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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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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之夭夭 三 (第2/3页)

其专注,脸上的绝望也异常清晰的光,拉长,又缩短,暧昧如我床榻上的表情。桃夭绣花时我通常在舞剑,剑起桃花扬,剑落桃花殒,花瓣的尸体坠落,纷纷扬扬,没有声音,我舞剑的时候成群的飞鸟从我上空经过,我们曾经都被泅渡,我们曾经在一起。我掷掉剑,大口喘气,身体空洞乏力,我的身体落在花瓣上,粉红包围着我,桃夭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用刚刚绣好的手帕为我轼汗,桃花香弥漫,永垂不朽。我们共饮花茶,共闻花香,共舞花剑,共把花葬。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我们买了27日的火车票,硬座,我不知道我的夭夭是否会承受得住着巨大的旅途颠簸,她是那麽娇艳的女人,像朵花蕊。我们各自从家里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很少的生活用品,还有那些白色的药片,像硕大的栀子花,圣洁。我们约在公园的榕树下,就是上次我和桃夭宣布出逃的地方,我临时买了个箱子,红色的,最大限度的把行李塞进去。大功告成的时候,我看见旁边桃夭脸上的欢欣鼓舞,她期待这场私奔,更期待我们的爱情不朽。

    桃夭穿粉红的裙子,涂了很玫瑰的唇彩,娇艳。

    我穿深蓝,无袖,V子领的短款上衣,有太阳眼镜却坚持不肯佩戴,桃夭说,太阳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那天,城市上空刚刚经历了一场洗礼,清澈的彻底,我右手牵着我的夭夭,左手提着我们红色的箱子。

    6月27日,一个叫昂风的男人带着一个叫桃夭的女人开始登山渡水,过树穿花。

    那时花开,是我们居住旅店的名字,规模不大,更像是平淡生活的人家。

    我们到达的那天正是那时花开开业的日子,一个女子,放着鞭炮,一个人,噼哩啪啦,火红的炮竹一个接一个瞬时破碎,直到生命燃尽,一切化为残缺的纸屑,我才发现那个女子一直在微笑,我想我能体会到她的幸福,很多时候我们都应该有一间屋子,放置一切欲望,也应该有一座后花园,在疲惫与悲伤中,推开门,去看看清风明月,行云流水。她幸福是因为她不光可以放置自己的欲望,还可以帮我们放置欲望,虽然这里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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