的拿蜡烛来照了照他的眼睛,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泓一一承受了下来,羞耻得全身都红了。
容胤忍不住笑起来。他一边觉得自己实在是过分,一边——还是控制不住,作势要掀开被子,把泓往外面推。
泓顿时惊慌。他已经被推出去了半个身子,露出肩膀在外面,见皇帝还要往回抽被子,连忙搂住了陛下的胳膊,哀求道:“陛下……”
容胤便道:“怎么这么害羞。”
泓轻声答:“习惯了。”
容胤想起他之前从来没坦露过身体,顿时后悔这样欺负人,连忙拉被子来给他捂得严严实实。
泓趴在皇帝的怀里,被反复抚摸了肩膀和脊背,连手指都被一根根摸过了,摸得他浑身发烫。身体适应了这样的触碰,颤抖很快就消失了,只有温热沉重的触感一遍一遍烙印在皮肤上。这种感觉让人畏惧且贪恋,好像自己已经被人完全占有,一边放下,一边得到满足。他在温水洗刷般的舒适中浮沉,很快睡意就涌了上来。他支起身子迷茫且困惑的偏过头,盯着那只抚摸着自己腰侧的手,好半天才把手和皇帝联系了起来,立刻一激灵,伏下身不敢再动,只用一只眼睛去看容胤。
容胤发现了,笑道:“你看什么?”
泓很久没有见到陛下有这样愉悦的神态,连忙垂下了眼睛。
容胤便问:“明天有差事吗?”
泓有点难为情,老老实实说:“要是头天晚上随侍过,第二天就没差。”
容胤问:“那你今天干什么了。”
泓答:“睡觉。”
他说完就后悔了,抿住了嘴巴,颇不自在地瞥了容胤一眼。这两天他连续侍寝,紧张得精疲力竭,进一次寝宫,比上战场还累。
容胤一听也明白,说:“不要睡,习惯了就好了。以后你白天还是要到御书房随侍。”
泓答:“是。”
容胤便把枢密司的条陈拿过来给他看,问:“能看懂吗?”
泓仔细地读了读,说:“不太熟。”
他立刻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改口说:“臣愚钝。”
容胤皱眉道:“好好说话,不要绕弯子。”
泓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轻声道:“真不知道。”
容胤便道:“明日早晨有廷议,你听一听参政都是怎么说的。”
泓答:“是。”
容胤心满意足。觉得他的泓真是又聪明又乖巧,哪里都合心意,忍不住摸了又摸。他怕泓睡不好觉,就拿长毛毯子再次把泓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泓本以为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没想到沾了枕头就睡着了,次日直到了陛下起身,他才跟着清醒。
一上午的廷议,众参政都在争论督银之事,又有莞州水患赈灾诸事,还要准备皇帝赴辅都召见三氏家主,眼见着政务繁忙,容胤便把召见科举进士安排到了秋后。廷议午时才散,即刻就要把章程下发到众司讨论,下午召见各臣商议。中间容胤好不容易得了点空闲,见御书房里暂时没人过来,就拍了拍身边软榻的位置,对泓说:“来。”
泓就悄悄走到软榻旁,犹豫着屈起一膝点在榻上。
这间暖阁号勤政,殿匾还是当年□□皇帝亲手所题,老祖宗当年传下来的规矩,整个屋子里无凳无椅,唯一能坐的只有这张铺着黑缎厚绒的软榻,供皇帝听政。臣子奏事一律立奏,说了就走,不得额外停留。这里是国事重地,别说普通臣子,连陛下自己践祚前也不敢僭越。泓倾身接近了皇帝,却不敢直接上榻,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容胤半靠在软榻上好整以暇,等泓凑过来,他就突然猛地一拉,让泓狼狈的摔进了自己的怀里,笑道:“就喜欢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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