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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陈司成忽然就觉得杯子里的酒冷了,虽然对面是自己的一个崇拜者可他怎么也提不起刚才的情绪,他歉意的对王保强笑笑说保强你先坐,我去趟洗手间。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感到难过,那惊心动魄的一夜之后他心里浮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那想法一直折腾他到现在,可还没等他把它付诸实践,一个电话就让它夭折了。
有个声音说陈司成你别傻了,高锋有爱也只给他的家人,你TM算老几。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一张俊美生动的脸,一笑嘴角就有两个醉人的酒窝,曾经多少人想要他都不给,现在他想给了,人家却肯定不要。
外面王保强担心的问司成你不要紧吧怎么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
陈司成若无其事的走出来说没事酒喝多了膀胱饱满,现在问题解决了咱接着喝。
结果他喝的胡天胡地找不着北最后还是王保强把他送回家的,进门之后陈司成对着气的头顶冒烟的老娘嬉皮笑脸的说妈你啥也别说我睡一晚上就好了。
睡到半夜陈司成醒了,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打开电脑,把下载下来的高锋的那期访谈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他戴着耳机,耳机里高锋说什么名呀利呀我统统不去想我就想把自己的戏演好,那声音沉沉的传来,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陈司成估摸着李辰这会儿应该还没睡,就打他手机,可是没人接。陈司成把手机扔了,在黑暗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笑。
李辰确实没睡,他现在正在黑暗里抱膝痛哭。
他们一个笑一个哭,为这身不由己的生活,为这俗气的无可奈何的,堕落的肮脏的无可救药的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