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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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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4 醋了 (第1/3页)

    如故想到那封信,问道:“我二叔前往婉城,是朝廷的意思,还是他自己?”

    “北皇不知道都督带兵前往婉城的事。”

    既然不是朝廷的命令,就是二叔和凤瑶私下的协议,如故冷笑,“那就是他自找的。”

    云末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如故她忘不了那些刽子手屠杀婉城百姓的残忍场景。

    “话虽然如此,但只怕靖王爷会受到牵连。”

    如故慢慢抿紧了唇。

    是凤瑶写信给二叔,二叔才会私自带兵前往婉城。

    二叔千错万错,但都因凤瑶而起。

    不知父亲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怎么做?

    云末平静地接着道:“另外,北朝大军去了丰城。”

    如故猛地抬眼,看向云末。

    如故没能掩饰的紧张落在云末眼中,云末问道:“郡主怎么了?”

    “结果呢?”如故顾不上掩饰,她想知道那个人在丰城的根基怎么样了,而丰城的百姓,又怎么样了。

    她害怕因为她,给丰城带来另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

    “北朝大军几乎把丰城翻了个,都没能找到有关地宫的任何线索。”

    如故怔了一下,“那丰城百姓呢?”

    “丰城虽然紧靠北朝,但终究是越国的领土,北朝军不敢为难百姓。”

    “如果是越国的人马到了呢?”

    “丰城百姓几经动荡,已经知道怎么自保,郡主无需担心。”

    “你怎么知道?”

    “云末曾经是越皇身边的谋士。”

    如故从三顺那里知道,母亲越真还是储女的时候,云末就在她身边,母亲在云末的协助下,从无权的傀儡储女坐上越皇的位置,拥有今日可以与国师对持,让太上皇顾忌的权势。

    这样的人熟悉的不仅仅是局势,还有人心。

    他能说这样的话,绝不仅仅是一句安慰的话那么简单,而是对局势的分析和弄权者心思的揣摩。

    如故沉默,丰城是越国的城池,殇王在越国的眼皮底下潜伏着大股暗势力,滴水不漏,他是怎么做到的?

    “郡主很在意丰城的百姓?”

    “我只是不愿因为我的任性,血染丰城。”

    “郡主和以前不同了。”他的眼黑得象化不去的墨汁。

    如故苦笑了一下,亲眼目睹了那样残忍的屠杀,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改变。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就算他曾是母亲身边的谋士,但他已经不要母亲身边,这些事情,他不应该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本装订得很好的书册。

    如故迷惑接过,翻开来一看,眼睛瞬间大睁,飞快地连翻了几页。

    这本厚厚的书册,记录着她被劫持期间除了*那一晚的事以外的所有事情,包括生活琐事,细致她和每一个人的对话,都一字不漏得记录下来。

    就连她和殇王在床上的那些动静,对方都以一个听墙角的身份,把殇王对她的各种抱,各种压,各种肌肤之亲,但又怎么嘎然而止都描写得活色生香,比如故以前看过的a片还让人想入非非,荡人心魂,重要的是还真实……

    如故偷看云末,云末面色平静,但她敢说他全看过了,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坑把他给埋了。

    “这是哪来的?”

    “未必知给的。”

    如故眼角抽了抽,感情这个就是钱小开说的值五千金的消息。

    能在敌方的核心里,做到这样精确的窃听,如果放在现代的军事中,就不是五千两黄金的价,而是无价。

    只是这些内容太囧了。

    “五千金就买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故一想到欠的那笔巨债,痛得心肝都在颤。

    “我们买的是郡主的安康。”他的视线落在她肩膀上,仿佛他的视线能透过她的肩膀,看见她后痛上的伤。

    如故后背蓦地僵住,手指轻敲书册,从记录事迹来看,未必知是从他们离开丰城以后跟上来的,离开丰城以后,禽兽再怎么胡来,硬是没有对她做出过火的事,难道是察觉到未必知在附近,所以才刻意隐忍?

    “这东西还有谁看见过?”

    “目前只有云末,郡主想灭口的话,不难。”

    如故被呛得一阵咳。

    “郡主怕这东西流露出去,是怕难为情,还是怕暴露了殇王的行踪?”

    如故嘴角抽出一丝似笑非笑,狐狸再怎么伪装还是狐狸,处处不忘揣摩人心。

    “我儿时的那场大病,你知道多少?”

    “郡主醒来后的事,云末无一不知。”

    “那醒来之前的事呢?”

    云末沉默。

    如故追问,“你知道不知道,我醒来以前,生活在哪里?”

    “在丰城,由凤亲王照料。”

    “丰城之前呢?”

