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被强吻01 (第2/3页)
?”
在许多人看来,姚希光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人。
他明明张口闭口的诗词歌赋,却骂着姚家全是迂腐的古人;狂风暴雨的天气,你能看见他坐在屋顶,接受风雨的洗礼;你能看见他蹲在后院,对着一颗石头自言自语;你还能看见他坐在鱼缸旁,看着鱼缸中的金鱼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所有人都骂着他,疯子。或者他脑袋有问题。
只有姚希蒙。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喂~!希光!你快下来!雨越下越大了!”在所有人用怪异眼光看着他坐在屋顶淋雨的时候,只有姚希蒙,撑着伞在狂风暴雨中等他。
“希光,你在和石头什么呢?”在他对着石头话的时候,也只有姚希蒙会凑过来,用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他。
“我在让它发现我。”
“它会发现你吗?”
“或许……会的。但你不能动,我们对它来太快了……”
“什么意思啊?”
然后姚希光开始那一系列被认为是疯子的解释。姚希蒙却听得神采奕奕。最后还会一句,“哇~你好厉害!”
还有,关于他屋里的鱼缸和金鱼。也是有故事的。
“希光,你干嘛整天对着鱼缸发呆啊?”
“我在思考……金鱼的世界。”接下来,又是别人听不懂的理论,从此之后,他们两兄弟总是围绕着一个鱼缸,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直到很多年后的一天,姚希蒙看见了一篇霍金和加州理工学院的理论物理学家莱昂纳德?蒙罗蒂诺合写的文章。
文章的开头描述了这样的一种场景。一群金鱼被养在圆形玻璃鱼缸里,他们看到的世界和我们所处的世界,哪个更真实?在金鱼的世界里,由于光在进入水时发生了折射,在我们看来做直线运动的一个不受外力影响的物体,在金鱼的眼中就是沿着曲线运动的。而如果金鱼足够聪明,那么,它们也可以在它们的世界里总结出一套物理学规律。
显然,这样的规律对于金鱼缸外的我们来,根本就是扯淡。但是,问题是,我们怎么知道,我们不在一个更大的我们没有观察到的圆形鱼缸里呢?
当时,姚希蒙看见这篇理论的时候他兴奋地从学校一路跑回了家,拿给姚希光看。然后还一脸自豪地,“希光!你看看!你好厉害!你那么小就看到了物理学家的理论!”
姚希光只是笑,“又怎样呢,我还是不知道答案。”
姚希蒙知道,姚希光很聪明,他相当的聪明;以至于看起来才像一个疯子。
时光一晃,到了现在。
轻轻将姚希蒙放在床上,床上躺着的人有一张与他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他的脸颊。
与此同时,姚希蒙睁开了眼。静静地与他对视。
“你果然是装的。”伸出手,一把揪住姚希光的衣领,“别再利用我对你的耐心。”
姚希光看着他,嘴角一直有一抹不羁的浅笑。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的呢。出来真好笑。
是在他爱上他。
姚希蒙也发现自己爱上了他的时候。
姚希蒙,“这是罪恶的。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
姚希光回,“伟大的爱情家柏拉图……也是。”
“我是你哥哥,我们这样是……”那两个字还没出口,姚希光直接回堵一句,“中国在宋朝之前都没有乱轮之。”
“可现在有了。因为那是罪恶的,不耻的……”
屋内,沉默的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眼光回流间,似乎在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服教育。
“什么是罪恶,什么是不耻?”
“我们在一起……就是。”
“那不过是人类为了更好的统治,而形成的一套自圆其的理论罢了。他们禁锢着你的思想,让你按照他们想象的那样规规矩矩的前行……姚希蒙,不要这么天真。冲破束缚释放灵魂的,才能得到最原始,也本该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快乐。”
“你要为了他们的统治,而禁锢自己,苛求自己吗?”
“爱情……错了吗?”
