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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隐忧 (第1/3页)
余召对贯高和赵午道:那无赖刘邦如今已是大汉天子,身边猛将如云、谋士成林,因而对于他的护卫不仅异常周密而且即使侥幸近得身,只要有那几个中郎将在,同样也讨不得丝毫便宜。贯高和赵午听了都表示赞许地点了点头。
赵午有些焦躁,插话道:老余,如你这般说就是想刺杀也未必能杀得成啊,这便如何是好?
余召已是胸有成竹,耐人寻味地笑而不答。
“你快说吧,别卖什么关子了。”赵午催促道。
余召悠悠说道:这刘邦虽是日夜由卫士重重护卫,难以靠近,但唯有一处有机可乘,一击杀之。
“哪里?”连坐那稳如泰山的贯高都忍不住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
“厕所。只有刘邦更衣(上厕所)之时,无论侍卫还是文武群臣,难以相随。再说,也不会想到刺客会埋伏此等熏臭腌臜之地。”余召道。
嗯。贯高想了想,赞许地重重点了点头。
“不过下官以为既然赵王绝无谋逆刘邦之意,如若我等为赵王和赵国身后计,一意孤行的话,也不可在这赵地行刺刘邦。否则无论成败与否,都会累及赵王,坏了他忠厚之名和孝悌之道。”
余召对贯高拱手施礼道:国相,这就是刚才下官因为赵王不愿忤逆刘邦所持忧虑,因而踌躇不绝,并非怕牺牲了性命,更非胆怯怕事。
贯高一声长叹,道:余公所虑极是,我等虽是为了赵王,但不管怎么说,又会害了赵王。
“不过,若不在赵地,那刘邦被刺身亡,那就与我赵王毫不相干。国相,您说是不是?”本来一直紧锁眉头的贯高,给余召这句话一点拨,如拨云见日,思路一下跳出固有的窼臼。
“对啊。余公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贯高兴奋地连连道。
“国相,都尉,今日我们在酒宴间,不是听得刘邦欲要由这里出发前往东堩去剿灭韩王信的余党吗?”
“是啊,那又当如何?”贯高和赵午点了点头,问道。
“去往东堩之路上,有一个柏人县,此县属燕国之地,也为刘邦大军必经之地,此县繁华的紧,定成为大军休整驻跸之地。我等可预先安排好忠勇的死士,在那里等候。刘邦大军来时,再埋伏与行宫厕中,到时便一举击杀刘邦,解我赵地之危。同时刘邦一死,天下大乱,我赵国到时审时度势,那燕代之地,自可趁机收入怀中,进而进取中原,直指长安,我赵王也可为天下之主啊。这刘邦非在赵地而亡,天下人怎知我们今日之谋,那时我们的赵王,不仅无弑君上之恶行,反而女婿承继岳丈家业也合乎天伦情理。”
“好。余公不愧为我赵国的张良、陈平啊。那就这样去做吧。”
“赵午你掌管着赵国禁军,选出善于格斗、可用死命的忠勇之士悄悄进入东堩。若那刘邦一到,就可瞅准时机出手。记住,一定要那心中只有赵国再无其他的忠勇之士。”
“诺。”赵午答道。
贯高命赵午和余召依计各自行事之后,这两日一直集聚在心头的烦恼和怨气一扫而空。披上长衣走到院中,抬起头仰望着深不见底的夜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喃喃道:刘邦啊,刘邦,你以为我赵地之人都是可以逆来顺受,任意欺凌吗,那必是大错特错。士可杀不可辱,一腔热血溅与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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