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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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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2 赌约 (第1/3页)

    如故随手翻了翻,唐家村水灾,粮田被淹,今年无收,需要大米一百石,需要银一百两置办……石磨村瘟疫,需药材……潘家镇被倭寇袭击,受难人数过半,需……

    如故把卷册一推,“你自己的事,凭什么要我给你做?”

    “你白吃白喝这么久,难道不该做点事来挣饭钱?”他云淡风轻。

    “劫匪不都是管饭的吗?”

    “有这说法?”殇王眼底带几分玩味。

    “怎么没有?人质在饱受惊吓的同时,还要卖苦力挣饭钱的,是哪家的强盗逻辑?”

    “我家的。”

    如故气噎,把堆在怀里的卷册一推,“不做。”

    “不做,那我们就做点别的。”殇王黑眸半眯,欺身上来,嘴角勾出一抹暧昧,视线从她的脸慢慢下移。

    如故吓得往后一屁股坐倒,后背顶了身后车厢,退无可退,忙飞快地胡乱抱起散了一地的书卷,“我做,我做,行了吧?”

    她实在不愿当着这个舞娘的面挑战禽兽的下限,她可以不要脸,但自尊还是要的。

    殇王见如故老老实实地缩在了身侧角落里,示意月琴可以开始。

    是劫来的人质,不是通房?月琴眼角压不住喜色。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丫头对她就没有半点妨碍了,喜笑颜开,眼角笑意越加的妩媚多情,缓缓脱下艳丽的外袍,金红色的艳丽肚兜裹着玲珑的娇躯,雪白馒头呼之欲出,修长的腿在半透的撒花裙中若隐若现,可以想象抬腿间是何等诱惑。

    如故斜瞥了殇王一眼,人家果然是有备而来,不吃了你,不罢休啊。

    月琴扭动身体,每一个动作和神情都风情万种,极尽诱惑。

    如故向来自持脸皮厚过城墙,这会儿脸也红了,她小看了熙君的眼光,也小看了月琴,这样的诱惑,只要是个直男,都会热血澎湃,受不了的。

    禽兽来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货色,受得起这诱惑?

    说不定不用等这曲完,他就能把她踹下车,搂着美人泄火。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有机会跑路?

    明明有机会逃出恶魔魔掌是好事,可是为什么脑子里浮过他搂着美人做活塞运动的画面,心里怎么就这么堵呢?

    如故正怔怔地看着月琴发呆,头顶一声冷哼,抬头,对上殇王意味深长的黑眸,眼皮一跳,狐狸精搞出这么一出,勾起他的火,到时谁给他泄,还不一定呢。

    找狐狸精,她想想就恶心。

    找她,不行。

    禽兽自己的手指,想也别想,他可没这么纯良。

    白腻的手臂撑上了桌案,白花花的*,在眼前乱飞,如故仰着头看得眼睛都不眨一眨。

    忽地感觉后脑勺寒芒森森,回头,本该看表演的人却拉长着脸瞪她。

    如故立马垂头,眼观鼻鼻观心,这时候还是少招惹他为妙,省得给他找到借口拿她泄火。

    殇王气得笑了,他留下月琴本是想醋一醋这个小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是妒忌,什么是自己的男人不容人染指。

    结果她明知道月琴是为了献媚于他,却压根没把他当回事,看艳舞看得比谁都起劲。

    难道她对他真不在意到了这地步?

    殇王对月琴不断飞来的秋波和美腿视而不见,只盯着在舞娘波澜壮阔的乳波乱看的小女人,殇王眸子阴晴不定,绷紧的脸越来越冷,怒火快将如故头顶灼出个洞。

    月琴无论怎么卖命扭动身体,都引不来殇王一缕眼风,感情她这支舞是为那丫头跳的?

    月琴恨得暗暗咬牙,她就不信自己斗不过那光有张脸的呆瓜小丫头,把心一横,忽地转身,佯装站不住,滚倒在殇王怀中。

    马车里的案几窄小,殇王一直坐在几后,如故要整理卷册,只能和殇王肩并肩地挤在了矮几一角。

    月琴坐到殇王怀里,后背几乎贴到如故的肩膀。

    如故明知道月琴是冲着上他的床来的,但真到了这步,仍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但把月琴丢下车这种为男人争风吃醋的事,她做不来,也不想做。

    就算她这次把月琴丢下了车,他有心染指谁,下次同样会去做,她看得了一时,看得了一世?

    如故想到‘一世’二字,心里像卡了根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拿起一本卷册整理,他想怎么就怎么吧,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做,她也权当办案看监视录像。

    她是他养大,后来又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对她又岂能一无所知,她生性好强,心里越是难受,越是装得没事一样,把伤痛深藏起来。

    看着试图掩藏心事的如故,殇王眼底凝着的冰慢慢化去,她对他并非全不在意。

    “殇王,月琴跳的好不好?”月琴打破他们二人之间的沉默。

    “好。”殇王嘴角噙笑,她的舞跳得好不好没关系,但能让如故动容,就该得个‘好’字。

    月琴大喜,装作害羞地扭动身子撒娇,乘机把那对尺寸夸张的肉馒头往他身上蹭,娇声嗔道:“既然奴跳得好,那殇王给奴什么奖励?”

