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十字门遭袭 (第2/3页)
不好之事。同到屋内,宾主坐定,沈师傅先谢过落缨,再关心焦姑娘健安与否,虽非亲戚,但亲情胜之亲戚。
焦姑娘说道:“多谢沈师伯关切。玲心身子一切均好。未见师叔,莫非师叔他尚未——”语气翼翼。沈师傅道:“你师叔尚在昏迷当中。但切勿忧,他伤势逐渐转好,定能痊愈过来。不必为此自责。”落缨见她有点哀沉,像在自责,便安慰一句道:“焦姑娘,全是无望门之过。一群匪盗!”
沈师傅道:“听闻,无望门已被隐罗狱屠尽,却不知何故如此。也从未听闻隐罗狱与任何一派有过仇恨。”
落缨说谎道:“岐州一战,吴望被苏师傅打出重伤,被隐罗狱救了去。应是两派为争夺宝甲而结之仇——沈师傅,为何不见阿雨他们?”只有钟姑娘、杨傲雨知道他去无望门。
沈师傅心情一沉,叹道:“约四五日之前,天府树楼信鹰来书,道‘家眷被挟持’”——落缨登时大骇——“二虎等七人急行而回。所派去弟子亦未回庄。傲雨小友于前天赶回树楼。此时不知情况如何。”
落缨沉默片刻后,不安说道:“沈师傅,落缨这就辞别,立刻回去树楼!”焦姑娘忙道:“阿离,我随你去!”——落缨盯着她,算是告诫——“我出走家城,是为杨大哥。如今,他安身之所有难,我绝不留于双武庄!”落缨心里无奈想着:“真是受苦了。”路途奔波之苦,经历之人自晓得。还没放下包袱,急忙就告别双武庄。匆来匆去,冲那一情意、情义!
在焦姑娘的苛求赶路之下,几近星夜兼程。疲惫真心难当,佳容半损。但不日即到。见坡凹下的树楼,那片小林不复落缨眼中曾经的光景,一片烧焦之景,木残枝断,成稀疏之林!树屋更是被火烧成碳,满地黑糊堆积,残败之甚。
坡下数间临时搭建好的简易房屋,是破洞裂口,薄木支顶。如何抵御得了寒冬厚雪。看这一番惨象,落缨的身心忽沉发软,顿失了底气。脸色急转苍苍,身体恐惧地颤抖,真怕谁遭遇不测。突然眼眶变红,像是泪水积聚,欲哭却无泪。焦姑娘虽首次到此,亦见状生悲,整个人似傻了一般,做不出任何反应。
失神般走下山坡,几个人家看见他们,速跑进屋里。片刻之瞬,杨傲雨冲身出吴,转一眼望见焦姑娘,登时来个意外惊喜,心软得都要哭了,有泪无声。哪知她竟寻来此处,再是这番景象,悲喜交集一并滚杂。
焦姑娘当即悲痛喊道:“杨大哥——”大步跑过去一把搂住,亦当宽慰,脸贴于肩膀,泪泉涌流。钟姑娘紧随出来,那方容色,憔悴得像被暮秋之雨打落了春花,令人涌生悲楚。这一愁容转瞬生泪,哭道:“阿离——”落缨早走过去,让钟姑娘额头扣在肩头,强忍不哭。两两鸳鸯,悲事中遇。
扶开她来,手抖着拭去脸颊泪溪。欲哭之声说道:“小伶,树楼怎么会这样,是长阳会?隐罗狱?——雪星姐、阿力哥、二虎哥、鸿狩哥、小蚁哥、阿翔哥、阿冰哥,没见他们出来……”
钟姑娘止不哭声说道:“我们从双武庄回到家时,比现在还惨。他们都被隐罗狱打败抓去。二虎哥——只有他和阿翔哥逃跑了——二虎哥说,是隐罗狱控制何断月、吴望打杀我们这村子,还带来隐罗狱傀儡近百个。打不过他们,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抓走了柔羽、雷吼、寒狼,阿翔哥负伤追去,到现在还没见人回来。雪星姐,她也被——以后就没人管我了,阿离——”泣不成声。
落缨喉头一酸,不忍再加问,转对杨傲雨问道:“阿雨,隐罗狱不仅可定住人,还能控制人身四肢?”杨傲雨低沉道:“二虎是这样一说。隐罗狱可随控神志薄弱之人,和落星花山那遭遇相似。”方才他与焦姑娘一幕,无半字相问。既已来此,何须再问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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