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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初来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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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初来京师 (第2/3页)

清忠谱》、《风筝误》、《玉堂春》或是《打面缸》之类的戏曲,我还是会央求哥哥带我走上一遭,只是我会在听完戏后匆匆赶回府里,哥哥们则会多逗留一刻,有时还会很晚。母亲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我觉得她有些可怜,因为她既管不了她的丈夫,也管不了她自己的孩子,整天整天的把自己关在屋里唉声叹息。

    但我十多岁的时候,父亲和他的牛录在一位副都统的带领下被皇帝派去湖北清剿红阳教,没有打过一场仗的副都统带着他的军队轻率追击,竟然中了埋伏,而这时他竟然在惊慌失措之下选择了逃跑,父亲和他的牛录浴血奋战,还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我的父亲在那次战斗中受到了很重的伤,还没有回到京师,就一命呜呼。

    皇帝对于这次战败颇为不满,削去了那名副都统的顶戴花翎,并把他流放到了一个据说是比伊犁还要遥远的地方,我的父亲的爵位则由贝子升为贝勒,并有我的大哥承袭。但是,我的哥哥显然对那些相公堂子更有兴趣,常常留恋那里,并且彻夜不归,二哥除去坐茶馆,还开始玩起了靛颏儿和蟋蟀的游戏,虽然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室,但显然那里并不是他们的归宿。

    我在私塾老师的推荐下去做了国子监的监生,其实我本来想去四方游学,但母亲担心白莲教的那些余孽就没敢放我出行。后来,在我的再三请求下,母亲又为我延请了一位骁骑营的武师教习武艺。虽然我的武师是个名副其实的八旗汉军,但他却精于猎术,在他远去燕郊山区打猎的时候,我也会常常应邀前去,那里有我一生中最大的乐趣。

    武师原名是李正洪,后来被赐姓索多理,并被划入正红旗下。因为有了母亲的叮嘱,正洪武师只有去附近打猎时,我才被允许带上,而我跟随他去打猎到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到了蓟州,但正洪武师却去过木兰围场和坝上。一般情况,他会带上三两个骁骑营的朋友,他们各个都是百步穿杨的好手,我跟随他们也只是打打下手。虽然那里常有野狼出没,但我的安危绝对不是一个问题。

    正洪武师每年都会带我下乡四五次,母亲最初是反对的,但是正洪武师说现在是多事之秋,如果不让孩子多去锻炼一下将来就只有吃亏的份了,于是,母亲对于我出行的管教就有些松懈了,只是每次都要叮嘱我多加小心,我自然是满口应承。

    通常情况下,我们会把马匹寄放在山下的农家,然后我们就带着干粮去山上狩猎。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隐蔽的地方,我们一般会藏到树上,静静的等待猎物们的出现。到了太阳落山之后,伴随着呼呼的风声,野草也开始发出簌簌的声音,有时还会传来“嚓”“嚓”的听上去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正洪武师说那是野猪把自己发痒的肉皮蹭在树皮上发出的音响。如果一有了风吹草动,我们就会全都警惕起来。那时,虽然鸟铳已经成为了主流的狩猎工具,但他们却从来不用,他们的手中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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