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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铁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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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铁 四 (第2/3页)

任性地将婚礼取消,使父母高血压突发住进医院,在死亡线上挣扎。”

    我忽然发现她所说的,和我现在所经历的极其相似。

    前天,刚刚和阿吉吉吵架。

    昨天,在学生会竞选中失利。

    上午,和父母闹僵,不辞而别。

    “你想用暂时的麻痹来解决眼前的问题,却发现那是徒劳,心中的伤口只有疼痛,没有束缚。真正带给你束缚的是你的猜疑、嫉妒、任性。你把生活设计成一场赌局,得到的却是暂时的快感,你在赌局中投入的感情和精力越多,全盘皆输的可能性就越大,就可能得到越多的伤害。你不应该抱怨,游戏的规则就是如此,你惟一能做的就是‘愿赌服输’。”

    眼前的女人开始让我感到陌生,很难把她和现在的我画上等号。

    她的眼睛空洞而深邃。我想“颓废”这个词并不适合于我,“颓废”是一种黯然而无奈的淡漠,而我更多的是孤独或者孤僻……我想我之所以与别人格格不入,并不是因为我性格的原因,而是我太寂寞了,寂寞到忘了怎样与人相处。我总是无助地等待着,奢望老天最后一丝同情会幸运地降临到我身上,让我赶在人生这幕悠长而无力的长剧散场前,最后一次感受人生的鼎沸,以慰藉我那颗本应热血澎湃却被孤寂冰封得无懈可击的心……

    她最后一次冲我笑的时候,Swatch表的分针已经走到了29,那是我出生的日子。她说:“我该走了,回到10年后,摆平眼前所有的一切。”

    “摆平……”

    “放心,我不会再固执地错下去。我去跟阿吉吉道歉,让葵子当我们的伴娘,在举行婚礼那天的早上,祈祷父母能从死亡线上回来。”

    我笑了。

    我们从熟悉到陌生,又从陌生回到熟悉。就像这环形地铁一样,无论怎么坐都要回到起点的地方。这可能是生活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

    她是何时离去的,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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