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我是孙振,我是死神(上) (第2/3页)
?”
切赫没有说话,他知道海登就是在说自己。
“我们在大使馆的外勤人员发现,这两个被伦敦警方逮捕有些精神失常的家伙,竟然是由您所在的NSA亲手培养的!而且就在您的麾下,他们没有办法获保,这会造成滔天大乱的!阿历克斯!你到底在干什么!还有那个被一枪爆头的记者!是怎么他妈的一回事!”
切赫半张着嘴,许久才反应过来,“我们在伦敦发现了孙的迹象,他和那个叫卡内尔的记者有联系,但我警告你!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不要以为什么时候你们那该死的偷鸡摸狗行当都比我们高上一等!要问我为什么要杀掉他们!我可以回答为了国家,也可以回答杀手过失杀人!你们无权插手,你还没有进入‘椭圆形办公室’,迈克尔。”
“你!——你!——你简直是满嘴狗屁!你的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开枪杀人!想想我们的内部法律都觉得可怕,阿历克斯,你懂得‘秘密监视’这个词的英文怎么拼吗?”
“去死吧!迈克尔!还轮不到你教训我的时候!”
“等着接总统亲自签发的传票吧!你这个狗杂种!”电话被恶狠狠地挂断了,这次是切赫,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用自己的手机给自己内人的手机发了条短信:玛丽,带着珍妮逃的越远越好。”短信简练到了极致,许久,手机从他手中滑落,然后他有动作有些缓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珍藏的AllAmerica(泛美)2000手枪,用最慢的速度拉动上机匣,一枚手枪弹进入枪管,蓄势待发。
这个即将涅槃的老人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分钟思考,他终于醒悟:自己做的一切都无法挽回,即使这一切有多么的无意义。
但对准自己太阳穴扣动扳机的刹那,一切已经结束。
柏林。
菩提树下大街。
晚10:20。
我在那家名为德森•爱登堡酒吧对面废弃工厂陈旧的铁门旁抽着一支当地廉价的香烟,我丢掉了自己的大衣,花一笔小钱在柏林的一家破旧服装店购买了一条廉价的粗布牛仔裤和一件落满灰尘的‘鹰牌’皮夹克,还有一副墨镜,为了更好的掩饰自己的身份,我还把一块细长的钢板插在小腿的裤腿里,让自己像一个年迈的跛子,再加上一副墨镜和面部结疤的伤痕,我就更像一个从前线回来的老兵了。恰巧,德森•爱登堡酒馆比较像一个老兵俱乐部,我在这里的十分钟内,进进出出的人们多是那些穿着德国斑纹迷彩醉醺醺的中年人,我猜他们多半是从部队退役的德国老兵。
巷子里冷冷清清,酒馆里聒噪爵士乐的声音和醉汉叽里呱啦的吼叫声格外清晰,我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我推开酒馆的小木门,一只脚踏上了酒馆吱吱作响的木地板,这时,正在门口处喝酒的中年老兵的注意力被我吸引,他看着我,许久爆发出一声大笑,然后另外一个家伙大声道:“Oh!士兵!我好像没见过你!你是来自伟大的骷髅师(纳粹德国时期党卫军骷髅师)吗?”其他人纷纷大笑起来,我没有与他搭话,我径直走向柜台,一个穿着休闲装的懒散小生接待了我,“老兵!您想喝点什么!看您的腿,您一定经历过残酷的战争!我向您推荐富有战士血腥的‘烈火威士忌’。”
“年轻人,抱歉,我可不是那些伟大的党卫军战士,我来自驻伊的装甲部队,这条腿,就是被一颗埋藏在沙土地里的反步兵地雷炸伤的!”我装作一个德国老兵的口气,我把自己涂抹的很像一个中年人。
“Oh!您可真勇敢!我一定要给你开一瓶‘烈火威士忌!”服务生露出一副赞叹的表情,说着就要取出柜台的几瓶老酒,但被我制止了,“不必了,小伙子,你的老板是我的老朋友,不知道他此时在哪里?”我开始设计圈套。
服务生皱了皱眉,耸了耸肩,“很抱歉,长官,老板刚刚驱车出去,好像要去施潘道区办一点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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