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第 260 章 (第2/3页)
里偶尔传来西屋梅画那个清亮嗓音豪放的笑声,暗暗骂了两句,过了小半刻,服侍夫君梳洗上-床睡下,他熄了灯出来。
此刻已经亥时三刻了,刘芬芬掀了帘子进来,先关心了睡着的三个孙子,而后对柳春芽和艾水儿道,
“你俩也回吧,明儿还得早起,守不守夜的心意到了就成,你嫂么熬不的很晚,散了吧,你俩人若是愿意就回去接着处,甭误了明的事儿就成。”
俩人纷纷说是,起身先把桌上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皮子收了,刘芬芬不用他俩铺被,吩咐艾水儿打了盆热水便令俩人自去了。
屋子烧的热,梅画即便只穿了一层单衣,脸上也烘的红扑扑的,就着热水洗了脸和手,毛巾浸到里面拧干,扑到脸上盖着,等热气散了才拿起来,凝脂的肌肤清嫩滑手。
梅画不愿意睡炕头,说自己身上燥气多,三爬两轱辘的挨着艾小六去睡了。
刘芬芬熄了一根蜡脱鞋上炕,小炕桌挪到了炕边,上面点着一根手指细的红蜡,烛光微弱昏黄。
就着暖调子的灯火检查了一遍孙子的尿布,抬头瞄了一眼身上脱的只剩肚兜和里裤的那人,压低嗓子警告,
“不套上一件啊,仔细凉了脊背,身子乍寒乍暖的皆不适宜,你受风不说,奶凉了,娃子吃了也跑肚子。”
梅画对这耳提命面的经验之谈不当回事,衣服一抛,泥鳅似的往被子了钻,还反过来关心人早点睡,摸摸索索的出动静吵的人睡不着。
刘芬芬很想给人一巴掌,又担心惊了亲亲的孙子,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弯身把他扔到窗户根儿下的衣裳拽回来掖进被子夹缝里,然后踩着被子吹了蜡,屋内一下子黑洞洞的。
“夫君也不回来,是不是忘了我了?”梅画开始磕牙。
刘芬芬刚躺倒,大脑就受了攻击,半天不知如何抵抗,末了想唉声叹气,可一琢磨大年夜的不吉利,生生咽了口吐沫,偏一下子堵到胸口,狠命喘了半天的气,精神乏力,嗓子都没劲儿了,
“甭混嚼了,我还要多活几年,没事找事,快睡吧。”
梅画跟得了健忘症似的,继续自言自语,“看来我得加深在他心中的印象了,我都不回家了也不说表现表现的来看看我,这人忒吝啬了,我这心里啊拔凉拔凉的。”
刘芬芬给他念紧箍咒似的一圈一圈上头,喜气的日子也不想跟人歪脸,索性蒙了头转身睡觉。
梅画无聊的喟叹伤感一番,闭了闭眼睡着了,刘芬芬听人打起了小呼噜他这还干瞪眼睡不着,恨不得把人掀起来踹出去,大骂几声贱皮子,觉得爽利了,才慢慢睡去reads;。
另一边艾奇等着里长解决完两家的家务事,已经月上中天了,人群散去,艾奇言辞恳切的安慰了青牛常华一番,兄弟三人才回家。
不过艾奇是跟瓜子回自己那,一晚上家里没人不放心,再说家里的炉子一直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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