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宫内 (第2/3页)
再辞后,张良携妻陈氏和儿张无疑及侯府上下领旨谢恩后的长安宅院。
书房中,张良问儿子张无疑:功课如何?五岁的儿子答:已读完诗经,正学尚书。紧接着就开始背诵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起来。张良一下就火了,小小年纪,就学了些什么。你懂这首诗吗?伏羲、黄老易经是否读了吗?张无疑委屈地说:孩儿未读。
“退下。”张良手捧河内郡地图不耐烦地叫儿子退出书房。
妻子吴氏在书房门外徘徊了一会时间后进来,把一碗莲子汤端至张良面前。”我的三十家仆都哪去了,夫人何必端来这碗汤?”张良头也不抬仔细琢磨着河内郡的军事地图,他在找匈奴究竟想撕破哪个口子,迂回攻破代城。
“三百家仆也罢,三十也罢,我端上来,你得喝。”吴氏笑中带威地看着自己二十年来一起相濡以沫的夫君。
张良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爱妻,说:为何无疑总是不读黄老,学些什么孔孟法家,虚伪礼仪倒是懂了不少,将来是不是越发会伺候人了。
“你的兵法,我已让他研读,法家也是你先祖韩国韩非子的学说,不得不读,君王如何召对,无疑还小,将来继承家业自有见解。”陈氏依然笑盈盈地说。
“也好,你叫无疑过来,既然读过兵法,我倒也考问一下。”张良对妻吩咐道。
刚过弱冠之年的张无疑眉目清秀,在父亲面前显得非常拘谨。世家子弟的修养在无疑身上已渐渐显现,可是张良对孩子从未见过风浪,纤弱的心态和体质常常暗自担忧。
“你既读过兵法,就说说看吧。”张良头也不抬指着书案上的河内郡军事地图。
在母亲目光的鼓励下,张无疑挺直胸膛开始说出自己的见解:父亲不必过于忧心,儿虽不懂兵戈之法,然于大略,却也有一愚所得。匈奴大军南来,若是步步为为营层层叩关,我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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