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画圣与神医相见的历史时刻 (第2/3页)
逝的宁元良,此时他已更名为张鸿才。
二十八岁时,她被张鸿才带入国公府,半月后被赶出府;同年六月,她孤身回至青州,于次年病逝于青州一偏僻小巷破屋内。
“呵呵呵,哈哈哈……”乐天哭哭笑笑,回想着那一条条让他如今都不愿相信的真相,自己的一生就像一场戏,等戏散了,他演完了,宽阔的戏台上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人,没有人会留在他身旁,自始自终,他拥有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哇……”喉头一腥,一口鲜血便溢了出来,好冷啊,冷得连他的骨髓都被冻住了,丝丝寒气让他连一丝温暖都感觉不到,只是无尽的冰冷,一层又一层将他团团包裹起来,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留给他。
“阁主。”恍惚中,似乎听到极远处有人在唤他,可是他太累了,累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累得他只想沉睡,然后,永远都不要再醒来。
十月初二,酉时,时蓝匆匆去了瑞春坊,当夜,池秀殿内,有一人将一封密信给了林子真,次日巳时,林子真从宫中出来回到国公府,此时乐天已昏迷两天一夜,林子真看到乐天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抽针而行,半晌才长出了一口气。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见到他还有气急攻心的一天。”林子真坐在桌子边,眸光森然。
“是张鸿才,”时蓝哽咽着,将那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果然是那个老东西。”林子真眼睛一眯,寒光一闪,一根银针便没入墙壁,连针鼻都没有留下,只有一个小孔昭示着刚刚有东西刺入了那里。
“呼……”想到乐天的叮嘱,他不得不压下心底的不满,“若不是乐天,我定让他生不如死。”
“林大夫,我怕他一气之下将阁主的所有消息都告诉忠山王,那阁主可就危险了。”
“现在只能赌一把了。”
“赌?赌什么?”
“赌影子。”林子真深吸一口气,如今只能盼影子念在往日的情份上,阻止老管家的举动才好,“否则,我们便只能一死了。”
“真的只能如此了吗?”
“唉。”林子真长叹一声,“乐天始终还是心太善了,明知有些人留不得。”
“实在不行,大不了鱼死网破!”时蓝咬牙,她是永远不会背叛阁主的,相信其他人也是。
“我先走了,离开太久会引起怀疑的,如今他已无大碍,你要好好照料。”
“是。”
“还有,尽量不要惹事,看管好乐天,这段时间会很混乱,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你明白吗?”
“那阁主的药?”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年份的,在冬乐那里。”
“我知道了。”
“好了,我走了。”林子真走了,时蓝看着脸色苍白的乐天眼泪直流。
竹苑,张鸿才脸色阴郁,手中的笔不停的写写画画,不多时,一封密信便现于纸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他不仁,就莫怪他不义,他要将他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诉忠山王,只要这些东西到了忠山王手上,那么少爷一定会更加得到重用。
“郑乐天,别怪我。”说着,张鸿才便将手中的鸽子抛向空中,鸽子将起飞,一个人影便从天而将,那只鸽子便被他抓在手中。“大少爷?”张鸿才看到他意外至极。
“老管家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和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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