他不过他,他怎么能得过疯子一般的天才。可这,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
一个思想太过于open,一个思想太过于迂腐。
一把将姚希光推开,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起身。姚希光头也没回,伸手精准地握住他的手腕,狠狠把他拉回了床上。
姚希蒙刚刚躺回床上,手迅速一挥,精准地打在姚希光的下巴。他踉跄着往后退了退,姚希蒙立即趁胜追击,揪住他的衣领,身体一倾,压了上去,提起的拳还未落下,姚希光的大掌瞬间覆盖而上,握住他的拳,把他往床上一拉。
两人的位置互相换来换去,你一拳我一拳地扭打在一起。从床上一路打到了床下,两人脸上纷纷挂彩。又从地上一路滚打到红木桌边,随着“砰”地一声响,姚希蒙的背撞在了桌子上。
放在红木桌上的鱼缸被撞到了边缘,猛然一滑,眼看着就要掉落在地。
两人同一时间停住拳头,迅速伸手,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同时接住了鱼缸。
一人握住一边。
冰凉的水涌了出来,浸湿了二人的手。两人眼眸一抬,神情复杂……
姚希光轻轻笑了笑,出来的话就像诗一样好听,轻柔迷人的语调,带着点点忧愁的音色——
“其实人生,就是被困在鱼缸里的,久了便形成了一种自圆其的逻辑,比较高级的还能形成理论知识放在课本上和实践上。从小到大,从职业到情感,从家庭到世界,从人生规划和思维模式,无不如此。希蒙,你就是……鱼缸中的鱼。”从他的手中接过鱼缸,再好好地放回桌上。他看着正在缓缓游动的金鱼,无奈地笑。
“你们都是。而且……还一无所知。”
……
“you—kno—nothing。”(你什么也不知道)
白幽紫独自坐在校园的长椅上,毫无头绪地在记事薄上乱画了几笔,最终叹口气,写下这串英文单词以作发泄。
抬起头,仰望着从树枝叶间透出的苍穹。她以为重生回来,对一切的事都运筹帷幄了。可如今除了发现上一辈子的自己一无所知以外,对于这一世……她仍然什么都不知道。
赤西回东京了,没有他的日子实在难熬。整座生机勃勃的校园在她看来如同死灰。
一片黄色的落叶从头顶缓缓飘下,落在她的记事薄中,树叶的脉络非常清晰,看起来像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图腾。
白幽紫笑了笑,合上记事薄,将这片美丽的树叶夹在其中。
往往就是一个随意的举动,让她发现一些惊悚的内幕。往往,在她毫无所获的时候,上天总会给她一个不经意的提醒。
上一次的银行汇款单事件如此,这一次的落叶事件也同样。明明看起来毫无牵扯的事情,总会引起一连串出乎意料的蝴蝶效应。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第二日,临睡之前,当她习惯性地拿出记事薄,翻到夹着落叶的那一篇时……愣住了。
用两根手指轻轻将落叶夹起,她细细观察,再垂头看着记事薄。
有人,动了她的日记。
她清楚的记得,昨日落叶飘下时,是停留在……随手往后翻,一直翻到写有那串英文字母的一页。
这本日记她并不是按照自然翻动的顺序开始记录的,她也不是为了记录,只是为了梳理思绪,发泄情绪。所以,如无特殊情况,她一般翻到哪页就从哪一页开始写。
而昨天被夹着落叶的那一篇是这里才对。她对她的记忆力有十足的信心。而落叶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跑到另一页去。
所以,一定是有人动了她的日记。还不小心将落叶弄了出来,然后随意地放在了一页。她的日记平常都是好好的放在同一个地方——床头柜第一层。
白幽紫并没有立马发飙。为了验证,为了能有充足的证据,她把日记本放回原位后将一个小小的别针放在抽屉的缝隙里,再小心翼翼地关上。
这样一来,如果还有人定期来动她的日记,查看内容。抽屉一定会被打开,别针会掉下。
她并没有等多久,刚刚过了一天。第三晚的时候,她就发现别针从原来的位置掉落了。她的抽屉显然被人开过。
这个人不仅动了她的日记本,而且还是有预谋,有计划地按时定期查看。
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可能是莫氏姐妹,她们对她感兴趣的程度不至于此。而且以这两个女人的智商翻看了几页后一定就看不懂了。
不可能还按时来看,跟追美剧和一样。
会对她如此感兴趣,会对这本“天书”如此感兴趣的人只有一个。
转头,她默默看向门口。
景崇言。
但,如果是他的话……这事情就严重了。努力平复心境,她打开日记本,一页一页,重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
她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心态以及思维去揣测一下。看看能不能分析出什么。越是往下看,身体的温度在层层退却,直到浑身冰凉。
不知道以景崇言的智慧和敏感度发现了什么。但就从他按时查看这个举动来,就明景崇言现在正怀疑着,他肯定已经察觉到蛛丝马迹。
怎么办?
要去当面对质吗?可这样,除了撕破脸吵起来,也不能挽回什么。她难道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景崇言吗?她是重生回来的,她要拯救自己和赤西之间的感情,以及那些以悲剧收场的朋友。
可是,景崇言……能相信吗?他又值得她的信任吗?
他当然能相信,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不管上一世还是今生,景崇言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可……或许是出于私心,哪怕赤西最后伤害了她,她也更希望这个她最大的秘密第一个知晓的,是赤西。而不是在这种状态下告诉景崇言。
更何况,如果了。以她对景崇言的了解,他肯定会制止她与赤西的往来。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结局。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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