    云末再次沉默。

    “不知道?”如故逼视着他的眼睛。

    “郡主失忆,过去的事也就被揭了过去,无人追究。”云末平静地迎视她咄咄逼人的目光。

    如故嘴角露出一抹讥诮冷笑。

    极品女对她的过去自然一无所知,醒来后只能装失忆。

    “在麻婆村,由忠仆老妪和一个叫小郎的男孩抚养。”

    “你……全记起了?”云末犹豫开口。

    如故苦笑,虽然恢复了不少记忆,但真正重要的,却想不起来,包括小郎的长相,自嘲一笑,“这些,越皇都知道,是吗?”

    凤承武利用她抓到小郎,对她和小郎的关系再清楚不过,他知道,身为越皇的母亲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郎和他母亲被吊在城门上失踪,他们一定会怀疑小郎还活着。

    如故甚至怀疑,母亲给她这样的宠爱,是为了引诱小郎现身。

    既然在母亲那儿已经不是秘密的事,她何必装作不知道?

    “是。”云末薄唇轻启,回答得干干脆脆,没有半点含糊。点燃蜡烛,拿过如故手中的书册,放到火上点燃,“不过,那些陈年旧事,郡主还是不记得的好。”

    如故沉默。

    她儿时的事,涉及到太多的人和事。

    一旦被揭出来,不知要掀起怎么样的一场血雨腥风。

    在她没有能力独自对付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装疯卖傻。

    一队人马急驶而来,拦住去路。

    萧越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队亲兵,威风凛凛地立在马车前。

    云末轻飘飘地睨了如故一眼,“郡主的客人到了。”

    萧越一身寻常的箭服,却掩不去他在杀场上浸泡出来的凛凛杀气,让如故想到了浴血城头的殇王。

    那禽兽把她卖一亿金,她的价值是不是已经到头,他们是不是该老死不相往来了?

    她虽然气他,恨他,但想到从此各走天涯,再见之时,却会是弱肉强食的强者之争。

    败--失去一切,而胜--看着伤痕累累的对方,恐怕最痛还是自己。

    如故深吸了口气,抛开这过早的忧虑,瞥了萧越一眼,脸就垮了下来。

    好你个萧越,姑奶奶有难,你出点力,还要狮子大张口,收她一千金,太没意气。

    萧越板着脸直接跃过云末,看向车里的如故,“你还好吧?”

    如故撇嘴,“托太子的福,我好得很。”他出趟兵就一千多两金。

    “好说。”萧越也不客气。

    “如果你那些人食宿由太子自理,我会更好。”

    萧越哑然失笑,“你还真是走到哪儿,脸丢到哪儿。”

    “脸值几个钱啊?你的兵接我一趟就是一千金。”

    他不过是带着人跑一趟路,除了路上食宿,也没别的开销,一路上住最好的店,吃最好的饭菜,一千两银子都撑死了他,还一千金,他这是典型的落石下井,借机发横材。

    萧越不好当着属下的面,和她计较争吵。

    轻咳了一声,“你下来。”

    “干嘛?”如故坐着不动。

    “我们谈谈。”

    “没心情。”欠了一屁股的债,其中一千金还是被他敲诈的,谁还有心情跟他瞎扯。

    “临安。”萧越皱眉,压低声音,“下来。”

    “都说没心情了,太子有事,急的话,就这么说,不急的话,改天再说。”

    萧越瞟了云末一眼,后者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有些不喜,但见如故冷冷淡淡,心里有又些着急,放低身段,耐着性子,问道:“你要怎么样?”

    “把那一千六百五十两给我。”

    萧越再好的性子,也被气得笑了,“脸可以不要,道理不能不讲,是不?”

    她没事玩离家出走,捅出这么大的漏子,还好意思嚣张。

    “我向来脸皮厚加不讲道理,你又不是才知道。”如故面不改色。

    萧越被她噎得差点吐血,看了如故身边的云末一眼。

    云末饶有兴致地看着落在他手指上的一双蝴蝶,对他和如故的谈话并不上心,但不上心不表示听不见看不见。

    以云末的身份,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成为如故的夫君,萧越虽然没听说云末和如故有什么暧昧之情,对萧越而言,云末是他除了king以外另一个最大的威胁。

    云末虽然是如故的教导官,但他他和如故说几句话,云末半点不回避不说,他堂堂太子站着,云末却四平八稳地坐着,完全没把他这个太子看在眼里。

    萧越对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怎么上火。

    偏偏如故还当着这人的面和他别扭,心里就越加不是味道,脸沉了下来,“你别逼我上车抓人。”

    如故抱了胳膊,做出一派怯生生的柔弱模样,“太子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要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粗?”

    “弱女子?还手无缚鸡之力?”太子好气又好笑,在二十一世纪时,就没见过比她更凶悍,更不怕死的女人,简直比母夜叉还母夜叉,到这里虽然没看过她打架,但她能是弱女子,他跟她姓。

    如故把一双白嫩嫩的纤纤玉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这样的一双手,不是弱女子,还是男人不成?”

    她的体质和常人不同,肌肤细腻,身体柔软,即便是以前天天做各种攀爬训练,一双手也一样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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