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敬佩之消失 (第2/3页)
”
我看着比我高出一个头的江子伟,心中疑惑,他个子低么?
答案是不低,而老师为会什么还把他调到前面来呢?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
“老师怎么会那样呢?老师是最伟大的,他怎么可能因为一顿饭就……”
江子伟似是没听到我说话,而是愤怒的说:“并且当我爸说让他经常汇报我在学校里的情况时,他竟向我爸要了一百块钱的手机费,真是可恶。”
我耳朵“轰”的一响。
“不可能,老师是最无私的,他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江子伟看了我两秒,然后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对我说了四个字:“你傻逼啊!”
他从未如此的严肃过,但显然他严肃的不是时候,那四个无比粗俗的字糟蹋了这么珍贵的表情。
现在想想,他那句话真可谓是一针见血,那四个字包含了无尽的智慧和真理。他没有浪费那个表情,甚至有点节俭。
我对教师这个职业的敬佩开始慢慢变淡。它虽然并未全部消失,依然有一丝痕迹躲藏在心脏的某一角,然而我已不去想它。
我开始寻找新的能够寄托我思想的东西。我很快就找到了,那一群人穿着*,他们统一的称呼叫做警察。
那一年我读三年级,第一次学习思想品德。上面有一篇文章写的是一个警察在一辆公交车上与手持匕首的歹徒英勇搏斗,在身体被捅了数刀肠子都流出体外的情况下捂着肚子硬生生追了歹徒几华里,后增援警察循着血迹追上了歹徒,而那名警察却因流血过多,伤势严重的原因而死亡的事情。
我很感动,随继而来的便是警佩。而我并未去想怎么有那么傻逼的歹徒,不趁着警察受伤结果了他,反而被一个半死人追了几华里最终落网。
我当时并未去细想,但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终究是对其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我们村有一个小卖部,有一天却失窃了。与其说是失窃,倒不如说是被抢——那些小偷是在被小卖部老板发现后,用一柄明晃晃的砍刀作为依仗,而继续实施“偷窃”的。
在失窃的第二天,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个笔记本,记了些东西,就走了。
再过几天问那老板事情怎么样,老板叹了口气说:“那些警察问了些东西,要了出警费就走了。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我说:“警察是这样的么?”
他叹了口气,说:“现在的人啊……”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在十二岁那年之后,我每当看到警察都会往地上吐两口唾沫。
那一年,相邻的镇子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个镇子叫平水镇,镇长从前是个收树的。后来有了点钱,再加上关系,便弄了个镇长当。可能老本行一直忘不了,在一次看到他所管辖的一个村子里有一大片的树林之后,便起了把这些树收了的心思。
那些树都还没多粗,再过几年卖,定能卖个好价钱,现在卖却是值不了几个钱。并且镇长自诩位高权重,仿佛买了他们的树还是给他们的面子,所付的价钱低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村民自是不愿卖。镇长竟领了几个以前的同行,强行把那些树全给据了。几十亩的地上只留下数百个树桩。天空回荡着电锯的翁鸣声。
那些村民便要去告他。镇长便摆出一副我是镇长我怕谁的表情,威胁说:“你们去吧,我让你们站着去,躺着回来。”
当那些村民趁夜开着三辆三轮车去县城时,被两辆大卡车撞了个结实。随后大卡车便当起了石碾,在残破的物体上碾过来碾过去。并且而后从车上下来十多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钢管,碰到没死的就补上几棍。
这些是我听一个混黑帮的人讲的,他说镇长请他们老大吃了一顿饭,塞了个红包,让他们把那些人做了。幸运的是有个妇人滚落到了公路两边的沟里,逃过了一难。不幸的是她的双腿已经废了,并且给吓傻了。
当我们成群结队到公路上去看的时候,警察和医生已经到了那里。地上盖了很多白布单。不知是不是白布单带的不够,地上仍有残肢和一些不明黏稠物暴露在我们的眼前。路上全是由鲜血印成的轮胎胎迹。空气中弥漫着内脏的恶臭和鲜血的腥味。一些同伴当场呕吐了起来,有的小孩已被吓哭了。
我们去的时候,未见到那个幸存者。她已经被抬上了救护车。有人说那个女人已经疯了,问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愣愣的看着车顶。
她是在透过车顶,与那数十个悬挂于高空之上的灵魂在对视么?
我当时想,这件事情应该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吧。
结果这件事情不了了之。这也是那个黑帮闲人能安然无恙的平静的向我和其他人讲述这件事情的缘由。
我发现,教师这个职业是多么的令人警佩,毕竟他们拿了钱之后会去做事(虽然是为了年终奖)。而警察则是只拿钱不做事。
哦,我错了,他们做过事。在春节期间一些混混打工回来的时候,穿上便衣跟在他们身后,当发现他们要做什么坏事时,猱身而上,将其抓获。然后,向其父母索要赎人的费用。
他们用尽乎绑架的强硬手段,维护了春节期间社会的治安。
因这些,我无法再对其保持敬佩。而对教师这个职业真正无所谓是在八年级。
那时候学校的每个教室都有了电视机。
一天中午放学吃过饭后,我便回到教室看电视。当时电视上播的是一个地主的居民为了挣钱,在一处天鹅经常栖息捕食的湖中下了微毒农药。天鹅吃了那些被毒死的鱼后,全部“搁浅”在岸上。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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