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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盖秀的技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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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盖秀的技俩 (第2/3页)

,任凭铃声在那儿响个不停:“姐,他们俩今天去开会!你就叫郑长河拿了你那手机出门,他们就知道你的厉害!”

    姐儿俩看着那手机铃声止了,盖秀问:“他们俩去开会?去哪儿?”

    “他没跟你说吧?去广州,好几天呢!”

    “就他们俩?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我跟你说有什么用?人家是去开会,谈判,贸易洽谈!带了厂长那是名正言顺!”

    “俩人开会,那还不得开床上去?”

    盖枝眦了牙笑:“你还想让他带谁去?把那绢子也带去?那方家兄弟也不干呢!”

    “你少给我放嫌屁!那你说咋办?”

    “我也不知道咋办,你就真给他逮着了还能跟他离婚?既然不想离婚,打草惊蛇又有什么用!”

    盖秀咬了牙发狠,仰脸半天又问:“绢子呢,还干库房呢?”

    “你还惦记她,惦记得过来吗!眼跟前鲜的嫩的有多少?人绢子那才是真正避嫌呢,压根不往跟前绕!”

    “她避嫌?当年要不是我抢先一步她早给我截了!我要不搭上她还不便宜了她!”

    “人家可是一家子!”

    “她要不是一家子我还不绕她!”

    郑长河给刘芳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掉了包,怒冲冲回了家。盖枝听见他姐夫进门驾了摩托往外走:“姐夫,手机拉家里了吧?”

    郑长河看了她愣怔:“你不上班跑来干吗?”

    “我姐找我!手机不会使!”盖枝龇牙一笑拉烟跑了。

    郑长河掏出手机问盖秀:“怎么回事?”

    “你把我的手机拿跑了你还问我?”盖秀反咬一口搂回自己的手机。

    两人对了眼怒视,郑长河顾不得跟她理论反身出去。盖秀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郑长河差一点就上不了车。两人坐进车厢,刘芳看着他气喘吁吁地坐定。

    “这个糟娘们……”

    “她换你手机啥意思?调查你?”

    “哼,她得有那本事?给她她都不会翻!非得跟她离不可!”郑长河发狠。

    刘芳看着窗外倏忽而国的树林:“得过且过,你还是顾全大局吧。”

    “过得下去吗?这么多年我都在将就,将就来将就去我才明白一个道理:不破不立。”

    “你儿子今年多大了?”

    “眼瞅着十八了。虚度人生啊!”

    “将就你不也是家大业大?总不至于前功尽弃。你要是现在跟她闹离婚,城门失火会殃及池鱼的。”

    郑长河看她:“什么意思?你怕受牵连?”

    “何止是受牵连。她会认为你是因为我跟她离婚的,要是那样的话盖家人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我,我会成为真正的炮灰!”

    “置之死地才能后生,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郑长河,你想得太简单了!积重难返!”刘芳依旧看着窗外。

    郑长河开会回来依旧没进家,盖秀窝火,胸有成竹地进了厂,绕过办公室直奔库房。绢子见她老鼠见猫一样地避而远之。盖秀扬了声吆喝:“臭不要脸的你躲啥?”

    绢子给骂白了脸:“骂谁呢你?我怎么不要脸了?”

    “骂别人还对得起你?你怎么不要脸你还要我敞开了说?绢子,够精神的啊,老树开新花了吧?还在这儿干呢,没让郑长河给你调调,弄个办公室老秘什么的也好跟出去开个会什么的?”

    绢子惹不起,绕开了走,给盖秀挡住:“躲啥,我今儿个可是专门来看你的,咱姐儿俩见一面也不容易!”

    “我跟你有啥关系?你干吗非得找我的麻烦?”

    “你是跟我没关系,可你跟我们家郑长河有关系啊,你要跟他没关系我找你麻烦?”

    “我跟他有啥关系?你在这儿血口喷人?”

    “你还当真委屈啊?你当初是没赶上趟,你要是赶趟子今儿个这总经理夫人就是你!啥关系?这明里他是你领导,暗里你是他啥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心里没鬼你见了我就跑?你说你怎么就成了老鼠我怎么就成了猫!”盖秀上前一把抓了绢子撕扯,撤开了嗓子嚷。

    绢子哭泣,闯进刘芳的办公室。“你是厂长,你给外做主!我跟这姓郑的到底有啥关系?”

    刘芳拉了脸:“郑夫人,你可是有身份的人呢,这样胡卷乱骂你就不怕给你老公脸上抹黑吗?”

