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1章 (第2/3页)
统教育,更是越发能打了。见他学问实在不通,阮员外索性把他打发到家里的车行,以后能够掌得这车行,也算是儿子的一大助力。
为了儿子的前程,阮员外从不叫儿子参与乱七八糟的事情,唯恐儿子以后真当官让人拿着把柄,便是自家也不怎么沾手了。可这做生意总要有不能见太阳的事体,于是便发还了阮小七的卖身契,让他自己立了户,反正他也离不了阮家这棵大树。有这阮家做靠山,这阮小七十六七岁就成了这河曲地面上数得着的人物——真真出了名的小混混了。
阮家大哥十七岁的时候过了乡试,成了秀才,本是天大的喜事,阮家也出了读书人了。阮家正在这准备大肆庆祝呢,还没摆酒,这阮大哥竟然被通阳河上的河匪给绑票了!
阮员外牙花子搓得生疼,他娘的,这是哪个生手,竟然敢朝他阮家动手。好么,不是生手,确是生人。这伙人挑了原来的大当家,正要拿个人物来立威。
阮大哥过了乡试,得意之余,将几个同学请到自己的画舫上,摇着纸扇,洋洋洒洒地打算写下什么惊世之作以后传唱呢,五十几个小喽啰从水里钻出来,把他绑进了寨子。
阮大哥气得浑身发抖,什么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不知道我阮家在河曲的名头。可惜阮小七不在,要不打他个稀里哗啦。这新匪头着军师给阮员外写信,大意是,这河曲府地面你说了算,通阳河上还是我做主,你得来拜我这河面新老大。
阮员外家里虽然姨娘一大堆,也生了一大堆,但儿子却只这一个,可谓万红丛中一点绿,这独根苗万万不敢疏忽的,要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为他周全了。但如此让他这个地面上的老大去向一个河面上的老大低头,也是万万不能的。想了想,还是随从叫了阮小七过来。
如今阮小七也是名牌上的人物,随从随便在大街上扯住一个闲汉打听小七爷在哪里,马上有人给带路,这个时辰,阮小七不在车行,那必是在赌场了。果然从赌场里才找到了他。
阮小七这是正好二十岁,身量已经长成,高大的个子,不胖不瘦的身材,虽总在外面跑,却并不是很黑。浓眉细眼,高挺鼻梁,薄薄的嘴唇老是一头微挑,天生带出一分笑来。见阮员外的亲随找自己,知道有事,唤个人交代一下就随他去了阮府。
一见阮员外,马上就要跪下磕头,腿还没弯就被阮员外示意亲随扶了起来,道:“你如今在街面上,哪个见了不得招呼一声小七爷,大不必见了我就跪的。”
其时阮大哥虽走了科举的路子,但与阮小七少年起就性格相投,一直常来常往的。阮员外从前也是苦出身,好容易熬出头来,也不讲那出身,从阮小七自己立户以来,再不提他从前做过阮府下人的事情,还与儿子说“英雄不论出处”,这阮小七日后也是个人物,交代儿子与其好好相处。
所以阮大哥与阮小七虽碍着从前主仆的身份不好歃血为盟拜把子,后来走的路也不同,但他本是个贪新爱玩的活络性子,除去书堂念书的时候,只要回府,必要找阮小七玩耍的。
如今阮小七听说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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