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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月初 (第1/2页)
也许是因为整个中军大帐内就只有冒顿和张军这二人,所以,冒顿才能毫无顾忌舒展自己的情绪,只是张军多少有些手足无措,问军事、问治理、问天象,总之问天问地问人,张军完全可以对答如流,但是看着冒顿,这个自己看着长大却又离去十年的孩子,现在在自己面前无声的流泪,他真不知道如何劝慰。毕竟一个是王、一个是臣。
冒顿长久地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不能自拔,他在追忆什么,也在思考什么。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什么特殊的表情,那两行热泪,他也不曾拭去。
大帐内的篝火一直在燃烧着,除了柴堆里噼噼叭叭的声音,再无动静。帐外的巡哨依然如故,马蹄声和佩刀碰击甲胄的声音此起彼伏。
沉默了许久,冒顿说话了:老夫子,你可知那月初氏是何人?现在的张军已经快要哑然失笑了,但是在冒顿面前,他不能但不是不敢。在这个年轻的君主面前,他只能用一种独特的恭敬表示出一切的接纳和承受。
冒顿自言自语着:我十岁被父王送到大月国当人质,在大月国干什么,老夫子你是知道的,宫里的马夫。有一次,一个女子带着一群卫士到马苑里要来骑马,我告诉她,马还在喂草,不能立刻骑奔,否则反刍就会倒毙。那个女子,拿起马鞭就开始狠狠地抽我,她的那群卫士更是如狼似虎般冲上来,将我打得片体鳞伤,只有一口气。三日之后,我醒过来,管马的牧官告诉我,那个女子就是大月国的公主,就是君主都得让她三分。也好,在草堆上躺了一个月,也就不用喂马放马了。一个月后,那个女子又来了,说要去骑马。她很惊异地看到我居然又能站立做事。于是,她叫我和她一起去骑马。她在前,我在后,两匹马,飞奔驰骋,把所有的卫士还有牧官都甩在了脑后。我从怀里掏出她抽我的马鞭,赶上前去,狠狠地抽她。说到这,冒顿一阵的纵声大笑,往事的喜悦浮现在脸上。
冒顿继续开心地说:抽完她之后,我看她脸上害怕恐惧的神色,真是开心极了。这个大月国的公主,第二天就能给我剜肠破肚,但我已是已了心愿,无所畏惧。我等了好几天,她的卫士也没来,也没任何人将我捆绑起来。又过了一个月,那个女子自己一个人来了。她把那把她抽我、我抽她的马鞭给了我。和我在草堆里滚了三天三夜,后来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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