    “我有啥身份呢我这身份能跟谁比呢?啥郑夫人那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这正的他没那副的管用!我也就是郑长河扔在家里的黄脸婆!我怕啥?我怕有啥用?他要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说我怕有啥用?”盖秀敲得桌子嘣嘣响。

    “你说话可得有证据,你有吗?不考虑你们家的脸面你也得考虑我们家的脸面吧?我嫂子可是有家有孩子的人!”

    “刘厂长,你这胳膊肘可就知道往自己家里拐,我也是有家有孩子的人,我不知道要脸面?我要也得有人给呢!证据?二十年前他俩就好过,你说这是不证据?这天底下的破厂子多了去了,他就看中这厂子,你说他图啥?他不就图这里有他一个情儿?”

    “你这可是摆明了强词夺理,厂子的事是局里的决定市里的决定,它跟我嫂子扯不上任何关系,您要是对这厂子有意见回家去问你老子你老公!”

    “这话说的是,这厂子都成我们家的了我对它还有啥意见?可这前提是我得守住我男人呢,你说这人我要是守不住这厂子还能是我们家的吗?”

    “你守得住守不住那是你的问题,你不能诬陷别人,说话得有真凭实据!”

    盖秀一屁股坐在刘芳的坐位上,翘了二郎腿扫了一眼门外看热闹的人,扯了嗓子吆喝:“老二!老二呢?看茶!”

    盖枝端了自己的杯子钻过来:“来了来了!姐,喝茶!败败火!”

    “耳朵塞驴毛?没听见我的动静?”

    “听见了听见了!您这一出场地动山摇的哪能听不见?我这不给你备茶呢!”

    盖秀旁若无人地品茶,刘芳一旁抱了膀子生闷气。

    “老四媳妇呢,怎么没看见?”

    “在财务室,算帐呢!业务忙!她瞅见您了,支着耳朵听动静呢!我叫她过来?”

    “算了!叫她把帐算明白了!她那两只手可是镂钱的耙子,镂紧了甭指头缝里都给我漏光了!”

    “是,我传达您的指示!哎姐,这是人家厂长的座位,你在这儿人家都没地儿坐,要不,你上我那屋去坐?”

    “你那屋能坐得下我吗?坐你那屋我找谁说去?你那屋有厂长吗?”盖秀转了脸瞧着刘芳:“你刚才说啥?真凭实据是吧?有一个电话他是天天打,一打就得打半天,白天打不够深更半夜接着打,你说不是她又是谁?除了她还有谁?”

    绢子一边住了哭:“你要有这证据再好不过了!你拿出来?现在就拿出来!拿出来我就洗清了!”

    刘芳转了眼珠子看盖秀:“郑夫人,我嫂子压根就没手机,你要是为这电话来的那我的嫌疑也比她大!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哎呦,那可不敢,你是厂长,你们那是公务,打得再多那也是工作需要!甭说是打电话,你们就是天南海北的开会谈判那也是业务关系名正言顺,谁能说半个不字?你说他要是带了她出去那能行吗,甭说我不答应,就这全厂人民也答应不了啊?他不敢!她不跟他出去开会就清白了?她没手机就清白了?你们是一家子,嫁的男人那是亲兄弟,你说她要是借你的手机你能不给她?这郑长河要是找你给他帮忙打掩护你说你能不帮?她有前科她洗不干净!”盖秀摆明了胡搅蛮缠。

    绢子一边哭一边往外走:“我辞职!这厂子是你们家的我不干了!我躲总可以吧?”

    “你早就该躲!我告诉你今天我是给你留面子,明儿再有这一天我就不是上厂里来闹,我直接闹你们家去!我到是要问问你们方家的乌龟王八蛋到底管不管你这骚娘们!我叫你锅里的锅外的一个都吃不上!”盖秀冲了绢子跳脚,撇下刘芳气咻咻走了。

    盖枝跟腚送:“姐,你是不吃柿子就拣软的捏?你知道绢子跟姐夫没那事!”

    “你知道个屁!我这叫敲山震虎!杀鸡敬猴!”

    刘芳抓了电话给郑长河打:“你赶紧回来!你老婆来闹事,把绢子给打了!

    郑长河匆匆进了厂:“怎么回事?”

    “我知道怎么回事?你不说你老婆猪脑子吗?你不是手机给她她都摆弄不了?我算是领教她了,她今天把我们妯娌俩给一锅炖了!”

    俩人围了绢子劝,绢子死活也不干了。

    “……惹不起我躲!你总得叫我躲得起吧?我躲了她这些年到头来还是没躲掉,浑身是嘴我都说不清!跳进黄河我都洗不清!你说我跟你到底有啥关系?她干吗非得把这污水泼到我身上?她还要上我家去闹,我还做不做人了?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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