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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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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知否》 (第2/3页)

同学加入了我们的阵营,他的名字叫陈克己,也是一个旗人的子弟。

    因为罗梦良曾经救过他的性命,他们后来就发展成为了死党。至于怎么救他性命的,陈克己只说罗梦良是在烟馆里把他捞出来的。

    他见我们四个人打的火热,硬是求着罗梦良搀和了进来,并说只是

    “凑一份子”。于是,我们五个人就经常在校园里一起出没,一起看书,一起散步,一起吃饭,虽然算是一道风景却也算不上什么太好的风景——毕竟三个穿着长袍的和两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走到一起怎么看也不会搭调,但又有谁会介意呢。

    我们曾开着玩笑的劝说罗梦良和陈克己改穿长袍,陈克己却故作神秘似的说:“这些衣服,一旦脱下了,就再也穿不上了。”那时,罗梦良和陈克己最爱看杨小楼的武生戏,叶国风最爱看余叔岩的戏,我和芸香则更喜欢演出《游园惊梦》的梅兰芳,虽然只是初始京戏,但我和芸香还是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堪称艺术的戏曲。

    于是,除了北大的本科院,吉祥园和中和园就成了我们心中最向往的地方了,常常看完一场戏回来,几个人边走边争论那些唱念做打的好处,一直到了学校还要没完没了,有时罗梦良还会找来一根棍子学着杨小楼的样子挑起滑车,看上去也是有板有眼。

    只是那时一块多钱的票价对于我和芸香来说有些奢侈,但罗梦良他们三个却觉得并不算贵,常常抢着就把戏票买了,我和芸香开始还是有些介意,后来就有所克制的不常去看戏了。

    每次他们喊我们来看戏,我们就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一下,但是如果有了特别好看的戏时,我们还会忍不住欣然前往。

    后来听说学校里开了一个京剧社,我们就一起报名参加了进去,令人意外的是,萧先生竟是剧社里一位弹奏月琴的好手,还有一位讲授国文的先生的胡琴也是拉得极好,陈克己的二胡虽然拉的差点,但是在缺人的时候还是可以临时救个场。

    于是,常常就在两位先生和其他几名学生的弹奏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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