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章 痛苦抉择 (第2/3页)
程石痛苦地用手捧住脑袋：「对不起，请让我想一下！」
黑衣男点点头，突然目光大盛：「不过要快点，我感到光明界的两位明使已经赶到附近了，看来他们想在你恢复身分之前将你消灭！」
程石拨通了沈虹的号码，艰难的道：「师姐，是我！」
沈虹急道：「你在哪里呢？赶紧过来！我有……」
「师姐，你听我说！我可能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就不能再回来了。你一个人要好好保重啊！记住，别吃太多鸡腿，否则总有一天会发胖嫁不出去的！」程石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很轻松，但眼圈却开始发。
沈虹觉察到了异样，听筒的声音也冷静了下来：「不管你去哪里，我始终都在这里等你回来！你……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爱吃鸡腿，是因为你每次托我办事，之后都请我吃鸡腿。其实……其实我不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程石有些哽咽：「不，你不用等我了。我可能再也……」
「快走！」黑衣男冲上来伸掌按在程石的胸口之上，程石的身体周围开始散发出柔和的七彩光线，昏昏沉沉地想要就此永远沉睡下去。
「轰！」迪厅的木门突然碎裂，两个身着乳白色衣服的年轻人步了进来，手掌各自凝聚着一个白色的能量球。其年纪看来较长的一个微笑道：「阿提斯，久违了！想不到你身为魔界五暗使之一，居然在格斗临阵脱逃，跑到人界躲藏！」
程石身上的光芒更盛，已将他的面貌完全遮盖起来。阿提斯森然道：「杀妻灭之仇，我不敢一日有忘。雅克、比尼亚普，你们等着魔神王向你们索命吧！」
略为年轻的那个明使，应该就是阿提斯口所称的比尼亚普，猛然踏前一步，喝道：「你……你手的那个人，就是魔神王？」
比尼亚普的声音有些颤抖，阿提斯越发冷笑：「来不及了，我已经拼耗我全部的魔力打开了时空之门。按照命运之卜卜滋拉老人的预言，魔神王之后，暗黑界和光明界都将臣服在他的脚下！」
「留下他！」雅克怒吼，手掌一挥，散发着白光的能量球朝阿提斯轰击过来。阿提斯左手伸出，在身前凝聚出一层漆黑的结界，希望藉以阻挡雅克的攻击，但却为时已晚。阿提斯本来就非雅克的对手，更何况此刻大部分魔力都耗散在程石身上，因此他拼尽全力凝出的结界只不过阻挡了片刻，就再也无力为继。能量球轰击在阿提斯身上，震得他整个身躯都横飞出去，而就在同一刹那，程石的身躯彻底消散在迪厅的空气，如同一片雾气。
比尼亚普赶至程石先前所在之处，神色惶急万分，扭头询问雅克：「怎么办？魔神王已通过了时空之门，我们……我们根本没瞧见他后的模样！」
雅克面色如常，伸脚踢了踢阿提斯的尸体：「放心！我方才一击已经扰乱了阿提斯设定的时空路线，魔神王未必就会顺利穿梭至魔界。万一他不小心到了我们圣界，嘿嘿，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掌握至高无上的魔法！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在他彻底觉醒之前，我们大有机会找到他加以铲除！」
比尼亚普喘了口粗气，茫然道：「话虽如此，但命运之卜的预言从来没有错过，但愿这一次是例外！」
「命运之卜？那个糟老头知道什么？」雅克冷哼了一声，掌心一片七彩的霞光将阿提斯的尸身完全覆盖住，等他收回手掌时尸身已分解为空气的分，消散不见：「我们走！」
两人走至门口时，比尼亚普解去了迪厅的「凝固魔法」，音乐声响起，人群开始恢复原状。
吧台前，侍者接住从空掉落下来的调酒器，对着桌台上的半杯「蓝****惑」呆呆发楞：他努力思索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但毫无所得。
程石茫然走在陌生的土地上，已徘徊了很久。土壤是青白色的，天空湛蓝，连空气都十分清新，瞧起来很像自己生活很久的地球，但却又偏偏不是。身边的植物高大◇梧、片硕大；附近的动物机灵乖巧，前所未见所有的一切都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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