    殇王无论面子里子,都是人中龙凤,是任何女人都想得的男人,她又岂能不爱,只恨不得能死死地粘在他身上。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如故的表现让殇王心情大好。

    “奴家只想服侍殇王。”

    月琴含羞带嗔,含情脉脉,抬起脸,后脑勺戴着的珠花险些划到如故的脸。

    浓郁的头油桂花香熏得如故头晕脑涨,想把这颗脑袋推开,又怕手沾上她的头油,嫌弃地拿起纸镇,抵住月琴的后脑勺,让这颗花姿招展的脑袋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她的头油揩到自己脸上。

    月琴感觉后脑勺不舒服,转头来看,耳边的一缕发在如故鼻下飘过,如故鼻子发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如故睡了一晚,在车上醒来,接着遇上月琴来搅局,还没洗脸漱口,口水臭烘烘地喷了月琴一脸,月琴整个人石化住。

    一脸的臭口水,还怎么亲近殇王献媚讨欢?

    如故却无知无觉地揉了揉鼻子,感觉有东西在被子里拱来拱去,伸手进去摸到一团软绵绵毛绒绒的东西,掏了出来,竟是昨天从镯子里放出来透气的肉丸子。

    肉丸子是灵兽,鼻子远远敏感过人类,即便是蒙着被子,也被那股头油味熏得直犯晕,捏着鼻子用嘴出气。

    如故头一次感觉肉丸子和她还是有共同之处的,哼哼道:“到底刷了几斤头油啊,把我家肉丸子都快熏死了。”

    月琴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恼羞成怒,眼里的飞出都能把如故戳死。

    殇王也有些哭笑不得,轻咳了一声,对月琴道:“本王有些不舒服,你先下去。”

    “奴家先告退了。”呼吸间尽是桂花油和口水的综合怪味,让月琴做出来的优雅变得古怪,就算殇王不开口,她也没脸再呆在这里,一听说让走,立刻提着裙子冲向车门。

    如故指指地上的外袍,“外头风凉,月琴姑娘别忘了衣衫。”

    月琴越加恨得咬牙,抓起外衣胡乱披上,以最快的速度逃下马车。

    如故一揭车帘,把月琴留下的托盘连着上面的酒壶酒杯摔了出去,‘叭’地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溅湿了月琴的绣鞋。

    “你越来越放肆了。”殇王的口气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宠溺。

    “我要洗漱。”如故的字典里就没有‘放肆’两个字。

    “还知道邋遢。”殇王好笑地睨了她一眼,向外略提高嗓音,“打水。”

    如故扁嘴,她没有忘记小郎从小到大都有洁癖,如果不是不漱口自己嘴里太难受,她真愿意就这么呆着,让他嫌弃到把她丢得远远的。

    月琴看着脚边的碎瓷片,气得浑身发抖。

    殇王比想象中还要难缠,而这个丫头更是一颗不该存在的绊脚石。

    一支笛子压上她的肩膀,月琴回头见是熙君,忙收去脸上的恨意,向他行了一礼,委屈地叫了声,“公子……”

    熙君吸了吸鼻子,怔了,怎么这么一股怪味?

    月琴脸色变得越加不好看,没好口气地道:“车上那丫头把我弄成这样的。”

    熙君‘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笑过之后才想起这样会让月琴更加尴尬,忙强收了笑,干咳一声,道:“不必难过,来日方长。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月琴行礼退去。

    熙君望着渐渐走远的马车,手中玉笛转了一圈,这丫头真的是临安?如果是的话,这性子和传说中的样子差别太大。

    这样的临安倒有些有趣。

    如故慢条斯理地洗脸漱口,洗完后,顺带把肉丸子洗了洗,殇王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坐在一边看他的书。

    直到亲兵收了水盆面巾下去,他才向她看来,幽黑的眸子闪过一抹邪笑。

    如故打了个哆嗦,直觉不妙,把湿答答的肉丸子当暗器往他脸上一掷,以最快的速度往门口窜去。

    不管是以前的小郎,还是恶魔教官,对小动物都是极有爱心的,路上捡到受伤的小兔子小鸟什么的都会给它们治伤,所以她不用担心他会伤害长得如此可爱的肉丸子。

    至于肉丸子,鼻子比狗都灵,只要镯子在她手上,她就是逃到天边,肉丸子也能找到她,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把它弄丢。

    肉丸子遇上这种不靠谱的主人,郁闷得肠子都皱成了一团,圆乎乎的胖身子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往下直坠,给殇王让出追赶如故的道路,顺手捞过桌上一本厚厚的册子,往如故脚下一丢,把她绊了个跟头。

    她不厚道,它也不必要做好猴。

    如故腰上一紧,被殇王抱了回去,丢回矮几后头。

    殇王摸了摸肉丸子的头,“真乖,这个给你。”抛给它一颗碧绿的丹药,丹药色泽温润,一看就是好东西。

    肉丸子抱着丹药,欢喜得小脸都泛了红,偷看如故,真想她再跑几次,它就能再多绊她几跤,然后就能多得几颗好丹药。

    如故磨牙,抓住肉丸子,丢进镯子,就不该放这个认贼作父的小东西出来。

    殇王戴着面具的脸突然在面前放大。

    如故眼皮一跳,只顾着收小叛徒,竟忘了这里还有一只被勾起了邪火的禽兽渣。

    殇王拂开沾在她脸上的秀发,低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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