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禾青掩四爷开伐 (第2/3页)
商量。只是禾青不愿让事宜闹大,压下动静静等螳螂捕蝉,做那黄雀在后。
真要做罪名,最多就是宋氏察觉不对却无早先通传,以至于让歹人得手,成了这样不幸的局面。但算起来,这也是宋氏畏于四福晋的胁迫之故。若是宋氏让四贝勒责罚,自然的四福晋在四贝勒那处,就愈发不得好。
四福晋一时忙不过来,禾青出面一同,帮衬四福晋打理府中庶务。禾青做事诚恳,并不倨傲或是恃宠而骄,有什么不懂的总会认真的求问,把府中之事打理的妥妥帖帖。外面的流言蜚语不论,但自四贝勒走后,府里又安静消沉下来。
禾青偶尔念起四贝勒,不着眼的忙完了那些细节,又勤勤恳恳的帮四福晋打理,身子骨虽硬朗,但也是肉眼可见,日夜消瘦。
宋氏那日出去后,就再不曾寻过禾青。四福晋有回无意的问一句,禾青面色古怪,略红的状似生了气,有些阴沉。四福晋对此记在心上,也没有再说。
李氏关在后殿里,府里的争宠也一夕之间偃旗息鼓。禾青看着账本的时候,看到乌雅氏院子的所有开销都不见踪影,四福晋并不多吩咐,禾青也没有多问。
四贝勒到妙鹤堂之时,禾青正看着铜儿做胭脂。人儿懒散的躺着一处,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几个奴才在边上说话,偶尔说上一句,主仆之间说不出的闲情。
禾青自春夏的手里讨了穗子,手下打着结,“这回胭脂怎么这么香?”
“奴才年前的冷香也放了进去,主子闻着可好?”镜儿喜滋滋的捧着捣钵,以手为蒲,借着窗外清风扇了扇,想要让禾青闻上一些。
也不晓得禾青是否闻到了,很快就嗯嗯两声,把镜儿应付过去了。
四贝勒站在窗棂外,打量着贵妃椅上的人,手上扭着穗子扯了两下,半响又没了动静。三儿等见禾青眯着眼犯困,让镜儿这样捣钵声大的出门弄去。春夏把门帘撂下,见了四贝勒站在廊上,低身行礼,走了出去。
“四爷吉祥。”
铜儿搬了小圆凳,坐在了门口守着。春夏出来在另一端廊头见了四贝勒,四贝勒两手背在身后,“你家主子近来都做什么?”
春夏一怔,想着禾青这些日子的动静,似真似假的都有些。春夏明白,一奴不得伺二主,若有二心定是大忌。念此,语气又似有些犹豫,“这,奴才斗胆。”
“侧福晋近来狐疑福晋,怕院子里要不干净。又听了外面的流言,顺藤摸瓜,以防万一。”
院子里的争风吃醋,偏偏捣到皇室争夺之上。四贝勒听着,不知该感叹嫡福晋的能耐,还是禾青的心思谨慎。若是用在了正道上,这府里,也该没有这些多的古怪了。
春夏不晓得四贝勒信否,但显然禾青透露的,就是四贝勒愿意听到的。四贝勒嗯了一声,让春夏回去伺候,并吩咐,“近来爷不得闲,让你家主子瞧着,这回木兰秋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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