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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会面知缘 (第1/3页)
嘉洛这几日来得有些频繁,每天都来。有话说的时候就什么都说,没话说的时候就聊聊今天的菜色。他虽说没前两日那般清瘦了,可我看着他总觉得他只是把面子功夫做得好罢了。沉花最近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她在看嘉洛的时候总得再看看我,等嘉洛一走,她会凑到我耳根子旁很是八卦地问,“公子最近怎么来得这么频繁?”我总笑笑不搭理她。
有时我也想,我如果留下来了,是留下来多久呢?我自己能活几百年我都不知道,但是他的寿命却明明白白写在那。就同两条平行线相交后越走越远。
是否两不相欠了以后就没有了纠缠的理由了呢?有时想想心情就空落落的。
最近有一些人好像把目标转移到了我身上,我独自出门的时候总不喜欢惹人注意,都是隐了身的。有几次与那位粗头大耳的施将军擦身而过时,他总边走边和身边的人交谈着,“我们跟随公子快十年了,从没见公子对谁上心过,那位姑娘竟得公子如此照拂,看来公子是动心了的。”
“可不是嘛,我都以为我们公子不近女色呢。不过这姑娘确实漂亮,我们其乐城的第一花魁都远远不及呢。”
“李将军你可不要在公子面前提那地方,公子每每听着都伤心,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呢?”一个声音提醒道,另一个声音则连打自己几下嘴巴,“叫你不长记性,叫你不长记性。”
“不过话说回来,这姑娘来历不明,跟着公子我们能放心吗?”
“那是公子的私事,你我关心不了,再说公子的眼光能错吗?”
看来嘉洛走动得太频繁也容易遭人口舌,我也想过找个说法叫嘉洛别天天往我这跑。现在说法是有了,可要开口的时候竟是找不到理由说服我自己。
我有几次站在沙漠外好似看到了那日叫我“姐姐”的小女孩,那悦耳的声音像风吹起刮过的沙子,回荡在沙漠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身影在远处或奔跑,或跳跃,或是蹲在地上咧嘴笑,千姿百态的样子,可当我要看第二眼的时候却没了行踪,就像清晨里的一阵雾,你要去摸,却什么也抓不到。
那是她生前残留下来的意念吗?
她那日离去的时候,潜意识告诉我,我还能再见到她,可一连过了几天我都察觉不到她来了。我把小女孩的模样画下来拿给沉花和嘉洛看,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个小女孩,都说没,沉花更是直夸她长得俊。
我曾从书上知晓天狼族所处的地方是凡界与天界的交界处,天界与人界的两种气体相抵相冲,常年云雾氤氲。那地方通常连人都靠近不了,到了日落的时候,火红的夕阳照得云雾似上色的棉花糖,滚滚的姿态让人有种敬仰从心而升。那她?也许我看到的是幻觉,更或许她的意念太强而不愿走?
今日嘉洛照常来看我,我看到他手上带了一块红布。沉花迎了过去,我跟在后面,沉花一看到嘉洛手上的东西,很大声地“呀”了一下,然后颇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后跳开了。
“阿昙,试试这件衣服。”
从那日起,他开始这样唤我,我听着也不会别扭,随他去了。
我有些纳闷那是什么,嘉洛拉着我进了屋,把红色布料往我面前一摊开,动作显得有些机械笨拙,是件红色的衣裳。我连退了好几步,他则自顾自地说起来了,“我看你穿红色的衣裳最好看,就冒昧叫人裁了一件,不知道合身不合身。”
他这一说,我才记起那日庙会他曾带我去过一家店铺看布料,未曾想是给我做衣裳,早知他有这意思当初就不应该说布料的颜色好看来着。我本想摆摆手说不要的,可又不忍拒绝,最后还是收了下来,并嘱咐他,下次不能送了,再送是断然不会收的。
嘉洛笑着看我,不作答,倒是沉花跑了进来,笑嘻嘻地说,“公子送的东西姑娘不收,我收。”原来她一直躲在门外,我敲了敲的脑袋,沉花揉着脑门说疼。
“对了,阿昙那日你给我看的那个小女孩是谁呢?”嘉洛问。
“一日出门采集忘了带银两就是那小女孩帮我付的钱。”我编了了谎话忽悠了过去。
“姑娘极少出门,怎么会有熟人?”沉花找到话头赶紧插嘴进来。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要找的熟人呢。”称得上熟人吧,我总觉得跟那小丫头有缘。嘉洛想了想补充道,“既然你欠她银两,我差人找找去,随便把银两还了。”
“不必了。我如果跟她有缘,还能再见面的。”
嘉洛见我如此只好作罢,倒是沉花抓着刚才那话不依不饶地补充,“姑娘你出去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
这话倒是把嘉洛逗乐了,“你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阿昙不会遇到坏人的。”
沉花把脑袋一撇,不高兴了,“公子要我照顾好姑娘,出门我肯定得跟着。”
也罢也罢,沉花这才十四岁不到,以后长大了肯定是好厉害的大姑娘。
这日下午,我第二次见到了东煌。
快用晚膳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没有闻过的,可又有些熟悉的气息一闪而过,像曾闻过,可一时又记不起来。恰好沉花去厨房准备晚膳了,便保持一贯的作风隐了身出去。
见到他时正是红日照彩霞。
他正坐在一家酒楼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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