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离开和信仰 (第2/3页)
不会迷失了走路的方向,但我很快发现这种担心是有些多余的。因为,无论是哪个方向,都可以成为我离开的方向。
又过了一个时辰,我变得不安,并开始不停的跺着脚,在这个极具挑战性质的冒险即将开始的时刻,我心里只有寒冷和担忧。过了一会,街道的拐角处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人披着一件莲蓬衣,头上围着几圈围巾,再近一些,我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快步走上前去,激动的扶起她的双手说:“你终于来了。”
她笑了笑说:“先走吧。”
我看见她的眼圈泛着红色,应该是刚刚哭过。但我已经来不及去想那么多,我迅速的接过她的包袱,就携着她快步走向东方的城门。在三里之外的那间茶铺,我又取了提前寄存在那里的一匹马,茶铺的老板已经把它喂得饱饱的。
一路风餐露宿,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夜,我们总算到了西安府,满眼一片繁华,我本想就此停下,但是吉白易安又有些担心这里人多眼杂,她说她的父亲知道她出走后一定会派人追过来,这里显然还不能停留。我们于是继续往东走,最后来到了湅水之旁的临猗,并定居在了那里。我没有吉白易安的那种担心,因为我知道萨德教士在看到我的信后一定可以理解我。
我们后来卖掉了马,又购买了一所民宅,并用自己的积蓄做起了小生意,虽然辛苦一些,却也是有声有色,生活不知不觉渐入佳境。我后来问吉白易安会不会后悔跟我逃到这里来,她莞尔一笑的说:“你的人生不必再为此烦恼,我们现在过得很好。”
虽然已经离开泾州很久了,但吉白易安还继续着她的信仰,她还会每天按时祈祷,九月还是她的斋月,只是她不用再戴面纱了,不然就显得太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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