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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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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第2/3页)

将云歌紧紧抱在怀里,却只是抱着。

    云歌茫然若失,轻声叫:“陵哥哥?”

    刘弗陵声音沙哑,“不许再闹了,好好睡觉。”

    云歌不依,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已经明白云歌意思的刘弗陵只觉得如抱了块火炭。

    薄薄的绸衣,未把诱惑隔开,反倒在蹭磨间,更添了一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魅惑。

    云歌却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经将一切点燃,还一脸沮丧地不肯罢休,唇凑到他耳旁,轻轻去吻他的耳垂。

    刘弗陵忽地坐起来,用被子把云歌一裹,抱着“被子卷”就向厢殿行去。

    云歌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臭木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刘弗陵把云歌扔到她的榻上,对闻声赶来的于安和抹茶说:“看着她!天明前,不许她下榻!”说完,匆匆返身回寝宫。

    云歌在他身后大叫:“臭木头,这事没完!”

    刘弗陵却理都不理她,扬长而去。

    “啊——”云歌握着拳头大叫,满面涨红,泫然欲涕。

    于安和抹茶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歌的确是个从不食言的人,她说没完,就肯定没完。

    刘弗陵的头疼与日俱增。

    云歌对男女之事半通半不通,也没有人请教,却深谙书自有一切。宫收录的秘书都被她翻了出来,今天羽衣,明天霓裳,一天一个花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于安渐渐看出了名堂,差点笑破肚皮,于是更多了一个人添乱。于安总有意无意地帮云歌制造机会,乐见其成。

    刘弗陵有一种很荒唐的感觉,觉得宣室殿的人看他像看一只白兔,人人都盼望着云歌这只狼赶紧把他吃了。

    晚上,云歌刚一晃一晃地走进寝宫,刘弗陵就站了起来,“今天晚上秋高气爽,不如去太液池划船玩。”实际原因是,他实在不敢和云歌再在一个屋里待下去。

    云歌斜睨着眼睛看他,考虑了一瞬,点点头,“好吧!”

    刘弗陵只盼着游完船后,云歌能累得倒头就睡,不要再折腾了。

    于安命人将木兰舟放入湖。

    云歌和刘弗陵一人拿着一根桨,把船荡了出去。

    平常,云歌都会有很多话,刘弗陵若有时间陪她玩,兴奋之下,她的话就更多。可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琢磨一些别的事情,话反倒少了。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并肩坐在船上。

    秋风拂面,夜色清凉,云歌想到这几日的行为,忽觉得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羞赧和难过。

    两人一直划到了湖心,云歌都只是默默划船,一句话不说。

    时不时,会有几点萤光翩跹而来,绕着他们飞翔,闪烁几下后,又在桨声离去。

    萤光明灭,垂首而坐的云歌,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不见白日的嘻嘻哈哈,只觉她眼角、眉梢都是心事。

    两人不知不觉地都停了桨,任由水流轻摇着船。

    云歌仰躺在船板上,望着天上密布的星斗,呆呆出神。

    刘弗陵躺到她身侧,也看向了天空。

    夜幕四下笼罩,星辰低垂,有将人包裹其的感觉。

    水面如镜,映照着上方的苍穹,仿佛是另一个天幕,其上也有群星闪耀,与上方星辰交相辉映。

    抬头,是星光灿烂;低头,还是星光灿烂;间,还有无数萤火虫的荧荧光芒,也是星光灿烂。

    迷离扑朔,让人生出置身碧空星河的感觉。

    云歌喃喃说:“我以为我已经看尽世间的星辰景色,没料到竟还有没赏过的景致。”

    她不自觉地往刘弗陵身旁靠了下,刘弗陵退了退,云歌又靠了一点,刘弗陵又退了一点,身子紧贴在了船舷上。

    云歌并无别的意思,见他如此,心内难受,“我是洪水猛兽吗?我只是想靠着你的肩膀。”一转身,背对着他,面朝船舷,静静而卧。

    刘弗陵心内伤痛,去抱云歌,入怀的人儿,身子轻颤,“云歌,你不是洪水猛兽,是我不能……”刘弗陵语滞,是我不能要你,不敢要你,因为我不能许你将来。

    云歌问:“不能什么?”

    好一会儿后,刘弗陵轻声说:“现在不能,这件事情应该等到洞房花烛日。你的夫君会把你的红盖头挑落,他会陪着你走一生,照顾你一生。”

    云歌眼有了泪珠,“我的夫君不就是你吗?”

    刘弗陵不能出声。

    云歌擦干眼泪,转身盯着他,“你不肯娶我吗?”

    “我当然肯。”

    云歌拿起他的袍角,和自己的裙角绑到一起,又想把自己的一缕头发和刘弗陵的系到一起,“天为证,水为媒,星做盟,萤火虫是我们宾客。今夜起,你我就是结发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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