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确认 (第2/3页)
古早的手段，比如从薇拉身上找切入点。
为了这个目的，老K每天陪着薇拉到处乱跑的时候又多了另一项功课：观察薇拉当天的心情。
薇拉不是大头菲普，她的精神体可不是能让老K当字典一样随便翻的，要从她那里弄到消息，一个办法是想办法绕开她的警惕，另一个办法则是直接从她嘴里套。
现在对老K比较有利的是，薇拉虽然在落日峡谷的范围内基本上就是个女王，但在这个范围之外，她的所知还是不多。所以，虽然她有很多奇怪甚至可以说可怕的嗜好，但在人情世故这方面，却显得比较单纯。老K觉得，用一些套话技巧，说不定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薇拉在这件事上表现的确实也很配合。
基本上对于老K偶然蹦出来的有关她父亲的话题，她都很乐意说，虽然很多时候她所说的和老K期望听到的完全不同。比如老K“偶然”问起当初大头菲普是怎么从暗影中间逃出来的，结果薇拉一想到那件事就兴奋起来，足足给老K捞到了将近半小时的“爸爸很强大哦不要看他那个样子其实不可以惹他生气哦”。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谈话都是这种情况。比如有一天他正和薇拉一起沿着落日峡谷里最大的河流往上游去找某种动物，看着奔流的河水薇拉自己突然开了口：“那个时候，暗影里的未成形精神体全都朝着闸口外头跑，样子和这个其实挺像的。”
这件事老K在大头菲普的记忆里看到过，但关于这部分内容具体的情况大头菲普的记忆里存留的不多，他当时的注意力全在保存着那一小块女儿的脑子的容器上了。现在听薇拉突然提起，老K随意的附和了一声：“是吗？无法想像啊。”
“是哦！”薇拉一下子精神起来，“那时候我在爸爸怀里，他之前其实是没想弄坏闸口的。但是暗影派来追我们的人是他们自己偷偷培养的成员，已经初步有了精神体的特征，活动十分迅速。爸爸不得已之下，只能那么干了。当时的情景可壮观啦，那些未成形的精神体都带着一种微微泛光的银色，突然之间上万个这样的精神体一下子冲出来，简直就像是他们的实验室被水淹了一样。”
随着薇拉的话语，她的记忆里浮现出了当时的情况。饶是老K，在“看”到那幅景象之后也相当的吃惊：因为薇拉的记忆保存很完整，所以老K很容易就从无数的精神体里感觉到了熟悉的波动，和他那晚跟飒一起遭遇到的那些家伙一样的波动。
“这些未成形精神体后来怎样了？”
“不知道，我没回去看。不过它们算是很有价值的半成品吧，估计除了当场离开实验保护器皿之后就死亡的，能活下来的应该都被回收了。”
老K暗暗吸了一口冷气，看来果然是这样，那些当初的半成品，现在已经都成了真正的可以活动的，可能还有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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