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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拜火教的葬礼 (第1/2页)
那一夜,我在城东等了很久,最后都等到绝望的时候,才看见远方走来几个人,最前面的正是易安和临墨。我激动了走了过去,这时才看清旁边几个人是易安的父母和兄弟。他的父亲阴沉着脸看着我说:“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异教徒,竟然敢带走我的女儿。”他似乎还要动手打我,只是被旁边的老太拉住了衣襟。吉白易安拉着我和临墨跪在地上说:“父亲大人,您就原谅他吧,正如同我和你说过的一样,孩儿从没受过半点委屈,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临墨则有些不知所措的一边痛哭一边磕头。我说:“您一定要饶恕我这一次,我也知道我的无知让您的家族蒙羞,但我是真心爱着易安的,此情天地可证。让我们走吧,您给我的恩情,我永生不忘。”
这时我才发现吉白易安的父母已经老泪纵横了,她的父亲摆了摆手说:“罢了,你们走吧。”沙木和沙可将易安和我扶了起来,我又把临墨扶了起来。沙木说:“速速离开吧,停留太多,恐会生变。”我感激的看了看他,又抱起临墨抚着易安登上了马车。
再一次,我们离开了这里。
因为怕被官兵发现,我们并没有在附近的城市停留,一路颠沛流离的到了西安府。萨德教士早就醒了,开始的时候还在捶胸顿足说我不该救他,这样他就可以早一日到达那个至善之宫,还不住的哭着说这样做一定惹怒了琐罗亚德斯,纵使现在逃过一劫,也会在终极审判中留下把柄。我说我们的神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忍心看着他的信仰者悲惨死去的——就像萨德教士当初反对政府征兵一样。我说像您这样善良的人,那扇至善之宫的大门是永远敞开着的。传教这么多年来,他这年迈的身体已经承受了那么多的苦难,有时他还会忍不住晕倒过去。我心里很是害怕,带着他走访一位当地的名医,他说这个老人并无性命之忧,只是气血伤身,需要静息调养,并给我开了个方子。
我没敢在西安府多做逗留,而是开了很多剂的药,带着萨德教士去了华州,并在那里休息了几日,看着萨德教士的身体恢复了很多,才又继续赶路回到了临猗。
在吉白易安和我的悉心照料下,萨德教士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但还是大不如前了。他的左腿在狱里受过很重的伤害,现在行动都不太方便,他已经不适合继续传教了,但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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