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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星期的工资?”

    萧寒没答话,“没事,不心疼。”

    何冉笑了笑,把手搭在他膝盖上,过了会儿说:“回去我把钱还你,那是泉泉以后读书的学费,你得攒着。”

    萧寒微微皱了下眉,“别说这种话。”

    何冉缓缓把手抽回来,说:“你不要就算了。”

    萧寒又伸出手牵住她的,牢牢握住。

    (二更)

    这几天晚上,何冉都到萧寒的理发店来跟他一起挤那张小床。

    八月是最热的时候,床头那小电风扇电力太小,根本不顶用。

    何冉每天夜里都被热醒好几次,身上出了一层汗,黏糊糊的,即使如此她仍旧乐意来找萧寒。

    次数多了,何冉发现那只猫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充满敌意,大概是因为何冉霸占了原本属于它的位置。

    后来它甚至还离家出走了一段日子,不过没几天又自己回来了。

    每次何冉跟萧寒做完之后,衣服要么是随便丢在床上,要么是胡乱扔到地下,有时候堆个好几天才洗一次。

    萧寒这儿没洗衣机,何冉说她可以打包带回宿舍洗,萧寒说不用,他晚上抽点空来洗。

    这天晚上,萧寒将拧干的一盆衣服拿到门口去晾,何冉拿着他的手机从屋里走出来,“你手机响了。”

    萧寒双手在衣服上随意蹭了两下,接过手机。

    是泉泉从老家打来的电话,他们通常每个星期会打两三次电话,彼此汇报一下自己的近况,是否安好。

    泉泉说的比较多,萧寒不善言辞,时不时“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何冉坐着在屋里看了会儿老电视,大概十几分钟后,萧寒晾完衣服进来了。

    何冉侧头看了他一眼,问:“聊了些什么?”

    萧寒说:“泉泉说他挺想你的。”

    何冉愣了一下,说:“下回他再来电话,让我也跟他说几句。”

    萧寒点头,“好。”

    今天何冉来例假了,也就意味着他们做不了那事。

    无事可做的时间里是非常无聊的,她和萧寒一起看了部旧电影,那部电影叫,何冉已经看过不下五遍了。

    相同的情节就算拍得再好也会令人觉得枯燥,何冉看到一半就开始昏昏欲睡,但现在距离睡觉的时间还太早了。

    何冉决定必须做些什么打发时间,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对萧寒说:“你自己看吧,我去楼上画会儿画。”

    何冉一个人走上二楼,二楼没有坐的地方,她的作画地点只能趴在床上。

    一开始要画些什么内容她其实是没有概念的,后来脑海里冒出泉泉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蛋,她情不自禁笑了笑。

    既然他说想她,或许她可以画几张画送给他,让萧寒帮忙寄到重庆去。

    她知道泉泉都喜欢些什么卡通人物,孙悟空、白龙马、葫芦娃、哪吒……还算不错,没有崇洋媚外。

    何冉最后决定画一幅三打白骨精,她不想画得太卡通风,有毁国粹,最后采用白描的方式,一笔一划刻画得非常精细入微。

    萧寒什么时候上二楼来她并不知道,感觉到自己身旁的床位微微凹陷下去,何冉转过头,拿起画对他笑了笑,“怎么样?好看吗?”

    如果说眼前的这个女孩有那么一刻让他感到心动的话,那一定是她画画的时候。

    具体哪一点好他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处于那种一丝不苟的态度吧。

    何冉画画的时候有个坏习惯,每次停下来构思,笔头一定是咬在嘴里的,并且微微皱着细眉,一副忘我的样子。

    萧寒提醒了她很多次,她嘴上说“好好好”,可是过一会儿又忘记了。

    然而不得不说,她斜咬着笔头沉思时的神情,与沙漠里的性感女郎叼着烟的样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那副压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透出些许文艺气质,又把她眉宇之间这股野性给收敛中和了。

    盯着何冉看了几秒,萧寒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转到她的画上。

    他仔细观察了一阵子,正儿八经地提出自己的疑问:“怎么把白骨精画那么漂亮?”

    何冉笑了笑,说:“当然要了,不漂亮怎么勾引唐僧?”

    她竖起笔尖,在他裤裆之间轻轻地戳了一下,勾起嘴角:“就像我勾引你一样,是不是?”

