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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百合看着他俩:“那你们会因此有负罪感吗?”
韩光不说话。蔡晓春说:“不会。因为我们是军人,在执行命令。”
赵百合想想:“你们给我介绍一下,随身携带的装备吧?”
韩光看看蔡晓春:“你面前是一个二人狙击小组,通过刚才的对话,我相信你了解二人狙击小组的构成。我是狙击手,他是观察手。我们携带的装备有所不同,现在我们拆下来给你看。”
两人脱下吉利服,拆下背囊和武器装具,一一麻利地分解开来。
赵百合仔细地看着:“这些全部负重多少?”
“三十五公斤。”韩光说。
“你们一般情况下,要携带这样沉重的装备,长途跋涉多远的距离?”
“我们没有一般情况,每次的任务都不相同。”蔡晓春说,“也许是下直升机就是潜伏地点,也许在二百公里以外。”
“最大的困扰是什么?”
韩光抬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你们最难以忍受的是什么?”
蔡晓春:“我们可以忍受一切困难。”
韩光:“寂寞——深深的寂寞。”
赵百合看着韩光:“寂寞?”
“是的,藏在心里的寂寞。其实疲惫对于我们不算什么。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疲惫和战胜疲惫,最难以忍受的是寂寞。”
蔡晓春不说话,他也难受。
“没有人和你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