    萧寒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他还把她的话当真了,“我不是唐僧。”

    何冉笑意更甚,“是啊,你不是唐僧,所以你被我勾引到了。”

    她低下头,打算把这幅画最后几笔完善一下。

    一只手突然伸到她面前,把她的眼镜摘下来。

    她被轻轻地翻了个身,萧寒的脸缓慢地压了下来。

    她有一秒钟的愣神,因为前几次亲吻都不是他主动的。

    萧寒吻的方式与何冉不同,他的吻充满了力道,这种力道指的并不是蛮横和侵略性,而是非常用心的态度,何冉深刻地感觉到男人和女人之间力量的悬殊,她几乎全程都被他带着走,双手无力地依附在他身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萧寒放开她。

    何冉调整着自己呼吸的频率,用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说:“你干嘛那么大力,我舌头都麻了。”

    萧寒的胸膛也在起伏着,他说:“下次轻点。”

    过了会儿,何冉又说:“你控制一下自己,我这几天不行。”

    “……”萧寒过了很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有些纳闷,怎么需要控制自己的人变成他了?

    晚上睡觉时,何冉把头埋在萧寒的臂腕里,她想起来一件事,抬起头叫了他一声:“萧寒。”

    萧寒半眯着眼睛:“嗯?”

    “跟你说个事。”

    “嗯。”

    “我把画室工作辞了。”

    萧寒缓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她:“为什么?”

    何冉避重就轻地回答:“累了,不想干了。”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之所以会来小洲村就是为了找他,现在人到手了,她又何必再在画室呆下去。

    况且她虽然喜欢画画,却不是有耐心教别人画画的人。

    萧寒对于何冉的决定并没有什么意见,只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何冉接着说:“你以后出去干活把我也带上。”

    萧寒眼中有一丝不解,“你跟着干什么?”

    何冉低声说:“我想多一点时间跟你在一起。”

    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语调平平,不像是女孩子撒娇,也不像是说情话,只是平铺直叙地表达出心中所想。

    那里面或许包含着一丝淡淡的其他的意味,但萧寒一时半会儿也摸不清楚。

    他点头说:“那你早上得起早点。”

    何冉说:“没问题。”

    过了几分钟,萧寒感觉到何冉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下来,原以为她睡着了,他轻轻地调整了下脖颈的位置,就听到她声音再次响起:“还有件事。”

    “什么?”

    “我最近在考驾照。”

    何冉在他下巴上摸了摸,“你会开车么?”

    萧寒说:“会。”

    “那你晚上陪我练车吧,去大学城。”

    萧寒点头,“行。”

    何冉的月经血量总是很多,即使用了最长的夜用装还是会侧漏。

    第二天起床后,面对着白花花的床单上几滩暗红色的血迹,萧寒和何冉面面相觑了几秒钟。

    也许是被那场面震撼到了,萧寒在原地站了许久都没说话。

    最后何冉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要不这几天我在外面找旅馆睡吧?”

    萧寒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摇头说:“不用。”

    边说边弯下腰将床上的几件衣服堆到一旁,然后抓住床单四个角将它一把收起来,“我今晚要洗衣服,顺便一起洗了。”

    何冉看了几秒,说:“我闯的祸,还是我来洗吧。”

    萧寒说:“我洗就行,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

    何冉闭上嘴不说话了,只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收拾。

    半晌,萧寒抱着一堆床单下楼,从她身边经过时说:“我先去做早餐,你刷完牙换好衣服下来吃。”

    何冉点头,“好的。”

    萧寒走后,她进浴室把那张血淋淋的卫生巾撕掉,丢进垃圾桶里,重新换了一片。

    抬起头看着瓷砖里微微反光出来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何冉下楼时萧寒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早餐比较简单,面包是昨晚在牌坊前面的超市买的,每晚九点以后都搞特价,牛奶也是在超市里买的,萧寒用开水把它热了热。

    今天的早餐比平常多了一碗红糖姜水。

    何冉看了一眼桌子上整齐摆列的早餐,不禁弯起嘴角。

    萧寒这个人嘛,照顾起女人来还是挺有一套的。

    面包放了一夜已经有些干,何冉吃几口面包便停下来,喝一口热牛奶润润唇。

    萧寒在旁边等着她,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先别跟我出去干活了吧。”

    何冉摇了摇头,云淡风轻道:“没事,我只是血比较多,不痛经。”

    她自己的身体她最了解,既然她坚持要去,萧寒也不再多说什么。

    今天天气不太热,然而在何冉的要求下,萧寒仍旧给四肢涂满了防晒霜,又带上个帽檐很宽的帽子才出门。

    时间尚早,他们在牌坊门口遇到正在买菜的胖子,几个人打了个照面。

    胖子看到萧寒和何冉同行,笑得不言而喻。

    依旧是在上次去过的那个公园里。

    晨光熹微,疏疏落落。

    何冉站在墨绿色的柳枝下,望着不远处被花团拥簇着的那个男人,鼻尖可以隐约嗅到袅袅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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